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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爸上凄下在線閱讀 - 第七章

第七章

    和陽光充沛的南美大陸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時節(jié),盡管全副武裝地?fù)Q上了羽絨服和絨線帽,但從北京首都國際機場一出來,就能感受到這個我暌違2個月之久的故鄉(xiāng)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這還是我外派智利以來次回到北京,實質(zhì)上我的兩年任期還有三個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準(zhǔn)備再讓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維持南美市場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規(guī)模和生活便捷度都遠(yuǎn)不是包括圣地亞哥在內(nèi)的任何一個南美城市都夠媲美的,但最讓我感到親切的,還是北京的哥的鄉(xiāng)音。

    這次過年前請假回國,雖然也要抽出兩天時間匯報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著過年回家團圓,也不是給妻子欣欣慶祝28歲生日,歸根結(jié)底,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回趟家實在不行了。

    兩個月前,也就是去年月的時候,許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終于在論壇上發(fā)布了時隔數(shù)月后的篇帖子,我興沖沖地點了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帖子的內(nèi)容很短,不過短短兩行詩,就在這只言片語中,卻隱藏著海量的信息。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焙翢o疑問,老王已經(jīng)把妻子給拿下了,老頭終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婦有了rou體關(guān)系!遠(yuǎn)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緒卻無比紛雜,我承認(rèn)我多少有些綠帽情結(jié),但當(dāng)妻子的床邊人從于我恩重如山無以報答的父親換成了一個毫無干系的外人、一個陌生老頭,總讓我心里有一塊難以化解的心結(jié),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覺我一定是病了,還病的不輕,一邊怒火難以平復(fù),想要逮著這對老少配的狗男女問個清楚,一邊卻又想象著年輕貌美的妻子和干枯老王之間做ài的齷齪場景而感到興奮無比,甚至是妻子和父親還有老王之間三人3p盤腸大戰(zhàn)的yin亂場景。

    對了,父親,父親的角色和態(tài)度正是橫亙在我心頭的又一個謎團,我覺得我必須找到父親和妻子問問清楚,問問他們是怎么想的,是否會把這場無視倫理和禁忌的老少戀進(jìn)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間的互訴衷腸和愛意拋在了腦后;問問父親是否還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權(quán)利,問問妻子是否對如今這樣的平靜安穩(wěn)感到了厭倦。

    我有太多想問的了,顧不得父親和妻子是驚喜還是驚嚇,我沒和他們打招呼,這次就擅自飛了回來。

    從出租車上下車,我拖著行李箱,直奔那許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門口,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門,又翻了好久的行李,發(fā)現(xiàn)也沒找到家里的鑰匙,畢竟這個所謂的家,我也有近兩年沒回了。

    我不愿意打電話給妻子或父親,畢竟這就意味著我這次回家的突擊性不復(fù)存在了,不過與此同時,偶然間卻翻出了另一把鑰匙,這是一把北五環(huán)復(fù)式大宅子的備用鑰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邊去放下行李休息一會兒,然后晚上再回來,到時候吃完晚飯的時間,兩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環(huán)那套曾經(jīng)是父親和妻子“新房”的復(fù)式新居飛馳而去。

    這次回國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這里的地下車庫里一邊偷窺妻子和父親洞房式的做ài一邊度過的,在監(jiān)控里親眼見證了父親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過程,時隔一年半,再次回到這里,感慨頗深。

    仔細(xì)觀察下,小區(qū)的變化實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卻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懷疑那是另一個我,可兩個自己里,卻難有一個我能夠肯定的靈魂——一個把年輕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給了親生父親,看似灑脫;另一個在遙遠(yuǎn)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經(jīng)解脫。

    實質(zhì)上,我仍然沒有掙脫這內(nèi)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從一個分裂的自己變成了另一個分裂的自我。

