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對?!痹趯W生會長開口后,首先動作的是黑澤部長,只見男人像是相撲手一樣跨前一步,粗壯的身子弓著,像是隨時準備飛撲一般。 然后,淺井悠佳雙手叉腰,蹙緊了眉頭。 也許這是出于某種表達自信的習慣,不過這樣的動作,將胸前的兩對大白兔,像是向前送著般,堅挺高聳的rufang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著,誘人無比。 少女指了指一邊的沙發(fā),重重地一點,冷冷道:“我們現在是要比拼xing交的勝負,好像不需要在之前進行肢體的制服對抗吧?!焙跐刹块L表情一窒,訕訕地跟著會長走到了沙發(fā)邊。 然后,兩人在沙發(fā)前停住了,互相對視著,誰也不肯當先。 “您,先請吧!”淺井會長抬起玉臂,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了不了,你已經贏了兩把,勝者有先上去的權力?!焙跐刹块L的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堅決的婉拒道。 “不不,還是你先坐吧”會長也堅決不上當于是,我和明坂就看著他們兩位,禮讓了半分鐘。 “為什么他們要這樣?”明坂看上去有些茫然,轉過頭問我。轉頭甩過的馬尾辮,從我的臉上輕輕撫過。 “我想”我后仰了下頭,順勢捻起明坂的馬尾,用手指在她的順滑的秀發(fā)上卷來卷去,思忖片刻,得出了結論“想必,是在爭奪究竟是男上位,還是女上位的霸權吧?這對于之后對決比拼的高潮,體位的也大概很有影響?!?/br> “哦!”曦月一臉懵懂地回過頭,也不知道是真的聽明白了沒有。 不過這樣子爭執(zhí),也是有點兒好處的。在他們兩位走到了沙發(fā)不斷禮讓的時候。淺井悠佳會長光滑誘人的裸背徹底地裸露在我和曦月的眼前。 在剛才的寬衣解帶中,淺井已經順手將腦后的綁扎著馬尾辮的帶子解開,一頭及腰的黑長直秀發(fā)披散下來,如同烏黑的瀑布般,將窈窕胴體遮掩了小半,潔白的玉背上的蝴蝶骨在長直的秀發(fā)間若隱若現。然后,在秀發(fā)的尾端,一根秀氣的脊線順著苗條而健美的裸背一路往下,深陷到挺翹有型的月臀的縫隙里。 而那對肥美的大屁股則是毫無防備地裸露著,雖然因為害臊而緊緊地閉攏著雙腿,但是這不就反倒是在視覺上更凸顯屁股的圓挺。 晶瑩的臀rou在筆挺的站姿下微微地后翹著,而且為了讓黑澤部長先坐上沙發(fā),會長以細微的動作向后挪動著,那對又大又圓的好屁股簡直是好像要誘惑男人的視線一樣,晃著輕微的韻動。 而深邃的股溝和雙腿間的微小縫隙,散著深邃而神秘的氣息。 假如可以摸進去,不知道會是什么味道呢 看到淺井悠佳會長和黑澤部長,這一對脫光衣服,一黑一白極其反差的兩個裸體,我就想到了明坂之前各種各樣裸露著的身體、羞羞的樣子。 心正“怦怦”的跳動著,而且看著別人的這種“超深入感情”的模樣,總有種錯覺仿佛自己站在第三者的視角上,看著我自己和曦月一樣。 會長的秀發(fā)離開了系帶的束縛,就這樣隨性的披在肩上、背上。 昨天晚上,曦月也是解開了發(fā)箍,及肩的黑發(fā)也好像是這樣隨性的披灑在白皙肩頭,柔順的垂落下來,半遮在白皙的肌膚,只是明坂的頭發(fā)沒有像是會長那樣蓄得很長,更加干練利落。 曦月她的后背上秀氣精致的蝴蝶骨,也在雙臂和上身的動作下微微地動彈著,那微凸的曲線,總有種天鵝的羽翅般優(yōu)雅的感覺。 昨天,我是站著和明坂對視著,然后在清潔的過程中,我還是站著,而明坂像是溫婉恭順的小媳婦兒那樣的跪坐在地上。 而今天,我們還是我們,這次,位置卻微妙的不太一樣了。 我不由自主地撫上了明坂的后背,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曦月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誰也看不到。 明明這空曠碩大的房間有好幾個人在,但是他們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對方身上,我的心情突然好像就在那隔空的盥洗間一樣的鎮(zhèn)靜、而且蠢蠢欲動。 輕輕地摩挲著曦月的后肩,感受著手心中那纖柔精致的骨感,勻稱的骨rou,帶來一種恰到好處的軟硬感覺。 曦月在被我撫上玉背后,溫軟的身體不自在的抖了抖,背后的肩胛骨也隨之動了動,說起來似乎在絕大多數的文藝作品中,天使的羽翼也正是從對應著人類蝴蝶骨的位置上延伸出來。 假如可愛的曦月也像是純潔高貴的天使那樣長著潔白無瑕的光翼,那她拍打著翅膀時的動靜,會不會跟現在撫摸著正在動彈著的蝴蝶骨的手感一模一樣呢。 