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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雪域往事在線閱讀 - 第34章

第34章

    回到官邸,沒有任何儀式,丹增就擁著陶嵐進了臥房。臥房里,老媽子已經(jīng)把鋪蓋都準備好。他們進屋后立刻就關上了大門,過了片刻就熄了燈。

    我和兩個衛(wèi)士偷偷跑到臥房的窗下去聽墻根,但只是聽到一陣接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既沒有聽到悄悄話,也沒有聽到新人的嬌喘。實在讓我們大失所望。

    一直到我們凍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覺。

    第二天是洋歷年元旦,兩人很晚才起來。老媽子進去收拾,陶嵐走出來到浴室去洗漱。

    她穿了一件紅毛衣,胸脯高聳,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滾圓,盡顯其窈窕的身材,漂亮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她一身的嫵媚,一臉的嬌羞,楚楚動人。與在外面戎裝齊整時的英氣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

    我瞅個空子溜進睡房,見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詳著手里的一件東西。我湊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條白絹,上面沾了點點殷紅。丹增看見我,呵呵一笑,忙把那白絹疊好收了起來。

    元旦這天軍區(qū)放假一天,不少部門的首長都過來賀喜。丹增和陶嵐忙著招待客人。

    陶嵐第一次以丹增副參謀長夫人的身份出現(xiàn),穿了一身軍便服,表現(xiàn)的端莊大方,溫柔可人,熱情周到。不過我看的出來,她是強打精神,身心俱疲。

    那天太陽一落山,客人剛一散盡,丹增飯都沒吃,就擁著陶嵐進了臥房,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

    陶嵐一出房門,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這天換了一身藏袍,頭發(fā)也照藏人的樣式盤起來,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曠里透出女性的溫柔,站在那里真是儀態(tài)萬方,與以前的女軍人裝束判若兩人。

    他們有三天婚假,這一天,軍區(qū)都已經(jīng)上班,他們一起到軍區(qū)唐政委那里拜訪了一次,算是按漢人的習慣回了門。

    回家后,陶嵐略作收拾就奔了廚房。廚子正準備晚飯,見女主人進來嚇了一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頭給她行禮,反鬧的她不知所措。

    陶嵐和藹可親地和廚子聊天,并要給廚子打下手。廚子嚇的臉色發(fā)白,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擱,堅決不肯讓她動手,搞的她一臉尷尬。最后還是丹增過來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圍。

    丹增直接把陶嵐拉進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來。晚飯過后,沒等餐廳收拾干凈,陶嵐就又被丹增擁著進了睡房。

    那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睡房里那張軍區(qū)專門配給他們的大床吱吱響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鬧出了一點小插曲。

    他們夫婦起床后,老媽子收拾床鋪,把陶嵐換下來的內(nèi)衣收拾起來,準備拿出去洗,被陶嵐發(fā)現(xiàn),紅著臉堅決不讓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媽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給陶嵐磕頭,請她開恩,反倒把陶嵐嚇的不輕。

    丹增過來把老媽子轟走,對陶嵐說,這些下人的活,就讓下人去做。你是夫人,做這些事豈不是有失體統(tǒng)。這事弄的陶嵐很是沮喪。

    那天也沒有別的安排,丹增帶陶嵐到大昭寺上過香,回來就又鉆進了臥房。

    婚假過完,陶嵐換了一身軍便服,準備去軍區(qū)上班,我發(fā)現(xiàn)她眼圈發(fā)黑,滿臉倦色,連走路都有點拐,完全沒有了原先那輕盈舞步般的步態(tài)。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絲酸酸的感覺。

    按照約法三章,陶嵐堅持回軍區(qū)上班,不在家當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要求她離開文工團。軍區(qū)政治部把她調(diào)到群工部當干事。為了照顧她藏軍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她的軍銜也升了一級,佩上了一杠兩花的中尉軍銜。

    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這些日子的精神特別好,經(jīng)常動不動就往群工部跑,惹的大家都拿陶嵐開玩笑,讓陶嵐很不好意思。

    這還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讓陶嵐干,只是夜夜求歡,沒有一夜閑著。經(jīng)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嵐擁進臥房,關上門不出來了。有時星期天在家休息,大白天丹增來了精神就把陶嵐拉到臥房里半天不出來。

    沒過幾天,陶嵐就顯得疲憊不堪,情緒越來越煩躁,開始有意的躲著丹增。

    她先是放棄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權,恢復早起到軍區(qū)大院出早cao。順理成章的,早飯也就不在家吃了。接著又隔三差五地說工作忙,時常連晚飯也不回來吃了。