    從底樓坐電梯上樓,掏出鑰匙打開復(fù)式新居的大門,一雙紅色綢緞的女士尖頭高跟鞋赫然擺在了玄關(guān)處,更讓我注目的是一旁一雙棕色的男士皮鞋,看著老舊的式樣表明了剛才脫下它的男人一定上了歲數(shù)。

    莫非是妻子和父親正在屋里偷情?我很快否定了這一猜測,妻子和父親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了,我遠(yuǎn)在國外,他們想什么時候做ài想在什么地方做都不必顧忌我,而且看著老式的皮鞋卻擦的蹭亮,和常年勞作不怎么愿意打理的父親顯然是另一種風(fēng)格。

    難道這雙皮鞋是老王的?我感到體內(nèi)的血液轟然升騰起來了,我脫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準(zhǔn)備直沖屋內(nèi)找到那兩個狗男女,把一切都說清楚問清楚。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邁開腳步的時候,從二樓傳來一聲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聲音,仔細(xì)聽,還有啪啪的聲響。

    不用問,一定是這對jian夫yin婦正在做ài的聲音,他們是那么投入,居然連我在一樓剛才的關(guān)門聲都毫無察覺。

    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一樓客廳里的墻面上,掛著一幅大尺寸的油畫,上面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全裸年輕女人和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做ài的場景!不用說,女主角正是我那脫韁的妻子楊欣欣,男主角正是我那老父親,從準(zhǔn)確的造型柔和的用色和精細(xì)的筆觸來看,如此深厚的功底不出意外作者一定是從大學(xué)退休的美術(shù)教授老王!這也就意味著,寫生的時候,老王是親眼見證了父親和妻子的性愛場景!忽然間,理智此刻居然開始占據(jù)了上風(fēng),我決定輕步上樓,我倒要看看他們這對歲數(shù)差異極大的偷情怨侶在被我當(dāng)場抓住現(xiàn)行的時候是怎樣一種的驚恐和失態(tài)。

    我悄悄地走上樓梯,剛過了一半,我探出的腦袋已經(jīng)能夠平視著二樓的地面了,再踏上一格臺階,視野豁然開闊,直穿過寬大的客廳,那也是妻子和父親曾經(jīng)激烈xing交的戰(zhàn)場,我清晰的看見十多米開外的臥室里,我那年輕高挑的美少婦妻子正在和一個白發(fā)禿頂?shù)母砂T老頭在赤裸裸地糾纏著,她們沉浸在這情欲的泥潭里,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盡管我只能從身后看到他的光禿的后腦勺以及稀疏的白發(fā),可在視頻里見過幾次,我一眼就認(rèn)出那個老頭應(yīng)該就是老王了,他上身還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下身全是光著個屁股,妻子的腰際是被卷起的短裙,下體的內(nèi)褲也不見了蹤影,老頭老邁的roubang就這樣插進(jìn)了我那年輕妻子的體內(nèi),兩人的生殖系統(tǒng)緊密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

    我沒有打斷他們,著了魔一樣的杵在原地,這是我次近距離地觀看妻子和別的男人做ài,之前妻子和父親做ài的時候都是在我默許狀態(tài)下兩人私底下進(jìn)行著,唯一一次也是在監(jiān)視器里偷窺,今天我終于親眼看到了年輕漂亮的妻子和一個陌生的老頭子做ài,年齡和形象上的差異更是讓我眼前的這一幕春宮圖變得格外刺激。

    “啊好深!啊”耳朵里傳來的是妻子酥媚的春叫“舒服嗎我好舒服”妻子竟然主動地詢問并討好著身后的老家伙,向他反饋著這一波抽送的用戶體驗。

    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地板上灑落著一些物品,再仔細(xì)一瞧,竟然是一地的情趣用品,金屬的肛塞,塑料的假yin莖,有線的電子跳蛋,甚至還有我次見到的肛門拉珠,迎著夕陽落下的光線,還有那地板上晶瑩的水漬,顯然在插入之前,妻子的身體已經(jīng)被老王調(diào)教并調(diào)動的足夠充分了。

    楊欣欣,這個我名義上的妻子,曾經(jīng)有些畏懼卻又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在我像是逃避般地前往南美的一年多時間里,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淪落為別人的母狗和性愛玩具。

    老王的老手一會兒抓住妻子高跟鞋上方的腳踝,一會兒又撫摸著包裹著黑絲的美腿移動到了妻子的肥臀上“啪”

    的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是他的巴掌落到妻子屁股上清脆的響聲,仔細(xì)一想,這難道不就是剛才我在一樓聽到的聲響嗎?“小寶貝兒你的小屄好緊!

