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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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祈靈:“?” 第41章 22站:樂場 不知為什么, 從滑雪場回來以后?,明儀陽說的一些話?總能讓言祈靈陷入微妙的無言當(dāng)中。 “你應(yīng)該見?過他。”言祈靈說,“他常年綁五種不同顏色的麻花辮?!?/br> 明儀陽想起了那個?國字臉但是穿粉色碎花圍裙的猛男管家?。 雖然得到?了答案, 但明儀陽看上去不像開心的樣子。 就在這時, 細(xì)碎的鈴聲從大廳里傳來! 這鈴聲大得超出想象, 仿佛是一種提醒,也可以說是警告。 他們折返地下室唯一的走廊,打算回到?大廳。 這走廊和上面的客房設(shè)計相同?,右側(cè)墻壁封死,掛了一排人物畫像, 左側(cè)是房間門。 這排房門是員工休息室, 室內(nèi)面積不大,所以門與門之間的距離很窄。 他們來時一扇扇數(shù)過, 總共十三間房。 快步走上樓梯, 大廳中央站著那位面帶笑容的女接待員。 此刻她手持鈴鐺, 瘋狂且劇烈地?fù)u晃著, 身體卻僵直不動, 對著空無一人的金色旋轉(zhuǎn)門禮貌且重?復(fù)地說: “歡迎來到?亞拉臘山酒店, 宴會即將開始, 請諸位賓客前往黃金樂場?!?/br> 霧色中溢出的白光, 在這響鈴聲中, 快速沉寂,窗外的雪花愈發(fā)狂亂躁動,颶風(fēng)尖嘯著刮過玻璃,只有?野貓挨打時發(fā)出的慘叫可以與之比擬。 夜色已至。 黃金樂場是能夠容納五百人同?時歡宴的地方。 和大廳的橡木裝潢不同?, 黃金樂場完全符合了它的命名,從頭到?腳都打造得華麗絢爛。 無論是包裹著金箔的巨大支柱, 還是地板上鑲嵌象牙色大理石和黃金細(xì)線的紋路。 設(shè)計者絞盡腦汁地用各種材料來體現(xiàn)它不同?尋常的高昂造價,精心裝點了許多毫無用處的裝飾,而且粗略一掃,就知道這些裝飾清理起來極其麻煩。 但它們成功塑造了這種近乎挑剔的奢華。 冷清的氛圍并不適合這種熱鬧裝潢。 兩人進(jìn)?入樂場的時候,悠揚(yáng)活潑的管弦樂從旋轉(zhuǎn)的老式唱片機(jī)里響起。 是黑膠唱片刻錄的《salutd\'amour》,很符合宴會預(yù)熱的氛圍。 偌大樂場中,只有?前排的兩個?方桌被收拾干凈,整整齊齊地碼著大小餐盤和各種酒器,其它的方桌都搭著四?腳朝天的椅子。 言祈靈挑了靠后?的位置,明儀陽就在他旁邊坐下,稍微環(huán)視之后?,頓了一下: “只有?兩張桌?!?/br> 桌子都是六人座。 他們來了十四?個?人,死了一個?,現(xiàn)在還剩十三人,卻只給他們留了十二個?位置。 搖鈴仍然在晦暗中顫動,規(guī)律的鈴聲混入管弦樂中,摻成別樣的詭異曲調(diào)。 撩開衣袖看?了眼車票,言祈靈確認(rèn)這鈴聲搖晃的頻率與秒表的頻率一致。 擺弄著面前的叉子,青年看?向樂場入口,漆黑眼瞳中帶著沉吟,嘴上卻說著玩笑般的話?: “該不會誰最后?一個?來,誰就被關(guān)在外面吧?!?/br> 言祈靈沒什么情緒地回答: “或許這些服務(wù)員認(rèn)為,有?人可以不用來了。又或者是,在他們眼里,我們就只有?十二個?,人?!?/br> 兩張長桌正對寬大的金色舞臺。 那里原本是該坐樂隊的地方,此刻擺著兩個?移動料理臺,上面放著各種各樣的食材。 男服務(wù)員不知何?時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走到?他們旁邊,面帶笑容地為他們倒上酒水。 言祈靈發(fā)現(xiàn)這個?服務(wù)員是個?生面孔,喉結(jié)上有?道疤痕,并不像西蒙描述的那樣是男接待員的雙胞胎。 等待的過程中明儀陽百無聊賴,觀察著料理臺上的食材,心底惡趣味涌起,故意問: “你猜那些rou是用什么東西做的?” 言祈靈斜睨他,似乎不明白他的用意: “動物?!?/br> 青年銀睫微斂,在通明燈火中白得透明。 他單手支著下巴看?人,食指和中指并攏著搭在臉側(cè),竭力壓下唇角的殘忍微笑: “聽過兩腳羊的故事嗎,污水池里的那些骨頭,很多看?上去還很新鮮,你覺得上面的rou會去哪里?” 言祈靈輕描淡寫?,絲毫沒有?被人恐嚇的不適: “根據(jù)骨頭和rou質(zhì),我能確定料理臺上的那些rou,是人類所知可以食用且不違背倫理的動物rou?!?/br> 見?這人沒有?特別的反應(yīng),雖然是意料之中,卻也讓明儀陽稍微有?些失去興致: “那我就放心了?!?/br> “這么容易就放心。” 男人把他撥亂的叉子重?新擺正,平靜地說: “動物吃人也是很常見?的事情。只要你能把rou做成它們能吃得進(jìn)?去的形態(tài),拌在糧食里,可能它們還會覺得很香?!?/br> “無所謂啊,反正我們吃的是動物,又不是直接吃人。” 無聊的兩人正在互相恐嚇,明儀陽聽到?陌生腳步聲,警覺地扭頭看?去。 齊永新挽著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樂場里,他們的打扮出乎意料的隆重?。 女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條華麗的純黑晚禮服。 她的長相是小家?碧玉款,顯然她很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刻意畫了個?裸妝,力求自然單純,發(fā)揮自己?容貌柔美的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