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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原諒她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連煋好奇地走過去,湊近看了眼,商曜是從小錦衣玉食嬌慣出來的公子哥,很注重肌膚保養(yǎng),又未經(jīng)人事,顏色很淺,和邵淮精心護理的,不相上下。

    “你進來干嗎!”商曜這才注意到連煋進來了,嚇了一大跳。

    “到底行不行啊,這玩意兒不是試一下就能知道行不行嗎,用得著搞這么長時間?”連煋收回目光。

    商曜加大力度,額間都冒出細汗,慌亂地給自己找借口,“本來快可以了的,你不聲不響進來,嚇我一跳,又被你給嚇萎了?!?/br>
    連煋不由得再次瞥向他,“不行就別弄了,用得著使那么大勁兒嗎,別把自己給玩廢了。”

    “再給我兩分鐘,兩分鐘就好?!鄙剃准钡貌弊由锨嘟畋┢稹?/br>
    連煋靠在洗手臺邊上看他,撇嘴道:“不行就算了,正常男人哪里需要像你這樣弄半天?看看人家邵淮,幾秒鐘就能起來,根本就不需要像你這樣,你這個就不正常,別搞了?!?/br>
    商曜幽幽抬起頭,眼神復雜,近乎是咬著牙說:“你就非要拿我和他這么比嗎,是我想這樣的嗎,我就不痛苦嗎,我就不自卑嗎!”

    連煋知道戳中人家可憐的自尊心了,緩和了點語氣,“我說的就是事實啊,有病咱們就去治,大大方方去治,別老糾結(jié)這些。”

    “我大方不起來。”商曜自暴自棄順著瓷磚壁滑落在地,狼狽地坐在地上,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野蠻。

    連煋都擔心他這么搞下去,會徹底無藥可救了,扯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拉起來,“別搞了,起來,回家去等著,我會給你想辦法的?!?/br>
    商曜又哭了,渾渾噩噩起身,手指無力地整理褲子。

    連煋推他到洗手臺跟前,“趕緊洗手,然后回家去。”

    商曜默默聽她的話,洗完手,和她一起出來,來到外面的走廊。

    連煋囑咐道:“我先下去,你到樓梯口那里等個十分鐘,等我和邵淮開車出去了,你再走,別讓他看到你?!?/br>
    “嗯?!鄙剃啄X袋垂著,毫無精氣神。

    連煋正準備走,想起了什么,又扭頭問:“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去你家找你,連燼告訴我的?!鄙剃酌蜃?,片刻后才道,“他說,他心里只認我這個姐夫,還告訴我,你心里還是有我的,讓我別放棄?!?/br>
    “這個事兒精?!边B煋嘀咕著,“行了,我走了啊,你回去后往那里擦點藥,搞這么粗魯,都腫了吧。”

    “我知道,你快去約會吧,不用擔心我?!?/br>
    連煋乘電梯,來找到地下停車場,邵淮還在車里等她,她假裝匆忙地坐進去,“耳機掉到床底下了,我找了很久,煩死了?!?/br>
    “那我們走吧。”邵淮走過來,幫她系好安全帶,往她臉上親了親,這才將車子開出去。

    路上堵車,車子像螞蟻停了一大串,連煋無聊往窗外看,遙遙看到商曜的影子,他從路邊的藥店走出,拎著個塑料袋,模樣頹廢,行尸走rou一樣。

    “在看什么?”邵淮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商曜啊?!?/br>
    連煋沒有回他的問題,而是沒由來地說:“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可憐?”

    “誰可憐?”

    連煋:“商曜?!?/br>
    “我也很可憐?!鄙刍淳徛暤?,前方車子挪動了,他回正目光,把車開動起來。

    第69章

    兩人來到火鍋店, 根本不是什么新開的店,這是個當?shù)卣信评系辍?/br>
    連煋拉邵淮的手進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邵淮也沒有點破, 靜靜吃著東西。

    連煋一天到晚跑上跑下,食量不小, 吃了兩碗米飯,大部分的菜也都被她吃了,邵淮一直幫她涮菜, 格外地安靜。

    連煋也注意到他的情緒,恍然意識到,婚房里客廳是有監(jiān)控的, 不過臥室沒有。

    邵淮很有可能知道商曜進入房子了,還和她在臥室待了一陣,按照當時的情況, 她和商曜從臥室走出時, 商曜還在整理褲子。

    要不要問, 要不要解釋, 連煋一下子也難辦了。

    這事情要真解釋起來, 也是山路十八彎, 她要怎么說呢, 難道要說,商曜來找了她, 談了點正經(jīng)事, 然后因為邵淮回來了, 商曜害羞就藏到床底下去了?