    好熱!我好舒服啊”老王一邊賣力地聳動著自己的下體,一邊說著yin蕩下流的話語,沒想到他這樣一個文化人,遇到了妻子這樣的女人后就實實在在地暴露出了斯文敗類的本性。

    “我的親大爺我的老寶貝兒你要cao死我了!”妻子有些語無倫次了,現(xiàn)在的她早就對于這些下流的話語習(xí)以為常了,甚至是輕車熟路了,我傻傻地站在不遠(yuǎn)的樓梯上,眼見著我那曾經(jīng)霸道跋扈的妻子在一個老邁的老頭胯下喪失著尊嚴(yán),委婉陳歡。

    “就是要cao死你!”

    老王狠狠地罵道,動作的幅度也加快了,看來我正不巧有幸撞到了這一幕yin戲即將迎來的最高潮。

    “cao死你這個小sao貨cao死你這個狐貍精你這個勾人的賤女人!妖精!”老王越罵越興奮,也越難聽,而妻子卻沒有任何不滿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動地配合起老頭的抽chā來,看來妻子的確是有天生的m屬性,而她的受虐傾向在我離開的日子里似乎是有了愈發(fā)明顯的趨勢,這背后一定是s屬性的父親日夜做出的奉獻(xiàn)。

    此刻我老婆卻在用她的名器賣力地taonong一個做她父親都嫌老的老頭的roubang,而我卻選擇靜靜地躲在門外旁觀“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的小寶貝兒”

    “我的好大爺親大爺我的親爹親老公!全部射進(jìn)來吧!欣欣給你生個胖寶寶”

    妻子的yin話刺激著老王的神經(jīng),以達(dá)到最后的高潮。

    “啊”隨著老王的達(dá)到高速的動作逐漸停滯下來,干枯的上半身倒在欣欣那結(jié)實光滑的背部,他就這樣趴在我那年輕高大的妻子身上,一雙手還不甘寂寞地繞到她的身前揉捏著欣欣垂蕩著的一對豐滿的奶子。

    我站在遠(yuǎn)處,呆若木雞,內(nèi)射,又是內(nèi)射,妻子居然連安全措施都不做,我親眼見證了我結(jié)婚證上另一半的那個漂亮女人和一個陌生老頭子不可思議地達(dá)到了性愛的高潮。兩人居然就保持著射精時的姿勢溫存著,妻子扭過頭去,和趴在她背后的老王熱吻了起來。

    “好燙好多哦老公”

    妻子居然稱呼老王叫老公,這刺破了我神經(jīng)的最后一道防線,我怒不可遏,在我看來,老公這個詞是我最后的體面,是我獨享的稱號,即使是妻子用來稱呼父親也會讓我感到不快,畢竟我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唯一的丈夫。

    說來也奇怪,哪怕是親眼見證了妻子和別的男人做ài,言語上的刺激也會造成新的沖擊。

    可這時老王竟然先開口了,充滿了欣喜與期盼:“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沒什么!叫你老東西!”