天使,卡哇伊的天使呢! 我也說不清,我到底在遐想著什么。 另一只手,趁著前面的手把玩著肩胛的時候,摸上了明坂玉背的中段。 曦月今天在水手服外罩上了層外套,薄薄的材質并不影響到我的觸感,手指非常順利地就摸到了曦月的脊線,然后,沿著這一條從后頸一直向下延伸的線條,我的指尖,也在緩緩地向下的滑動著。 “呼”緊貼著曦月的手指很快就察覺到曦月的呼吸,似乎都開始加速起來。哪怕是鼻翼里都控制得好好的,但是只和少女的赤裸身體僅僅相隔毫米級別的間隔,曦月身體上上下下的每一分顫動,都幾乎可以透過指尖上的神經完美地捕捉,然后傳遞到大腦里。 我想,這除了少女那正在發(fā)育的身體還相當敏感外,前方的景色,也有著推波助瀾的作用。 現在只要抬頭平視前方,就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到一具高挑雪白的御姐裸體,淺井會長那精致的蝴蝶骨、線條修長優(yōu)美的脊線,和最底下那豐腴肥滑的大屁股,同樣是呈現在曦月的面前。 曦月現在是在想什么呢? 是想到了自己就在昨天也曾經這樣展露著裸體跪坐在我的面前,還是從會長的裸身上,瞬時地聯想著自己身后的觸感呢,想象著也有那么一只手,在淺井的女體上揉搓碾弄著? 太可惜了,指尖上只能感覺到曦月的顫抖,根本無法窺探到哪怕是一點的想法。 我只能感覺到,曦月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從一開始好像只是rou眼微不可覺的輕微抖動,變得rou眼都可以看得到的搖來晃去,就好像是想甩脫我的雙手一樣的擺動。 如果說,真的很想逃脫這種窘境的話,說不定向旁邊走個幾步,就可以了。 我也不太好在室內有人的情況下不知廉恥的追過去。不過也許是生怕動作太大,驚擾到前面的兩個人,也許是曦月本能的體貼,總之她也好像是盆栽一樣,雙腳維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任由著我的雙手在她身體的掩護下,在她的后背動來動去的。 不過就是少女這樣的逆來順受,反倒是加劇了我惡作劇的心態(tài)。 我的手,不太老實地從蝴蝶骨上移開了,牽起曦月那干練利落的馬尾辮,然后在少女宛若天鵝般優(yōu)雅的脖頸上輕輕掃動著。而下面的手,已經順著脊線,堪堪地觸到了明坂挺翹的屁股的上段了。只差一點點那就是尾椎骨了。 合身的水手裙,用淺色輪廓勾勒出少女臀沿優(yōu)美、而誘人的曲線,只要將手指筆直地并攏,然后朝著那彈性十足的雙臀里夾著深邃的股溝輕輕一戳那說不定就能讓臉皮薄薄又敏感的曦月失態(tài)地叫出聲呢不過,這就特別過分了,也會很令曦月難堪的。 就好像是小學的時候作弄著前排的少女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應該在老師/其他人不會特別注目的前提下完成。 在這對深藏在裙底也擺脫不了被不斷撫摸命運的雪臀隨著手掌的節(jié)奏,被動地搖擺出青澀的韻律,晃出可愛弧度后,曦月身體的顫抖也越來越頻繁,幾乎都要進入打哆嗦的階段了。她那可愛的小腦袋也擺動著,一臉地想要回過頭來,但是又強行地忍耐住的樣子。 我轉移了目標,倒豎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擺成了一個小人的樣子。 然后雙指前后擺動,讓“小人”順著脊線慢慢的走動起來。 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我聽到了明坂松了口氣般的呼吸聲。 小人漫無目的的地在少女的后背上游弋著,充實著指腹上的手感,而上面本來是牽著馬尾辮的手,則是安分地放下的辮子,然后像是給貓貓順毛一樣的,順著馬尾垂落的角度,連帶著脖頸一起的順著撫弄著。 就當我胡亂地在曦月的后背上幼稚地打發(fā)著時間的時候,前面兩個人,似乎在你推我讓中,快要達成了一致意見。 “那還是抽牌好了?!?/br> ---- “那還是抽牌好了?!?/br> “可以!”淺井會長轉過身,走回辦公桌,拿了一盒撲克牌。 潔白的女體邁動著優(yōu)雅的步姿,身形搖曳間,那失去了胸罩束縛的乳rou蕩漾出陣陣的乳波,猶如最甜蜜的誘餌,吸引著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時候,明坂的手肘輕輕地向后撞了我一下,立即讓我注意力收束回來。 然后,黑澤部長和會長在洗牌后,互相從牌組里抽取了一張牌,互相亮出后決定了勝負。 “是我的牌比較大呢,勝者有先選擇的權力,我選擇我上你下的方式。請坐吧?!睖\井悠佳將撲克牌放到一邊,示意道。 黑澤部長神情一窒,不過在看到淺井會長俯身后,那朝著他方向翹起的白凈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來了一般的,嘿嘿的傻笑著。 