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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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之恒身體微顫,云念那輕哼一聲讓令之恒一直壓制的悸.動一下爆發(fā),整個人一陣燥.熱,瞟見云念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嘴角上揚(yáng),帶著一抹輕笑,一時間看的晃神,手下一個沒注意,直接按在云念的傷口上。 “啊!令之恒,你謀殺??!”云念本來正享受,突然傷口刺痛,一下坐起來,順手將令之恒的手拍開,怒瞪著令之恒。 令之恒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歉:“對……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那個……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說著就要扒云念的衣服,側(cè)頭探查云念的后背。 云念猛的一腳踢出,直接將令之恒踢下床,快速抓住衣服同時摟上被子,一臉驚怒的瞪著令之恒。 令之恒大腿一痛,整個人從床上跌下去,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做了不該做的事,只得有些尷尬的起身,不好意思的開口:“那個……我給忘了,不……不好意思,要不我出去,你自己檢查一下。” “不用。你,馬上出去?!痹颇疃⒅钪?,深怕令之恒再有什么動作,縮了縮身體往被子里鉆了鉆跟著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長舒一口氣:“令之恒,你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么?咱兩,就是那種水火不容的相克,遇到你,我準(zhǔn)沒好事!你遇上我,也沒順心的時候吧?幾次差點把命搭進(jìn)去。還有,現(xiàn)在安國這局勢,咱兩能不接觸就別接觸行不?我的身份給你添麻煩,你的身份讓我舉步維艱,我就圖個活著。你也圖個安穩(wěn)行不行?” “那我以后偷偷來看你!”令之恒直接忽略云念前段話,斷章取義的回復(fù)的一句。 “我他么!”云念一口臟話噴出,跟著左右看了看,拿起枕頭一把朝令之恒砸過去:“別人是傻子么?這院里有多少人都是瞎子么?你騙鬼呢?滾!” 令之恒一把接住枕頭,呵呵笑著挪到床邊給云念放回去:“那我把院子里的人都換成我的人!” 云念咬著牙怒瞪著令之恒,要不是手里沒刀,要不是手臂有傷,要不是后背疼,要不是……他此刻是真想殺的令之恒,全因為解氣。 “那個,你先休息,明天記得別遲到!”令之恒見云念壓制著火氣,輕笑著就抽身后退,跟著快步離開,還不忘幫云念關(guān)門。 云念抱著被子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將滿腔火氣壓下去,這才扯著被子側(cè)躺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令之恒活血的作用,后背也沒那么痛了,躺下沒一會便睡著了。 院子外,原本守衛(wèi)的侍衛(wèi)都換到了其他地方,連同伺候的婢女也被調(diào)到宮宴上去了,換了兩個伶俐的小廝守門。 第二天天剛亮,云念便被小廝的拍門聲吵醒了:“王爺,您快醒醒,陛下宮宴快開始了,您不能遲到啊。將軍吩咐,您代表的可不止您一人!” 云念一下坐起來,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昨天晚上回行宮都半夜了,細(xì)細(xì)算算,也才睡了四個時辰。不過,皇帝設(shè)宴畢竟不是小事,云念再困也沒法,爬起來穿好衣服出了門。 小廝準(zhǔn)備好了水和吃食,云念洗漱一番,吃了個飽這才在小廝的催促下動身直奔行宮設(shè)宴處。 到的時候,皇帝還沒來,其他人除了太子安正瑀,到也來的差不多了。整個宮宴以一個靶場為中心,成半圓安排座位,皇帝皇后位置居中,一側(cè)是皇子公主,皇親貴胄的位置,另一側(cè)是隨行官員以及安云城官員座位。 云念身份特殊,但也算下屬官員,安排在官員一側(cè),位居令之恒下側(cè)。令之恒來的到很早,坐在自己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即便云念坐到身側(cè),也未睜眼。 云念一見令之恒就覺得后背傷口隱隱有些刺痛,對令之恒也沒好臉色,自顧自的坐下來,打量著中心的靶場,另一側(cè)還有不少戰(zhàn)馬,看樣子有活動安排。 不一會,皇帝來了,同行的還有皇后和太子,眾人起身行禮,只等著安蕭遠(yuǎn)抬手示意眾人入座才都坐回原位。 安蕭遠(yuǎn)看樣子心情不錯,客套幾句后,就招呼侍衛(wèi)安排節(jié)目。最先上場的是打馬球。兩隊人馬幾經(jīng)奮戰(zhàn),最后打了平手,皇帝看的興高采烈,其他人也是喝彩不斷。 隨后一段歌舞表演休息后,再次上場的是馬術(shù)表演,士兵騎著馬在馬背上各種翻飛,同時射中靶心,贏得眾人喝彩。 隨后還有些皇子上場展示才藝,騎馬射箭,功夫都不錯。 云念剛開始還有些興趣,后來看各皇子繡技能,一時就有些泛困了,抱著酒壺喝了大半壺,酒勁上頭,暈暈乎乎的靠著椅背直迷糊。 “自在王倒是安逸的主!”皇后那蘭馨一臉輕笑,打量著臉上帶著潮紅的云念,一時倒還真有些羨慕。 安蕭遠(yuǎn)看皇子表演,也沒多大興致,年年就這些,哪個皇子有多大本事他最清楚,一聽那蘭馨的話也側(cè)頭看過去,不由眉頭微皺,跟著看向另一側(cè)未上場的皇子,將目光落在安正瑀身上,眉眼帶笑:“朕聽聞太子此次狩獵收獲頗豐,不知可有些什么收獲?” 太子正悶悶不樂,一聽皇帝問話,趕忙起身匯報,一臉自豪:“兒臣此次狩獵射得狡兔數(shù)十,豪豬野豬數(shù)十,棕熊兩只,蟒蛇一條,還有一窩狼崽,只可惜,老狼外出,不然收獲更多!” “不錯!”安蕭遠(yuǎn)連連點頭,這時,場上一世子射箭未中紅心不說,還射偏了,差點射中后面的侍衛(wèi),把侍衛(wèi)嚇的一下癱坐在地上,面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