    陶嵐在軍區(qū)大院里給自己要了一間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還把原先在文工團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沒有搬到官邸。

    這讓丹增很不高興。兩人開始偶爾發(fā)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發(fā)現(xiàn)陶嵐從來不在家里換洗衣服。雖然家里有兩個老媽子,但陶嵐無論內(nèi)衣外衣,全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換。于是他開始抱怨陶嵐沒有把官邸當成自己的家。陶嵐只說自己的衣服不習慣讓別人洗,笑笑也就過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卻聽到他們臥房里吵吵嚷嚷,又發(fā)生了口角。

    我溜過去聽了一陣,聽出來一點眉目。原來是陶嵐來了月經(jīng),而丹增還硬要上她。我只聽見陶嵐小聲對丹增抱怨說:“到你這里除了做這事就沒別的了。你算算結(jié)婚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現(xiàn)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瞌睡。今天我來例假,你就不能讓我休息兩天?”丹增無語,但那兩天一直都黑著臉。

    從那以后,陶嵐對這個家愈發(fā)的若即若離了。結(jié)婚沒到一個月,陶嵐不但整天在軍區(qū)上班,一日三餐也難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連專門為她修的浴室她也基本不用,還是像婚前那樣,每周到軍區(qū)大院澡堂和文工團的女兵們一起洗。

    官邸里陶嵐唯一熱心參加的活動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誠的信徒,除每日拜佛之外,還時常請附近寺院的高僧來家里講經(jīng)。陶嵐每晚上床前都會和丹增一起拜佛。她曾經(jīng)開玩笑說,丹增只有在拜佛時最老實,從來不動手動腳。

    遇到高僧來家,陶嵐也總會特意趕回來,認真聽講。據(jù)她說,她在群工部的工作就是是寺院僧眾打交道。所以她要學佛,順便也學學藏語。

    可畢竟高僧講經(jīng)的機會是很少的。漸漸的,這個家里越來越難見到她的身影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盡義務似的回來睡覺。而她一回來,丹增就趕緊拉她進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場合中,可以看到陶嵐以副司令夫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丹增的身邊和這個家里。

    丹增對陶嵐的不滿終于在結(jié)婚滿一個月后不久爆發(fā)了。

    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嵐的肚子不見動靜。其實我也很期盼這件事。這么個大美人我們天天見卻摸不著邊,實在郁悶的不行。于是天天躺在被窩里幻想,這拉薩城里第一大美人、軍區(qū)一枝花肚子大起來該是什么樣子。也算聊以自慰。

    丹增對這件事卻是很認真的,天天算著日子,等她懷孕的消息。當陶嵐婚后第二次月經(jīng)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時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頭,和陶嵐大吵了一架。

    那天他們關在臥房里吵的很兇,不像以前還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聲地質(zhì)問陶嵐到底為什么兩次都沒有懷上?

    陶嵐不客氣地回敬他說:“你天天這樣搞,我都快讓你搞死了,還懷什么孩子?”丹增不依不饒:“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這么搞出來的,怎么就你不行?”陶嵐當時就嗚嗚地哭了。第二天早上起來,陶嵐的兩只眼睛還紅紅的,也沒去出早cao。

    吃早飯的時候,丹增把我們都支出去,小心的給陶嵐賠了不是,好歹哄的她臉上陰轉(zhuǎn)晴天??商諐骨澳_出去上班,丹增后腳就讓我備車,直奔軍區(qū)后勤部門診部。

    他到了門診部,直闖主任辦公室。見了面,就直通通地質(zhì)問主任,究竟給陶嵐吃了什么藥,她為什么這么久還懷不上孩子?

    門診部主任先是被他問愣了,后來明白過來是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傻K于丹增是軍區(qū)首長,還是耐心的給他解釋:“我們根本沒有避孕藥物。唯一的避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沒用首長您是最清楚的。你們結(jié)婚才一個多月,沒有懷上很正常?!钡ぴ霾灰啦火?,反復追問陶嵐最近用過什么藥。

    主任把幾個科室的人都叫來問了一遍,然后鄭重地對丹增說:“陶干事從去年底出院之后,還沒有來門診部看過病,也沒有任何一個醫(yī)生給她開過藥。”丹增糾纏了半天,見實在問不出什么,只好帶著我們悻悻的走了。