男人像是示威一樣的,極力地挺立著腰身,上半身微微后仰著,只為讓那胯間的陽物看上去更顯得凸出一些。 畢竟是籃球部門的主將,他的身體相當的高大、結實,全裸的身體上,肌rou滿滿,居然真的可以在現實里看到八塊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著衣服的時候,就因為手臂上過度茂盛的毛發(fā),被很多同學戲稱為黑熊黑澤。 則脫光了之后,胸前的一把護心毛,更像是一只長著人臉的黑熊一樣,光是就這么站著,就有一股濃郁的野性氣息仿佛在室內蔓延開來。 而當他刻意都這么動作起來,胯下那根roubang卻顯得無比突出,而且還隨著腰身的動作,左右揮舞著好像要示威一樣。甚至還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上不斷地輕拍出聲音來。 “嗚” “哈?”作為男人,我對于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頂多是覺得黑澤部長的人真是高啊壯啊,從小吃什么長大的之類的感慨。 房間里的兩名少女,反應各不一樣。 曦月微微的退了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了,螓首也羞羞地轉到一邊。 剛好,我于是向旁邊挪了一下,站在了曦月相對的旁邊,然后輕輕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順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給遮住了。 曦月向后靠著我,安靜的依偎著貼在身上。 而淺井悠佳的反應,則是抬起頭在空氣里嗅了嗅,皺著眉頭呵斥道:“你昨晚是沒洗澡嗎,為什么身上有這么大的味道。這里可不是你們籃球部的自留地,走到外面,別人聞到了還不好說你,形象不好就更要注意儀表,你也要多注意家族的顏面,伯父好像以前還特意跟你說過這種事情吧?!?/br> 黑澤部長的動作一僵,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說道:“沒有啊,我昨天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換洗衣服。今天早上還好好地洗過頭了,怎么會有味道呢?!?/br> “嘿——”淺井擺了擺手,一臉不屑得說的樣子。 黑澤部長嘴里還在嘀咕著,人最后還是坐到了沙發(fā)上,大大地胯開腿。不管怎么說,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roubang,還是硬邦邦地凸著,yin莖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虬結著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澤,看上去猙獰異常。 淺井會長一臉嚴肅地走上前,然后,表情很嚴肅,非常的嚴肅,僵硬到快要繃緊的地步。 黑澤部長雖然擺著雙腿大張,一副癱在沙發(fā)上的樣子,不過從微微僵硬的姿勢來看,身體也繃得緊緊的,于是,一分鐘過去了,兩人大眼瞪小眼,會長一臉沉痛的樣子不恥下問“我這要怎么做才能讓你插入?。俊?/br>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來說,應該是你主動坐下來才對吧。然后,對準那里插進去,就完事了!”黑澤部長緊盯著淺井會長近在咫尺的牝戶,一臉魂不守舍。 他的樣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來看,會長那肥美圓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時候高聳的挺著,而下身的陰叢似乎被修剪過,看上去整整齊齊的,細密的毛發(fā)只在前面呈現了個三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縫,則更是陰叢下若隱若現。 淺井會長對著黑澤的roubang,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了下去。然后,roubang滑開了然后,雙方換了一個姿勢,黑澤握著自己的roubang,主動地朝著淺井岔開大腿的中間伸去,兩邊緊張地互相對準著,才終于插了進去。 甫一接觸,淺井的臉上立即露出蹙緊秀眉,發(fā)出輕輕的呻吟“啊,好痛啊!”