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很奇怪,為什么一向沈默的炎,會對我的生理期了若指掌? 直到晚上家族聚餐時,我依然為著午后的事在心里轉(zhuǎn)磨。然而在餐桌上我發(fā)現(xiàn),冷淡的炎似乎一如既往地拒絕對所有人投以目光,當然,包括了我在內(nèi)。 我心里嘆氣著想,大概一切只是他無聊的消遣。 我靠他媽的蘇可可,現(xiàn)下你最應該為自己的處境擔擾。爺爺?shù)娜ナ?,才是你最大的不幸,誰叫你在犯花癡? 好像但凡只要有一件事進行不順利的話,壞事就會連鎖反應地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晚餐后,我地迅速溜回自己的小房間,用了比往常更快的速度。長期處在這個陰云重重的家里頭,早已鍛煉了我對危險的嗅覺,它比貓更靈敏。 突然,一陣急促而細小的敲門聲直接打破了我偽裝的平靜。 “誰啊?”我聽見了自己聲音了的瑟縮。 門外沒有應答,卻突然有人很快地用鑰匙扭開了房門,一個閃身又隨即關上。黑影在兩秒之內(nèi)擠到了我身旁。 一雙粗糙的男性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老實點,不許出聲?!碧檬宓穆曇舻蜕颍瑓s擲地有聲,然后戒備性地輕輕放松了捂在我嘴上的手好讓我開口說話。 “你要干什么?”我憤怒地瞪視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不干什么,就是想和你玩玩。”他陰笑地笑著。 盡管我早就知道這一天的到來,但腦內(nèi)仍是被轟開。 我抬起腳來想踢堂叔,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 “還挺野的嘛,那更好玩了?!彼钡匕盐冶频酱采稀?/br> 他壓在我身上,重得像頭豬,我感到了無能為力。 他伏在我的頸側(cè)低聲說:“你別以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你只是個三陪生的野女,別裝著清高。骨子里的東西,再怎么裝也沒用,還不是要給男人干得嗷嗷直叫?!?/br> 他把手伸進我的黑色的長裙里,想要扯下我的內(nèi)褲。 我扭來扭去想要推開眼前惡心的男人,但褲頭就被堂叔突然扯斷。 他鎖緊我雙腕,解開自己的褲頭,露出赤條條的下身。 那膨脹得熾熱的男根邊便牢實地抵住了我那因月事仍血流的私處。 我直往后縮著身子。 堂叔低笑:“樣子這么浪,難道還是個處的?” “叔,求你,我今天月經(jīng)?!蔽议_始裝著可憐,試圖需找逃脫的一線生機。 堂叔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他輕易就扼殺了我的企圖,變態(tài)地嗤笑“沒關系,當作潤滑液?!毙U橫地掰開我的腿,一點,一點地,向我的稚嫩而脆弱的私處進犯。 有人敲門,天!一霎那不太敢相信這是真實。 堂叔猶如雷擊,男根在驚嚇間疲軟了下來。 是的,男人到中年,那回事多少打個折扣。 我已經(jīng)看見了生機。 門外是炎不緊不慢的聲音“可可,在不在,大媽找你出來守夜?!?/br> 堂叔瞪眼示意要我不準哼聲。 誰愿繼續(xù)呆在一個意欲強jian自己的色鬼身邊,我用盡全力地回答“好的,我現(xiàn)在來開門?!?/br> 堂叔只好放輕了動作,我撲過去開門。 炎揶揄地微笑看住我:“可可,守夜要穿這么清涼?” 我太心急求救,早顧不得身上的衣服已頹敗得狼狽不堪,大半邊rufang裸露出來,裙擺被拉扯得夾在腰間,光裸的臀部全數(shù)落在男人的視線里。 我顧不上這些,只是抱著炎,緊貼著他溫暖可靠而年輕的身肢。 “不然你說怎么辦?” 炎喉頭緊了一下,啞聲地笑:“笨,當然是披上衣服啦?!?/br> 他輕輕掙脫我,把他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我的肩上。 全然不顧在我房內(nèi)的一臉陰森的堂叔。 我懂,炎是故意的。 大媽從來不顧我的死活,自然不會舍得差遣她的寶貝兒子來叫我守夜。 他移步要離開,我卻再也舍不得放手。也許是溺水的人遇見救生圈,我把此刻的依賴歸咎于無助。 扯著他白色襯衣的一角,我本能地跟著他走。 炎輕撥下我的手,在我震驚還沒緩過來時,他把我的手放進了他的手里。一聲不吭地牽著我往他的房間方向走去。 從那一刻開始,我狂亂跳動的心再也停不下來。我愛上了炎,但這注定是一場飛蛾撲火的事故。 為什么女人總喜歡做飛蛾撲火的事?也許是飛蛾怕冷或怕黑,所以她就不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