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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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思樂跟臣肅商量好了,趕緊結(jié)束桉林這邊的工作,迅速回去,把密碼交到國安科,一定要讓蕭赫親眼看著他的同志楊鵬昭雪。 說到回去,臣肅有些不樂意。 以前喬思樂肯定不明白,但是經(jīng)歷這幾天,他終于清楚了,回去后若是住進豪宅,臣肅可就破戒了。 畢竟他這個連穿過的正裝都要脫下來還回去的人,為了不破戒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喬思樂說一定給他幫忙,不讓他破戒,臣肅這才答應(yīng)回去。 正在辦公室埋頭工作,趙彬突然過來敲門。 進。 喬思樂不確定眼前的是誰。 趙彬笑笑,溫聲說:喬總,我是趙彬。 哦,我看出來了,呵呵,快過來坐!說實話,人家要是不說話,他真猜不出來到底是趙彬還是張墨。 趙彬開門見山道:喬總,這次來我是和您辭職的。 喬思樂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反而微笑點頭。 趙彬這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說:穆少爺說,等我過了四十歲,身體會慢慢變?nèi)酰锌赡苓€會經(jīng)常生病。我今年已經(jīng)三十一歲了,沒幾年康健日子了。所以我和張墨商量著,趁著身子硬朗,一起去看看名山勝川,水月洞天,還有大漠孤煙。一起去航海旅行,去所有想去的地方,在四十歲之前不要留下遺憾。 喬思樂說:你們的想法很好,我是支持的!工作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又不是生活必需。 再說了,他借用了臣肅的一句話,說道:錢財是最好舍棄的,不是嗎? 趙彬贊同地點頭。 祝福你和張墨。 謝謝喬總。趙彬說。 謝謝喬總。張墨也說。 聽到張墨的聲音,喬思樂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問道:對了,張墨,請教你一個問題。 喬總請說。 就是如果我也想修煉,卻不做渡靈師,有什么辦法嗎? 張墨說:我以前也聽說過的,古時候有劍修,不與冥界打交道,只是自身修煉。 對對對,就是劍修!喬思樂激動地說。他前世是用劍的,那肯定就是劍修吧!現(xiàn)在這把劍還認(rèn)他,修煉起來或許不難。 張墨又說:不過我了解的不多,關(guān)于這方面的問題,我想穆少爺應(yīng)該比較懂,或許您可以向他取取經(jīng)。 晚飯后,喬思樂悶悶不樂地向宿舍房走去,小聲嘟囔:向他取經(jīng)?哼,他巴不得我什么都不學(xué)呢,我一說要修煉他就這理由那理由的拒絕,還向他取經(jīng)。 哼,要不是為了修煉,我才懶得求他,取經(jīng)就取經(jīng),大不了說幾句軟話。 進了房門,喬思樂不過腦子地沖正在床上看漫畫書的臣肅喊:臣肅,我要取你的經(jīng)! 此時,端著臉盆,拿著牙刷牙膏,剛剛洗漱回來路過的小八內(nèi)心發(fā)出一聲尖叫 取你的什么 第18章 答應(yīng)帶你飛的,我做到了 房間里燈光昏暗,窗簾隨風(fēng)飄舞。 喬思樂身子微微傾斜坐在雪白的床上,兩條裸露細(xì)長白皙的腿交疊在一起,手中拿著一杯紅酒。 他眼神熾熱勾人,紅唇微啟,卻不是去喝酒,而是微微仰起脖子,將紅酒杯傾倒,紅酒順著他的脖子流到胸膛,鉆進浴袍,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看得臣肅全身發(fā)熱。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令人沉醉。喬思樂勾勾手指讓他過去,輕聲問他要不要嘗嘗,臣肅呼吸漸漸粗重,靠的越發(fā)近。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種美妙的旋律,讓人忍不住想要繼續(xù)沉溺在這個曖昧的氛圍之中。 臣肅猛的睜開眼睛! 看看身旁正安穩(wěn)熟睡的喬思樂,他啪地用力拍了一下額頭:怎么會做這種夢,無量天尊,罪過罪過。 心里雖萬分愧疚,但是身體卻很誠實,沒辦法繼續(xù)睡下去了,他悄悄起身,赤著上身去洗漱間沖涼。 這個點,即使是公共洗漱間,也一個人都沒有,畢竟誰會像他一樣,大半夜出來沖涼。 喬思樂在酒店里剛洗完澡穿著浴袍的樣子還在他腦中不斷閃現(xiàn),臣肅懊惱地拍拍臉,將罪過歸結(jié)為睡前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漫畫書。 還有喬思樂說的那句取你的精。 不是,取經(jīng)就取經(jīng),干嘛說成那么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喬思樂當(dāng)時說完,他整個人都呆了!后來喬思樂似乎意識到不對,又改了口,說找他取取經(jīng)。 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臣肅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一直在消化剛才的話。 直到喬思樂見他不說話,氣鼓鼓地說第二遍,他才明白,原來喬思樂是想做劍修。 臣肅當(dāng)時只道:做劍修也不容易,要吃很多苦的,你還是算了吧。 喬思樂說:我能吃苦!你不愿意做我?guī)煾悼梢圆蛔觯灰嬖V我怎樣入門就行,實在不行,我花錢買你的入門教學(xué)行嗎,這樣一來也不算師徒,只能是買賣。 臣肅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喬思樂,不是我不愿意教你。而是對你想要修煉的起因不認(rèn)同,你完全是為了那個只有幾面之緣的人。如果沒有他,你完全可以安穩(wěn)富足的過一輩子,可現(xiàn)在非要冒險走一條艱難的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