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不是說只要我聽話,你就讓我到惜花樓上工嗎?”花月桃纏著季葛雷,她想早點報完恩,早點回去,因為她很不適應這個地方,尤其不喜歡那個雪艷。 自從雪艷知道季葛雷和她有了親密關系之后,簡直將她視為眼中釘、rou中刺,恨不能將她除之而后快。 “你現在不就是在上工?”季葛雷捺著性子隨她番。 “哪有?”人家別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房間,只有她沒有,這哪叫上工? “怎么沒有?你晚上都睡在哪兒?”他放下手邊的工作,抬眼看著她。 “睡在你房里??!”就是這樣她才和他計較的咩! “你知道其它姑娘在自己的房里做什么事嗎?”這個丫頭片子真是不知死活。 花月桃搖搖頭。 季葛雷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 “那些姑娘關在房里,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著我和你每天晚上做的事?!被ㄔ绿已谥∽斓刮豢跉狻?/br> 見她嚇得臉色蒼白,季葛雷乘勝追擊。 “你喜不喜歡和我睡在一起?” 花月桃紅著臉點頭。 “喜不喜歡我對你做的一切?” 花月桃的頭垂得更低,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她花點頭。 “如果你想讓別的男人對你做那件事,我可以讓雪艷安排?!痹跐M意她的回答之后,季葛雷開始嚇唬她。 花月桃正想出言反對,雪艷非常湊巧的走進來。 “我會好好的安排。阿雷,你也訓練她好些天了,是讓讓她出場了?!毖┢G老早就想這么做了。 惜花樓里的姑娘總是一大票站在廳堂上,每個人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接受季葛雷的指導與訓練,有哪個姑娘像花月桃這么好命,能享受季葛雷的盛情款待? “她還沒準備好?!奔靖鹄字皇菄樆;ㄔ绿?,根本不想讓她下海接客。 “你別擔心她會不適應,我會先讓她當清棺,沒有她的同意,絕對不會有人動她半根汗毛。”“什么叫清倡?”在一旁的花月桃狐疑的問。 “清倌就是賣笑不賣身?!毖┢G裝著笑臉回答。 花月桃聽了高興極了,如此一來她可以報恩,也可以喜歡季葛雷,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好耶!我要做清倌?!?/br> 季葛雷氣得臉都綠了。 但是,花月桃都親口允諾了,他有何立場阻止?更何況他還是惜花樓的老板! 雪艷更是樂不可支,熱心的要為她安排房間,告訴她一些該注意的事項花月桃忽然發(fā)現雪艷對她的態(tài)度改變了! 呵呵! 這樣多好!既可以報恩,又能與人和平相處。 ***** 花月桃很不高興! 什么清倌嘛!雪艷根本不安好心,老是安排一些腦滿腸肥的胖豬給她,而且只要她稍稍不注意,就會被摸上一把,一點都沒有她想象中的輕松。 不行,她要去找季葛雷,求他換個方式讓她報恩,她再也不要當什么清倌了。 可當她來到季葛雷的院落,老遠就看見雪艷在他的身邊打轉,她躲在一旁,準備看看雪艷在搞什么鬼。 “雷,花月桃已經十分適應執(zhí)壺賣笑的工作,可以安排她掛牌了。”雪艷一直暗戀著季葛雷,但是礙于主雇關系,她一直不敢明目張膽的向他示愛,總是若有似無的挑逗他。 “這件事我會再做考慮?!奔靖鹄啄@鈨煽傻幕卮穑僭趺凑f,雪艷也幫了他不少忙,他不好把話說得太絕。 “那你要快點決定,好多客人排隊等著呢!”她整個人都快掛到季葛雷身上了。 花月桃在一旁看得氣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雪艷亂嚼舌根,還是因為她貼在季葛雷身上,總之,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氣。 “我還有一些帳目要向你交代清楚,免得你懷疑我手腳不干凈?!毖┢G拉著季葛雷的手進房,嘴邊還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因為她早就發(fā)現那抹纖細的人影躲在一旁偷窺。 她就是故意要讓花月桃吃醋,讓花月桃誤會季葛雷,最好把她氣走,這樣一來,季葛雷就是她雪艷一個人的了。 ***** “怎么在里面那么久?”花月桃在外頭急得團團轉,不敢想象兩人在里頭做了些什么事。 都已經過了一住香的時間了,雪艷怎么還不出來? 在這一灶香的時間里她想了很多。狐仙夫子并沒有告訴她應該用什么方式來報恩,是她自以為幫季葛雷工作就是報恩。 如今她發(fā)覺自己錯了,她會受不了那些男人在她身上亂摸,其它姑娘應該也是這樣。 她得勸季葛雷把惜花樓關起來,別再害那些姑娘了。 對!就這么辦,她要進去跟他說清楚。 她怒氣沖沖的,沒敲門就闖進季葛雷的房里 只見衣衫不整的雪艷壓在季葛雷身上。 “你們”花月桃的眼睛蒙眬了。 季葛雷想跟她解釋,是雪艷主動將自己的衣服解開,強壓在他身上,所有的一切才剛開始,她就闖進來了。 可是他繼而一想,花月桃不也是不顧他的想法,執(zhí)意下海執(zhí)壺嗎? 不管她是不是小月月,他已經陷進去了,但她卻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心意。 