    妻子背部用力往上一頂,就把干癟的老王給頂翻了個身。

    “你剛才叫我老公了?!?/br>
    老王揪住剛才高潮時妻子情不自禁喊出的話不放。

    “那是你聽錯了!我就一個老公,他在國外呢。”聽她說了這話,我的氣居然就消了一半,明明是身體出軌給我戴了一頂新的綠帽子,卻因為口頭上還掛念著我,表面了她內(nèi)心還重視我的存在,我就沒那么生氣了,即使我們之間復(fù)雜的關(guān)系很難用常人的眼光去界定。

    “還有你公公呢?!?/br>
    老王沒好氣地提醒著妻子。

    “他算半個,哎呀,反正輪不上你。”

    妻子的話讓別人聽來反而有些撒嬌的意味,在我聽來,則更有一番深意,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還超過了父親,反倒是讓我稍感意外。

    剛剛激戰(zhàn)完的兩人起身坐在地板上,側(cè)面對著我,我本能般地趕緊蹲了下來,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那你剛才還說要幫我生個大胖小子呢!”

    老王窮追不舍,似乎是要求著年輕的美人承諾著一些不切實際的答桉,盡管剛才的這一切就已經(jīng)足夠不切實際,足夠魔幻了。

    “沒有,我沒說過?!?/br>
    妻子耍賴的樣子在老王這個年紀(jì)的老頭看來有著年輕女性才有的俏皮可愛。

    “你不是給你公公就生了一個嘛?”

    我聽的膽戰(zhàn)心驚,老王居然連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來他與妻子和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一般了,這更讓我好奇父親對于老王和妻子欣欣之間關(guān)系的態(tài)度。

    “那誰說就輪得到你了呀!”

    妻子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再說了,我爸那是寶刀不老,你要是真有本事,那算你中大獎?!?/br>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了,原來哪怕視頻聊天時總是開玩笑,但真在我眼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還是怒氣沖天,難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三步變兩步,直穿過客廳沖向臥室,伴之而來的是不再掩藏的響亮腳步聲。

    我鬼魅般的出現(xiàn),著實讓兩人嚇了一大跳,才辦完男女交媾之事不久的一老一少坐在地板上,陽光從窗戶射入,卻被我在我高大身軀所阻擋,一片背光的陰影之中,我靜靜欣賞著他們露出的詫異、驚訝、恐懼,甚至是失落了魂魄的臉龐。

    我不形于色的得意,盯著楊欣欣天鵝絨般長睫毛下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她的瞳孔放大的樣子,眼里盡是恐懼地慌張,那是一種順從和畏懼,是我對她從未有過的居高臨下。

    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楊欣欣在別的男人胯下被cao的哭爹喊娘的樣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錯求饒,畏懼屈服的樣子!“老公”她的聲音像雌貓一般,像是生生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和剛結(jié)婚時的河?xùn)|獅吼完全是判若兩人。

    “小陳啊”“沒你事。”

    老王剛打算用顫抖的聲音解釋些什么就被我粗暴的打斷了。

    “你快點滾,從我的眼里消失。”

    我冷冷地對老王低吼道,看也沒看他一眼,也顧不得欣賞此時他臉上那恐慌而有趣的表情了。

    老王抓起褲子,光著個屁股就往臥室外跑,頭也沒敢回一次,就他那個慫樣,要是剛才在兩個人做ài的時候打斷他們,老頭子非陽萎不可,要是老家伙再心機梗塞發(fā)作,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

    身后傳來老王下樓時的巨大聲響,我心里嘲笑著他,睡了別人老婆被抓了現(xiàn)行,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跑起來倒是比誰都快。

    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站在光著屁股的楊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陽下映襯著她桃花蜜xue中緩緩流淌出的白濁jingye。

    我有些得意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記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現(xiàn)在這樣,我是以一個高大威武的身軀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恐和不安。

    我不能讓她站起來,她還因為和老王做ài時的情趣而穿著十公分高的細(xì)高跟皮鞋,一旦她站起來,以她超過一米七五的身高,氣勢上我可能會突然矮了一截,我準(zhǔn)備好了,只要她一站起來,我就會一巴掌打過去,讓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反應(yīng)卻是雙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錯了?!?/br>
    她淚眼婆娑,楚楚可憐地哀求著我放過她。

    “怎么樣?被老王頭cao得爽吧?不是還要給他生兒子嗎?”我冷笑著,肆意羞辱著這個曾經(jīng)讓我畏懼而又無計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br>
    “不是什么,我都聽見了?!?/br>
    “你聽見的,我也說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br>
    “別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點又被她帶偏了節(jié)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楊欣欣的眼淚在她美麗的星眸里打轉(zhuǎn),眼看就要滴落。

    “別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區(qū)里別的老頭子唄,你看這樣好不好,到了年底讓居委會給你搬一個獎狀,上面就寫四個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機會把你這種敬老方式和經(jīng)驗向全北京市推廣開來,你說好不好?”