    這個說法,一說出口, 毫不意外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更何況,她和商曜是有前科在的,當年已經(jīng)被邵淮在酒店“抓jian”過一次了,這次怕是越解釋越亂。

    難不成讓她徹底坦白,說是因為她把商曜踢廢了,三年前酒店抓jian,和這次藏在床底下,都是因為這事?

    顧及到商曜的心態(tài),連煋還是暫時說不出口。

    算了,反正邵淮向來很擅長原諒她這種“作jian犯科”的行徑,他早該習慣了吧。

    邵淮拿出紙巾,給她擦拭嘴角的辣醬,大拇指按在她的下巴,“抬一下頭,還沒擦好?!?/br>
    連煋仰起臉,讓他擦。

    隱約間,幾個修長的身影立在兩人的桌子前,為首的男人笑聲痞氣,長腿一邁,坐到連煋這邊的沙發(fā),“哎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連煋嗎,你出來了,可喜可賀啊?!?/br>
    “什么叫我出來了,我就沒進去過。”連煋往里側(cè)挪,同他拉開距離。

    男人拿起一旁的一次性紙杯,自顧自倒了杯檸檬水。

    他先是別有意味地揣視了下連煋,嘴角緩緩揚起嘲笑的弧度,看向邵淮,笑道:“哥,又破鏡重圓了?這次要幸福得久一點兒哦,不然我會心疼的?!?/br>
    邵淮嘴角不著痕跡地抽動,很快斂住情緒,眼神保持如舊的淡漠,他拿起手機看了眼,微抬下巴對連煋道:“吃好了嗎,我們走吧?!?/br>
    痞子男堵在連煋這邊的沙發(fā)上,一只手撐起頭,偏臉看向連煋,“狂徒,剛出來就開始收割韭菜了?不忘初心,可以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連煋和他對視,仔仔細細看他的臉,試圖回憶這人到底是誰,有個很模糊的印象,但又不真切,她只好問道,“你叫什么來的?”

    “老相好真是忘性大,這才多久,就不記得我了?”他笑得玩味,又裝得無辜,有種怪誕的滑稽,“是因為我當初沒給你錢,你才記不住我嗎,真是抱歉。”

    連煋看向邵淮,眼神詢問這人是誰。

    邵淮默契地明白她的意思,淡聲道:“盛啟廷?!?/br>
    連煋的記憶正處于恢復狀態(tài),被邵淮這么一點,她立馬想起來了,不由得頭皮發(fā)麻,盛啟廷,凌迅集團的二公子。

    凌迅集團,連煋一想起這個,再次發(fā)愁。

    她細細捋著當年的事情,按照外人看來,當初就是她偷走了凌迅集團最高級別的船舶技術(shù)文件,還有挪動了五個億的公款。

    可內(nèi)幕并非如此,雖然船舶技術(shù)文件是她拿的,錢也是她拿的,但她都是聽從盛啟廷的jiejie盛祈玉,還有海運協(xié)會會長汪賞的指揮。

    她看向盛啟廷,“以前的事情你不懂,叫你jiejie過來和我談?!?/br>
    盛啟廷依舊一副痞傲的混混模樣,“我姐出海了,現(xiàn)在家里我做主,本來以為你回來了,會登門道歉說清緣由,結(jié)果你一直藏著,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等著我這邊的律師函吧?!?/br>
    “我哪里藏著了,我整天大搖大擺在街上逛,你自己不來找我的?!?/br>
    連煋心里也發(fā)慌,挪用的公款是拿去造潛水器了,至于船舶資料文件,則是潛水器母船的設(shè)計圖,這實際上是她和盛祈玉的合作,她拿的公款和船舶資料,都有盛祈玉的簽字文件。

    但這些文件現(xiàn)在在......