如果能趁著今天這件事逼出她的心意,那他樂得利用雪艷做為刺激她的工具。 “你怎么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雪艷為了掩飾被季葛雷拒絕的羞憤,只好將焦點轉移到花月桃身上。 花月桃可不管雪艷的怒氣,直截了當的要求季葛雷, “我要你關了惜花樓?!毖┢G一聽可不得了,關了惜花樓就等于斷了她的生路,說什么她都不會同意。 “你在說什么渾話?關了惜花樓,姑娘們不都要餓死了?”雪艷不單單為自己,也為姑娘們著想。 花月桃一時啞口無言,因為她只想到姑娘們賣笑時的可憐之處,并沒有想到關了惜花樓后姑娘們的出路。 季葛雷雖然不忍心雪艷對花月桃咄咄逼人,但花月桃的確是太天真、太莽撞了。 “你先出去,我來跟她說。”他要雪艷先離開。 “可是”雪艷怕她走了之后,季葛雷會受花月桃蠱惑而同意結束惜花樓。 “放心,我不會出賣你們?!奔靖鹄装矒岬?。 聽見他的承諾,雪艷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見他安慰雪艷,花月桃心里很不是滋味。 季葛雷看了花月桃許久后才開口, “關了惜花樓并不能解決問題。這些姑娘都肩負家庭重擔,關了惜花樓之后,這些無一技之長的姑娘要怎么謀生?”“她們可以去學習一技之長?。 彼置骶褪请x不開雪艷,瞧他倆剛剛那副甜蜜的樣子! “先不提學習技藝有多耗時,這學習的期間她們要怎么生活?你再想想,一個繡娘一個月能賺多少銀子?夠一家大小生活嗎?”花月桃仔細的思考有什么好方法能解決這個問題,但想了半天仍想不出來。 “如果我真的關了惜花樓,這些姑娘為了謀生,還是會到別的青樓執(zhí)壺賣笑,受到的屈辱會更多?!被ㄔ绿也唤獾目粗靖鹄?。 “你還不懂嗎?因為我不剝削姑娘們的血汗錢,只是酌收房租與管理費,姑娘們在此的收入遠超過其它青樓里的姑娘?!彼匆娝冻龀绨莸难凵瘛?nbsp;“你還要我關了惜花樓嗎?”花月桃一顆小頭顱搖得像波浪鼓。 “我以后絕對不會亂出餿主意了。”沒想到她喜歡的人這么偉大。 “可是你要答應我,以后不可以再和雪艷勾三搭四的。”“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可見她還是在乎他的。 “你還沒答應我?!彼駛€耍賴的孩子,要不到自己想要的,就不說出自己的來意。 “她管理惜花樓,我不可能不和她接觸?!?/br> “那以后你不能單獨和她關在房間里?!被ㄔ绿彝硕笃浯?。 季葛雷笑看她有如妒婦的可愛模樣。 “我們討論惜花樓的帳目本來就該保密,不在房里,難道要在大廳?”“那”花月桃想盡辦法不讓他和雪艷有所接觸。 “下次你們見面我一定要在場!”“為什么你要在場?”原來逗弄一個人這么好玩。 “因為因為我怕你們關在房里做壞事!”他是她的,絕不能讓雪艷搶走。 “什么叫壞事?”季葛雷將她拉到懷里,伸出大手覆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 “這樣叫不叫壞事?” “嗯討厭” 他纏綿的吻住她的紅唇,狂野又激情,盡情的吸吮,汲取她口中的蜜汁,讓她全身燥熱,嬌吟連連。 那蕩入他心扉的呻吟讓他狂野的吻瞬間變得溫柔,他細細的品嘗那屬于她的甜美。 那肆無忌憚的大手丈量著她的豐盈,那豐滿的尺寸與小月月的一模一樣,讓他忍不住想起與小月月的恩愛纏綿。 因為他的揉捏、撫觸,花月桃胸前的蕾珠兒倏然挺立,惹得他更惡意的輕輕搓揉,讓蜜桃似的rufang更具有彈性。 被他碰觸過的肌膚彷如野火撩原,每一寸肌膚都發(fā)紅發(fā)燙,驟然升高的體溫讓她的臉頰如喝了酒般的酡紅。 季葛雷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看見粉色的蓓蕾因為他的愛撫而挺立。 他低頭含住那份甜美,惹得她逸出一聲聲浪吟。 他的愛撫喚醒了花月桃的情欲,和對他身體的渴望。 “季葛雷” 聽見這聲熟悉的叫喚,季葛雷停下所有的動作。 好熟悉的聲音與神情,她到底是不是小月月? 她那沉醉的模樣和小月月簡直一模一樣。 “季葛雷我好熱” 他飄忽的思緒被喚了回來。 “別急,我會替她解熱的?!?/br> 見她欲求不滿的模樣,季葛雷不禁笑自己的癡傻,管她是不是小月月,起碼她現在屬于他。 他低下頭,舌尖輕輕的在她粉嫩絲滑的乳暈上舔吻、畫圈、打轉,再一口卷入嫩紅的蓓蕾,猛力的吸吮著,仿佛要將之吞進肚子里。 他公平的潤澤,吮完左邊換右邊。 花月桃承受著痛楚中帶著歡愉的感覺,癡迷的看著他在疼愛過胸前的蜜桃之后,雙手慢慢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衫,而火熱的舌隨后跟到,直到她看不見他的下一步! 她雖然看不見他意欲為何,但身體的感官卻清楚明白的告訴她,季葛雷在做什么那灼熱的舌在灌溉著濃密的芳叢,讓她不能自己的扭動著腰臀,折磨人的攻勢讓她的欲望泛濫成災。 他的舌尖準確無誤的戳進悸動的花朵中,溫柔的吸吮著充血的花核,讓花朵不斷的在他的舌下腫脹。 他狂野的吸吮著濕滑如蜜的蕊瓣,啜飲著她香甜的醇酒就在他的舌尖準備探入緊窒的狹窄花徑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雷,我的帳不忘了拿。”雪艷嗲聲嗲氣的說。 “該死!”季葛雷低咒一聲,還是去開門。 兩人的yuhuo就這么硬生生給澆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