    我板著臉,皮笑rou不笑地譏諷著她。

    “老公,你別貧了”

    “我貧?我再貧還不是因為你干了這么不要臉的事!”聽了楊欣欣的話,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腦袋,惡狠狠地說到:“我不在這么久,你和爸瘋點野點也就算了,我也認(rèn)了,你外頭找野老頭子回家cao你,看你們這老夫老妻的樣子床沒少上吧,你還要不要臉,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爸嗎?”

    “我”

    沒等她說完,我右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嬌美的臉蛋上扇了一巴掌。

    “說,你讓王老頭cao了你幾次?”

    沒等她說話,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

    她哭了,這是我認(rèn)識她這么多年來次哭,還是因為屈從于我的原因,哪怕這是暴力,再回想起幾年前結(jié)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壓時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聲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聲叱問著“怪我不能滿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著我的褲襠,對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嗎,來啊,舔啊,舔你老公的?!?/br>
    我三下五除二地脫去了褲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陸女性間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臨下地看著楊欣欣這個曾經(jīng)狠毒潑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紅唇含住我逐漸勃起的yin莖,她眼中越是含著淚,我就感到越興奮的暢快得意。

    看的出來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koujiao技術(shù)是如此的熟練和精湛,想必是在父親和老王身上反復(fù)練習(xí)了很多次了,我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陽ju拼命地往她喉嚨深處塞進(jìn)去,然后像抽chāxiaoxue一樣快速抽動起來。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和舒爽,本來楊欣欣的深喉技術(shù)是略遜色于達(dá)尼埃拉的,達(dá)尼埃拉能夠主動把我的整根yin莖吞沒,然后調(diào)整成倒躺的姿勢,若無其事地讓我的gui頭刮擦這她喉嚨深處的任何柔軟部位,但楊欣欣畢竟太特殊了,她曾經(jīng)那么的潑辣暴烈,如今她的櫻桃小嘴卻像一個器物一般成為了我最骯臟性器的發(fā)泄場所,這種心靈和生理上的雙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轉(zhuǎn)過來?!蔽依淅涞卣f到。

    楊欣欣的眼中有些猶豫,我卻顧不得那么多,蹲下身子強行抓住她的細(xì)腰,準(zhǔn)備用力將她甩到床上。

    她開始掙扎起來,甚至是反抗!“老公,不行啊,臟?!彼噲D掙脫我,卻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給打斷了。

    “你他媽還知道臟?知道臟怎么還讓人不戴套子cao你!”或許是我說的在理,一時間,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經(jīng)被我一個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余光一撇,地上正好有兩條換下的rou色絲襪,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ài之前調(diào)情時的道具,于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絲襪,將楊欣欣的左手肘關(guān)節(jié)和左腿膝關(guān)節(jié)綁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緒,都會被我的耳光和鐵掌給暴力鎮(zhèn)壓下去,我們夫妻之間久別2個月后的次房事,居然就這樣以一種類似于強jian的方式展開進(jìn)行著。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體仰臥著,修長的雙腿被以一個m字的姿勢打開,沒有呼喊和抽泣,也沒有諂媚式的求歡媚眼。

    我快速脫下了內(nèi)褲,然后把內(nèi)褲揉成一個團塞進(jìn)了妻子的嘴巴里,隨即翻身上馬,再也不憐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yin道。

