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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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淞微微一怔,隨后輕笑著點頭。 “好……若那時,有人帶著我,或許會更好……” “那微臣毛遂自薦,不知可否有這個榮幸呢?” 凌於聽出秦淞的暗示,挑了挑眉,笑著問他。 “看在你這么積極的份上,那本宮便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吧。”秦淞也笑著看他,逗鬧一般打著官腔。 “凌於,既然我們都不熟悉江南,不如,一同去完大漠之后,就一起去江南?” 這還是秦淞第一次叫凌於的名字,帶著認真,還有一絲繾綣。 凌於聽到秦淞叫他的名字時還有些呆愣,欣然點頭。 “樂意之至。” “你再給我講講你在軍營里的事吧,我想聽?!?/br> “好啊……” …… 等兩人終于到達距離凰河最近的縣城安平縣時,凌於沒有先去官驛安置,而是直接讓人將馬車駛到了凰河附近。 雪下得很急,凌於要求秦淞把大氅披好才準他下車,凌於下車后,便將手遞給秦淞,示意扶他下來。 這里的雪比京城的雪要深上幾分,腳一踩在地上,鞋底便被淹沒了大半,過不了一會鞋子就會濕透。 風也要急很多,凌於攥住秦淞的手腕。 “殿下,這里雪深風大,怕你摔倒,我拉著你?!?/br> “好?!?/br> 秦淞并不介意這些,他與凌於之間本就沒有清晰的君臣之別,甚至于自已的潔癖都在凌於這里毫無施展。 走至河岸,凌於和秦淞仔細觀察冰面,察看冰層與河岸的縫隙,凌於甚至抬腳上去踩了踩,秦淞下意識反手用力拉住他。 凌於試了試踩踏力度,他是用了幾分內(nèi)力,心中已有了計較。 就這堅硬的冰面,別說在上面走路了,在上面蹦蹦跳跳都行,難怪河水流過來時會泛濫,這根本推不動啊! 破冰難度是挺大的,就算有火藥,也威力有限,而且還要不斷開槽空隙用來塞火藥,這樣就導(dǎo)致炸的并不深。 第十一章 落水 火藥的范圍有限,力度有限,而冰面卻如此寬廣,自然要花上不少時間。 可是上游的河水卻不等人,距離上一次泛濫已經(jīng)過去六天了,現(xiàn)在又有了泛濫成災(zāi)的跡象。 必須再想個辦法攔住河水,佐以破冰,才是萬全之策。 “不如在流動水域再挖一條水渠,將水引至別處進行分流?”秦淞提議道。 “可挖水渠也要花費不少時間,這來得及嗎?” “若是投入足夠多的人力去挖,自然是可以做到的?!?/br>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縣令調(diào)人。” 說做就做,時間不等人,他們必須加快速度。 或許是天氣過于嚴寒,又或許是一心想要趕緊辦事,凌於連屁股上的疼都忽略了,一個勁的讓人快馬加鞭地往縣令府趕,若不是身體不行,怕是早已親自騎馬前去了。 到了縣令府,有了皇上的諭旨,且來人的身份都不簡單,縣令沒有過多猶豫,十分配合安排,立刻抽調(diào)大部分人去挖水渠,再安排一些人負責裝制炸藥。 凌於和秦淞則帶著一批人回到凰河,拿著從縣令那里拿來工具開始鑿冰。 以廣泛鑿破和深度并舉為目的,十來個人在冰面上努力的鑿冰。 …… 冰面上,一群人勤勤懇懇地鑿冰。 另一邊,凌於和秦淞卻起了爭執(zhí)。 “不行!說什么都不行!太危險了!殿下絕不可以身犯險!!” “都什么時候了!鑿冰要緊,總比站在一旁看好吧!”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若殿下執(zhí)意要去,那我只好派人強行送殿下回宮了!” “你威脅我!” “我這是為了殿下的安??紤]!” 在這件事情上,凌於沒有絲毫讓步。 “你……行!聽你的!” 最終秦淞還是咬牙切齒地妥協(xié)了,他知道凌於會說到做到,真的有可能把他送回宮去。 于是,凌於等人分散鑿冰,秦淞就在岸上站著,時刻注意他們的情況。 凌於手勁大,鑿地十分賣力,換了幾個地方,秦淞就一直跟著他,站在他附近的地方。 忽然,凌於發(fā)現(xiàn)自已鑿的這塊冰下方似乎有游動的的痕跡,此時他蹲著的這塊冰面也開始浮現(xiàn)出裂紋。 凌於暗叫不好,沒等他躲避,冰面瞬間破裂,凌於“嘭”的一聲就掉進了水里。 而更糟糕的是,由于在冰面上蹲的時間太長,天氣也十分寒冷,腿本就僵硬麻木,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蹬后,抽筋了。 凌於沉下去只是一瞬間的事,秦淞眼睜睜看著人一下就沒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二話不說便跳進河里,向凌於掉下去的地方跑去。 腿上使不上力,縱使他使勁揮動手臂,身體仍止不住地往下沉。 看著自已離湖面越來越遠,凌於的意識逐漸模糊,心中不禁漫起一絲恐慌。 兒時就曾落過湖里,一種莫名的窒息感和絕望感裹上心頭,十分難受。 一個殘缺的畫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印入凌於的腦海。 岸上,有個女孩兒。 在笑,她在說話。 說的什么呢? 好像在說, “去死吧!” 他聽不清了,也看不清女孩兒的模樣,只是她似乎笑的很猙獰,而他,很絕望,很心痛,似乎想拉住什么,卻只能無力無助地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