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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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畫室,里面墻壁上掛著各種畫作,有彩色的,黑白的,還有水墨的,上百幅,然而畫中卻是同一人。 黑發(fā)高束,烏黑如墨的直垂腰間,發(fā)絲如絲綢般柔滑,流淌著淡淡的月華之光。他的眉如遠山,橫臥在額頭之下,星目沉隧,鼻梁高挺,唇形端正,天庭飽滿,氣宇軒昂,透出一種沉穩(wěn)內斂的魅力。一身英氣逼人,宛如亙古未變的青石般沉穩(wěn)堅毅。 這一個月來時常照著鏡子看這張臉,從陌生到熟悉,以至于他都差點忘記自已原本的樣貌。 看著臣肅的反應,喬思樂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他走近一步,問:臣肅,你不想承認,是怕自已走了之后,我會難過嗎?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說,把我蒙在鼓里,讓我不斷地猜,沒日沒夜地想,才讓我更痛苦。 你不告訴我答案,等你走了以后,我怕是會被折磨得瘋掉。所以,無論是與不是,我都想再最后給自已一個機會,聽你說這個答案。臣肅他眼睛微紅,淚光閃閃,啞著聲音說:哥哥,告訴我,好不好? 這聲哥哥,讓臣肅好不容易狠下的心,建起的堡壘,全都崩塌了。壓抑太久的情緒在這一刻似乎想要沖破禁忌,噴涌而出。 他抬手,像十幾年前一樣,摸摸喬思樂的臉,回答:是我。 喬思樂聽到這兩個字,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他握住臣肅的手,緊緊貼在自已臉上。就像征戰(zhàn)的戰(zhàn)土終于迎來期待已久的勝利,喜悅如潮水般涌向他的心頭。雙眼溢出的激動之淚,落在在臣肅手上,就像星星在黑夜中閃爍,見證了這一刻的喜極而泣。 我就知道,我的直覺不會錯的。喬思樂哽咽著說。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撲進臣肅懷里: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十幾年的等待,一次次憑著記憶的繪畫,想要留下他的影像,無數(shù)次夜里的思念,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滿足。 他就知道,大哥哥不是棄他而去,他一定是有苦衷的。現(xiàn)在喬思樂全都明白了,他不怪哥哥,有的只是慶幸。 時隔千年之久,慶幸哥哥還能穿越而來,見到他。 樂樂。臣肅叫了他的小名。 喬思樂七歲時,他也經(jīng)常這樣叫他。 對不起。 喬思樂在他懷里搖頭:不怪你,哥哥,我都明白的。你不愿意和我相認,是知道自已早晚還會離開,不愿意讓我再經(jīng)歷一次分別的痛苦,我都知道的。 喬思樂的懂事讓他心痛,他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才能彌補這個已經(jīng)長大了的孩子。 手抬起,在空中滯留良久,終于落在喬思樂背上。 哥哥,你還會回來嗎?喬思樂再次問出那個明知沒有答案的問題。 臣肅依舊回答:不知道。 喬思樂從他懷中抬頭,被淚水打濕的小臉尤為可憐:你不要走好不好?可不可以留下來? 臣肅溫柔地為他擦干眼淚,說道:這由不得我。而且,我老爹還在那邊,我必須得回去。 況且白無常還告訴他,老爹時日不多了,他要去陪老爹最后一段日子。 喬思樂緊緊抱著他的腰,心里又怕又難過:那你答應我,再回來好不好?哥哥,只要你答應我,無論多少年我都能等。 臣肅就是怕喬思樂會漫無目的得等下去,一個人能有幾個十年呢?他不該在等待中度過,他該瀟灑恣意地為自已而活。 他搖搖頭:不要等我。 喬思樂哭得更兇了,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正在漸漸逝去,而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到時候他只能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瞬間,就只在一瞬間,走投無路的喬思樂突然萌生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瘋魔道:哥哥,那你和我睡一次吧! 第34章 初吻 臣肅目瞪口呆,被他這話驚得瞳孔地震:你你你你瘋了嗎? 喬思樂卻堅定不移:我沒瘋,你和我睡一次,心里就會念著我了,心里有了牽掛,說不定以后還能回來的。 臣肅: 你你先冷靜。 他想松開喬思樂,想讓他清醒一些,喬思樂卻緊緊抱著他的腰不放,好像生怕他跑了。 你和我睡一次,也當給我個補償,不枉我這么多年等你的苦。 臣肅想掰開他的手,喬思樂卻抱得更緊。 樂樂,你聽我說,他鎮(zhèn)定下來說道:七歲,你那個時候只有七歲。七歲的孩子不懂得什么是喜歡,頂多頂多算是有點點崇拜罷了。 喬思樂不認同道:七歲怎么就不懂了?好吧,就算七歲太小了,分不清喜歡還是崇拜,那我現(xiàn)在二十多歲了,還是對你念念不忘,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我這算什么? 臣肅解釋不了了,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穆辰宿本人。 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頂著穆辰宿那個渣男的臉,就算你能說服自已,你你你你就不怕他有傳染病嗎? 喬思樂聽出了他的意思,他這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