    我絲毫沒有顧忌還殘留在楊欣欣身體里的年邁jingye,肆意地馳騁在她高大美好的rou體上,看著她剪短的秀發(fā),看著她保養(yǎng)有方的身材和肌膚,看著她在我離開時還沒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紋著的父親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紋身,一切感覺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陽漸漸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里愈發(fā)黯澹的光線,我恍惚地看著她那張扭曲著仍舊嬌美的臉,看著她眼角泛出的淚光,看著她被男士內(nèi)褲塞住的櫻桃小嘴,一邊用盡力氣地暴力抽chā著,卻沒有感覺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點都忘記了她是個m屬性的女人,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懷。

    不久,高潮便來臨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當(dāng)所有的欲望都散盡,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來,空氣里除了漫步的剛才大戰(zhàn)時yin靡的氣息,還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強迫式的xing交后,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長的身軀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她竟然,或者說終于哭了起來。

    或許是多少感到些內(nèi)疚,我沒好氣地安慰到:“別哭了,再怎么樣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么了?!?/br>
    她沒說話,哭的更兇了。

    我整理著衣服,穿戴整齊,環(huán)顧著四周,這套我?guī)啄昵百I入的復(fù)式大豪宅,這曾經(jīng)花費了我無數(shù)財力和心血的兩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動輒近千平的別墅面前,也似乎沒有那么寬敞了,同樣的,曾經(jīng)讓我破費了無數(shù)鮮花咖啡和玫瑰,還有黃金珍珠鉆石而追求的女人楊欣欣,再成為我的妻子數(shù)年后,也逐漸不再那么高高在上,這其中毫無疑問有父親馴妻的功勞,也有達(dá)尼埃拉更加年輕活力并且富有異國情趣的因素,不禁讓人感嘆,物是人非,斗轉(zhuǎn)星移了。

    “哭什么,你老公難道還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頭子嗎?”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公?”

    她提高了聲音,哽咽著。

    “你跑到國外去兩年,一次家都不回,誰家丈夫是這樣的?!彼碌刈似饋?,喋喋不休地訴說著,似乎是把積壓在心里許久的苦悶傾倒出來。

    “我不是定期給你視頻電話的么?!?/br>
    我反駁到。

    “剛開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個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個月一次,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她嗔怒到。

    “過分什么,異地就是這樣的,何況我都把你讓給爸了,讓爸在國內(nèi)好好照顧你,我這遠(yuǎn)水也解不了近渴啊?!?/br>
    我譏諷到:“怎么,爸也滿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頭子?”

    “你他媽神經(jīng)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國外就不偷嗎!我偷人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

    她氣勢洶洶地回?fù)糁摇?/br>
    我被她說的有些懵,現(xiàn)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這一邊,雖然她沒有說錯,在國外風(fēng)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臉面斥責(zé)她偷人呢。

    “你陳大偉!你知不知道我為你做了多少?為了你們陳家做了多少!”她明顯生氣了“你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還要滿足你yin妻癖的變態(tài)心理,就把我推給你爸,你當(dāng)你是呂不韋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來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就喜歡年紀(jì)比你爸還大的老頭子,你不也是個變態(tài)嗎?”我擲地有聲地回?fù)糁?/br>
    “是,我變態(tài)!我為了給你們家續(xù)香火,我連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應(yīng)了,我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她開始自嘲到“這兩年你有一天盡過丈夫的責(zé)任嗎?孩子都不是你的,你憑什么管我?”