下面的黑澤握著roubang,為首的gui頭才塞進去為首的部分,他也扭動著身軀,喘息起來:“好緊,太緊了,還能再進去嗎?” “我沒事,再進去一點點吧。”淺井會長的臉上露出難受的樣子,但還是逞強著?!芭叮 敝灰姕\井會長閉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了下去,晶瑩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的玉腿上,屁股朝著下面一點點地壓了下去。 只不過,每壓下去一分,淺井的樣子就看上去眉頭更加緊皺,一副忍耐著疼痛的樣子。 而下面的黑澤,也在呻吟著出聲“太緊了吧,里面的yin道,箍得太緊了啦?!?/br> “少廢話我也很痛的吶!如果不是為了一決勝負,誰會和你這樣的人做啊感覺要被你插得裂開了!”會長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了,不高興的嬌斥道。 下身似乎才剛剛把黑澤的碩大的gui頭吞納進去小半截,淺井就一臉的臉色發(fā)白,咬著牙苦撐著一樣,細密的汗水在額頭上泌出。 看到明顯都是新手的兩個人都一臉糾結的樣子纏綿著,我也開始暗地尋思起來。 xing交,是這么疼痛的事情嗎? 從本子里獲得的經驗來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剛一插入,然后兩邊就各種表情顏藝,很快就要翻白眼飛上天的樣子。至于av雖然沒這么快,但是也是各種各樣興奮的嬌喘。 而且傳說中高潮是人體在正常情況下所能達到的興奮的極點,這讓我對xing交,很早的時候有種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過怎么看上去,如此的艱難?!“那個”似乎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手指,曦月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她拿開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說道:“是不是沒有潤滑,咱自學生理衛(wèi)生的時候,聽說聽說都是需要充分地潤滑才可以順暢的插進去的。” “什么”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當事的雙方,一個兩個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沒有想到這點。 至于我,則是本來就處于好像知道有這么個知識,但是也只是知曉,而不是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明坂出聲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這么多人,居然只有明坂一個人看出了端倪,不愧是優(yōu)等生。 淺井會長從 和黑澤連接的地方站起身來,捂著肚子往前走了幾步。 雙眼噙淚,表情看上去有點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提議道:“那,看來還要先潤滑一下。淺井你是要先自己,自己弄出水來嗎?” “混蛋,這么多人看著,叫我怎么怎么出的來啊。而且你一定會很興奮的偷看對吧,男人都是下流的禽獸!變態(tài)!h!”淺井會長心情的確很差了,聽完后,蒼白的俏臉一下子泛著粉光,痛斥著黑澤。 好像把我也罵進去了? “只會打籃球的肌rou猩猩!”一邊說著,會長像是脫力了一般,坐得離黑澤遠遠的,喘著氣?!斑@個也不能怪我嘛我,為人比較單純,不了解這種知識很正常的!” 可憐的部長完全沒有了熊一樣悍勇的氣勢,縮在沙發(fā)的一頭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了再進來?!焙跐捎痔嶙h起來。 雖然一時看不到淺井御姐的裸體有些遺憾,不過我也是同意的。畢竟據說暴怒的女人像是母獅,呆在一個房間里會比較壓抑。 會長的表情有些松動,然后,當她看到黑澤的裸體的時候,立即堅決的拒絕了。 還是明坂顫聲地救場了“那個,距離下課的時間不久了,按原定計劃,下課后,學生會的干事都需要來會場集中不介意的話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一起幫助會長一下?!?/br> “那么就麻煩明坂meimei了。”淺井會長想了想,有些尷尬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