    不過這件事最后還是驚動了軍區(qū)唐政委。幾天以后,軍區(qū)衛(wèi)生部發(fā)了一個通知,安排軍區(qū)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婦科普查。

    陶嵐的婦科檢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當時一百個不愿意,堅持要和其他女軍官一樣到門診部去查??尚l(wèi)生部不給她安排時間,并且告訴她,按軍區(qū)的安排,所有師職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體檢。

    唐政委還專門派人傳來了話,要陶嵐不但一定要在家里體檢,而且一定要有丹增副參謀長在場。

    這樣一來,陶嵐雖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實實在家里接受了體檢。

    陶嵐的婦科檢查是軍區(qū)衛(wèi)生部何副部長親自做的,她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婦科醫(yī)生。檢查的時候丹增始終在場。檢查過后,她把丹增和陶嵐夫婦倆叫到一起說明了情況,結(jié)果弄的兩人面面相覷,尷尬至極。

    何副部長開始說的很含蓄,新婚燕爾多親熱一些無可厚非,不過多少要有些節(jié)制,否則對雙方的身體都不好。陶嵐同志須要適當休息、調(diào)養(yǎng)一下。

    陶嵐紅著臉連連點頭。丹增卻不依不饒的追問何副部長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副部長盯著丹增的眼睛說:“陶嵐同志的身體總體正常,所有器官都沒有任何器質(zhì)性的毛病。但坦率說,她的身體狀況并不樂觀。簡單說,是房事過度、過于頻繁粗暴造成的。檢查中發(fā)現(xiàn)輕度的宮頸糜爛,外陰也有軟組織輕微挫傷。

    如果不馬上做適當休息調(diào)養(yǎng),就可能真會影響今后的生育。”何副部長的一番話說的丹增張口結(jié)舌,陶嵐的眼圈當時就紅了。

    這次體檢的結(jié)果讓兩人間的關系多少緩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著查問陶嵐的肚子為什么還不大起來,但卻沒有擋住他依然夜夜求歡。每天早上,當看到陶嵐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離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

    呆在這個家里讓我越來越覺得不順氣。守著一個大美人,出來進去打照面,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夜夜被別人摟在被窩里cao,自己連邊都摸不著。我開始后悔幫丹增出主意把她娶進門了。

    ----

    洋歷年過后,拉薩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各路藏人的隊伍在拉薩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門的口號滿天飛。但總起來就是一句話——漢人從藏區(qū)滾出去。大法王一直不表態(tài),各路人馬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在拉薩城里占地盤,開大會,鬧得烏煙瘴氣。

    外面鬧的熱火朝天,我卻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閑的無聊,又幾個月沒摸著女人了,實在是憋氣。我專門找帕拉說了幾次,要求回山南去。我還是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

    帕拉勸了我?guī)状危詈髮ξ艺f:“你不要光想打打殺殺,現(xiàn)在拉薩的局勢正在節(jié)骨眼上,可能馬上就要用到你們這只棋子。”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對我說:“漢人軍隊進占拉薩不是頭一回,被我們趕出去也不是頭一回。幾十年前我們藏人曾先后把滿人的駐藏大臣和國民政府的駐藏代表趕出拉薩。別看滿人漢人軍隊進藏時耀武揚威,走的時候可就沒那么神氣了。哪一次不是被我們解除了武裝灰溜溜的凈身出藏的?”

    “眼下我們在拉薩城里鬧的陣勢比那時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

    別看漢人現(xiàn)在還氣勢洶洶的,但他們已經(jīng)被我們搞的焦頭爛額了。你沒見他們的大頭目章司令躲到北京養(yǎng)病去了嗎?”

    “漢人一旦撤走,這拉薩馬上就會變成一鍋粥?,F(xiàn)在一心擁戴大法王的各路隊伍就會為搶位子殺紅了眼。別看我們四水六崗打漢人最賣力,殺漢人最多。到時候搞不好全是為別人作嫁衣裳。你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

    “別看藏軍現(xiàn)在只剩了兩個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順的大法王自己的軍隊,這塊牌子值錢著哪。漢人一撤,誰搶到這塊牌子誰就抓住了藏軍,誰抓住藏軍誰就能控制拉薩,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這里,不能讓丹增被別人搶跑了?!?/br>
    “你這次搞的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賞,用一個漢人的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癢癢,氣不過。不過你沒聽說嗎,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薩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當年清朝駐藏大臣和民國駐藏代表離開藏區(qū)時丟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嗎?說不定這次漢人滾蛋的時候我們扣住那個什么軍區(qū)文工團,里面的女人任你隨便挑。何必為一個讓人cao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話還真讓我開了竅。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占的位置是這么重要。這讓我很有成就感,給我了一種美好的憧憬。