    “憑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掛個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過日子,你怎么好意思提你還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離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離就離!這種婚姻早他媽名存實亡了!”她跳下床,抓起床頭的花瓶,似乎是準(zhǔn)備往地上砸,我才發(fā)現(xiàn)不經(jīng)意間,我們夫妻之間的罵戰(zhàn),明明是被抓jian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我剛要發(fā)作,發(fā)現(xiàn)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來,隨即又放聲痛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別哭了!你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對得起我嗎?對得起爸嗎?”我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把事情的因果往父親身上靠,畢竟我走之前默許了父親和欣欣的配種大戲,還曾直言不諱地說要把妻子托付給父親。

    “你還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看爸照顧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對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對待我既像兒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連yin妻癖都一摸一樣,就是你爸把我當(dāng)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慫恿我和老王好,他說我愛他就要理解他,就和當(dāng)初你把我送給他一樣把我送給老王。”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雖然我能夠從每次和家里視頻時的觀察中多少隱約嗅到這樣的氣息,但真真切切地從欣欣的嘴里把話說出來,事情的真相戳穿點破,還是讓我感到意外和驚詫。

    我勐地坐到了沙發(fā)上,想開口辯駁幾句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本來對于妻子和老王的jian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變的是他們已經(jīng)成為炮友的既成事實,所以我只能放下對于這件事情的憤怒,轉(zhuǎn)而為親眼目睹他們的活春宮而暗自興奮。

    我頭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變得漠然。

    過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剛要開口,卻只聽得她先發(fā)制人地問道:“還打算離婚嗎?”

    我搖搖頭“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這么多,你和老王,你們想什么時候見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場鬧劇,我們的婚姻若要維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許我在國外過著酒池rou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讓欣欣在國內(nèi)自由自在的,有時候確實也是荒謬,只要實際上行駛著丈夫責(zé)任的父親默許,她和什么樣的男人在哪里風(fēng)流,都是我這個只有名義上存在的丈夫根本無力顧及的。

    這是一次荒唐的抓jian,一切過后,我才醒悟過來,如果我還想要繼續(xù)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視若無睹,要不就干脆連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的不要當(dāng)了。

    “你去哪兒?”

    看到我準(zhǔn)備出門,楊欣欣遠(yuǎn)遠(yuǎn)地問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嗎?爸知道你回來,會高興的?!?/br>
    她開始整理衣衫。

    “應(yīng)該會吧。”

    我點點頭,卻沒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對父親。

    算了,既然是父親的選擇,那我就應(yīng)該尊重。

    “時間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說了,他要去買菜了?!?/br>
    “你讓我想想,待會兒我會和你發(fā)微信的。”

    “別太晚了?!?/br>
    她的聲音顯得溫柔而動聽“你也可以嘗嘗我的手藝,在國外這么久,應(yīng)該會喜歡家鄉(xiāng)菜的?!?/br>
    “你手藝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現(xiàn)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br>
    “嗯,那我會回去的,可能晚點到,行李就放這兒了?!蔽覠o奈地笑了笑,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只要對妻子的男女關(guān)系不管不顧,現(xiàn)在的家庭顯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處游蕩,一旦想開了,胸中就不會有任何郁悶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見了父親,這次也就算沒白回北京,一個星期后回智利的機票早就訂好了,只要過完這個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軌,我將回到美洲大陸繼續(xù)和達(dá)尼埃拉過著同居生活,妻子楊欣欣也將繼續(xù)在父親和老王這兩個老男人之間左右逢源。

    至于我和她名存實亡的異地婚姻也將繼續(xù)維持下去,我們之間還有愛嗎,我覺得可能已經(jīng)沒有絲毫了。

    我拿起手機,給她發(fā)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環(huán)這里,要倒時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飯,讓爸少做幾個菜,今天的事情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你也別和爸說,我難得回來一家人過個團圓年,過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還是照舊過。

    對了,老王這邊你帶我打聲招呼,今天別把他嚇到了,我覺得他也不是個壞人,你和爸還有他三個人處理好關(guān)系就沒事,找個機會一起玩都行,別太瘋了。

    我豁出去了。

    隨后我又給遠(yuǎn)在哈瓦那的達(dá)尼埃拉用西班牙語發(fā)了消息,內(nèi)容是我對她的思念和眷戀,還有對她父親病情的噓寒問暖,雖然我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有得到她的回信了,此時的我頓悟了,我愛她,愛著這個可能有時說話不靠譜的拉丁美女,一旦這種無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大腦皮層,一切都無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