    連煋一拍腦袋,想起來了,被她藏到太平洋的一個無人島上去了。

    連煋暗惱,或許有些事情就不應該想起來,秘密知道越多,越是麻煩。

    看著她愣怔的模樣,邵淮擔心地問:“是不是想起來什么了?”

    “沒什么。”她義正言辭,“我不是壞人?!?/br>
    “我知道?!?/br>
    連煋輕咳一聲,再次看向盛啟廷,“你先別急著起訴我,先讓你姐聯(lián)系我,這事兒是我和她的合作,你別亂插手?!?/br>
    “都跟你說了,我姐出海了,現(xiàn)在家里的公司歸我管,你就等著吧!”

    盛啟廷從小就是個外強中干的混子,急于證明自己,現(xiàn)在盛祈玉出海了,他必須趁此機會證明自己!

    第一件事,他就是要拿連煋開刀,把連煋這個人人喊打的法外狂徒抓拿歸案,追回當年被連煋私吞的公款,找回被連煋盜走的秘密文件。

    如果他能單獨干成這件大事,整個盛家,再也沒人看不起他。

    盛啟廷手指敲打著桌面,“我這次過來,就是給你個下馬威,你要是識相點,現(xiàn)在就還錢!”

    他站起來,痞里痞氣,像在小樹林約架的小學生,“還有,最重要的是,趕緊把當年的技術(shù)文件交出來,你要是好好配合,我們可以不用法院見?!?/br>
    “讓你姐給我打電話,不然沒什么好談的。”

    “行,我們法院見?!笔⑼⒅噶酥杆瑖虖埖仉x開了。

    連煋站在原地,拿出手機,終于在腦海中回憶出了一個號碼,這是以前盛祈玉的衛(wèi)星電話號碼,但現(xiàn)在撥過去,顯示無法接通。

    “走吧,先回家?!边B煋收起手機,拉住邵淮的手。

    兩人出了火鍋店,坐進車里。

    邵淮才問道:“要怎么應付盛啟廷?你失蹤的那三年,凌迅的人也一直在找你,說要起訴你。”

    “我當初拿的錢和文件,都是經(jīng)過盛祈玉的同意,現(xiàn)在只要聯(lián)系到盛祈玉,她肯定能給我作證。”

    邵淮:“她會幫你作證嗎,去年凌迅給你發(fā)了律師函,因為找不到你,發(fā)我這里來了。我去找過盛祈玉談話,她說她和你不熟?!?/br>
    連煋揉揉太陽xue,“這是我和她的秘密,先給我點時間,我好好想一想。”

    回到家里,連煋落落穆穆。

    因為盛啟廷的出現(xiàn),她想起了更多線索,在北冰洋有一座鑲嵌在冰層底下的金礦,她這些年拼命籌錢造破冰船,就是要去找那座冰下金礦。

    遠鷹號上面的六十多噸黃金,和那座金礦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如果她能找到那座金礦,今后再也不用為錢發(fā)愁了,這是一個偉大的冒險。

    她的父母,當年也是和考察隊去找這座金礦,才一去不復返。

    “你在想什么?”邵淮抱住她,埋頭在她鎖骨上親吻。

    連煋摸著他的頭,“邵淮,其實我挺喜歡你的。”

    “怎么突然說這個?”邵淮撐起身子,被子拉上來了些,把她抱在懷里。

    “就是喜歡你啊,別人我都是開玩笑的,但對你,我是真喜歡,以前就喜歡,現(xiàn)在也喜歡?!?/br>
    邵淮頭一回得到她如此正式的表白,反而有點不真切,“不嫌我是個老男人了?”

    “也不老了,很帥。”她摟住邵淮的脖子,翻身壓在他身上,“年紀大點好,穩(wěn)重,寬容,不容易吃醋,可以打點好家里?!?/br>
    “也不是不會吃醋?!彼亲∷苊苈槁榭幸?,過了好一會兒才分開,“我希望,我是你心里最愛的那個人。”

    “是的,我最愛你?!?/br>
    “再也不會丟下我?”在昏黃的壁燈中,他盯著她的臉,試圖將她的輪廓都刻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