    不過憧憬歸憧憬,幾個月沒沾到女人,還要像看戲一樣看著讓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鉆別人的被窩被別人cao,這滋味我實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獵手,既然不能離開拉薩,我就只好自己想辦法打點野食。

    這些年我的口味已經(jīng)偏向漢人女子,她們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來要好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薩有不少漢人的銀行、郵局、貿(mào)易公司等機構,那里面還真有不少漂亮女人。雖然比不上文工團群芳爭艷,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這些地方去轉(zhuǎn),物色中意的獵物,伺機下手。誰知轉(zhuǎn)了幾天,居然一無所獲。

    原來隨著拉薩局勢越來越緊張,街上的漢人越來越少,出來也是成群結(jié)隊。

    而且,和陶嵐比起來,街上偶爾看到的那些女人實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興趣。不過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個窺測漢人的機構,希望能有意外的收獲。

    這天我正窮極無聊的在八廓街上閑逛,停在一個貨攤前,假裝挑來挑去,其實眼睛盯著對面郵局的柜臺。前幾天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頗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臺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驚,回頭一看,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見他滿面紅光,挺胸疊肚,趾高氣揚。

    我一時有點回不過神來,隨口問他:“你怎么在這兒?”他笑瞇瞇地回答說:“我是特意來見師傅的?!?/br>
    我這才緩過勁來,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問他:“你那寶貝煉成了嗎?”他得意地笑著說:“成了。五天前剛剛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趕來請師傅過目的?!?/br>
    我心頭一震,想起那個眉清目秀滿臉稚氣的女電話兵,咕嚕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從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問他:“你的寶貝在哪里,能給我瞻仰瞻仰嗎?”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圍,拉起我就走,一邊走一邊詭秘的說:“這里不行,我?guī)闳€地方。”

    我們走了不遠,來到神山腳下一座名叫磉覺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認出來這是拉薩為數(shù)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帶我徑直來到后面一間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說:

    “師傅還在靜修,我們在這里坐會兒?!?/br>
    說完,他神秘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皮囊,從里面掏出了兩個扁桃狀的東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個不停,定睛一看,是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rou蓮。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兩個rou蓮,借著窗戶上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仔細端詳。

    只見兩個rou蓮非常相近,一樣的黝紫油亮,一樣整齊茂密的絨毛,中間的孔隙一樣的光滑緊湊,捏起來一樣的柔韌厚實。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差別,其中的一個明顯色澤比較鮮活。

    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我送給葛朗的女電話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夾著的那個曾經(jīng)鮮活誘人的小rou屄?;叵氘敃r百多個喇嘛的rourou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漸漸硬了起來。

    我感嘆的說:“我們走的時候,她還是個讓人cao的yin水四流哇哇亂叫的女娃子,這么幾天不見,就變成了這么一塊rou脯!”

    葛朗對我的話似乎有些不以為然,從我手里拿過rou蓮,一手一個,愛不釋手的摩挲起來。

    我好奇的問:“你到底怎么弄的,這么幾個月就真把它弄成了?!?/br>
    葛朗得意地對我說:“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過程很少的一部分。你們走后,我們把那小娘們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這塊saorou腫了消,消了腫。經(jīng)過不知多少輪次,最后這牧戶再也不腫,變得厚實緊縮,憑你再怎么cao小妮子也不哭不鬧了?!?/br>
    我忙問:“后來呢?”

    葛朗猶豫了一下說:“后來就是最后一關,九蒸九煉?!?/br>
    我心里一震,脫口而出:“原來這rou蓮最后是蒸出來的!”

    葛朗搖搖頭說:“九蒸九煉并不是割下來上鍋蒸。這方法記在祖師爺傳下來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爐。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極冷的冰河當中,讓經(jīng)過炮制的牧戶在冰水中滋潤、收縮,天一黑就要讓她坐甕。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要兩個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煉。”

    我奇怪的問:“放到甕里用炭火灸烤,豈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嗎?”

    葛朗搖搖頭道:“哪里。這灸烤的方法非常講究?!彼钢萁堑囊粋€半人高的陶甕說:“就是這樣的甕?!?/br>
    我走過去一看,這是個開口的粗陶甕,靠近甕沿的地方有個隔斷,隔斷中央是一個比拳頭大一點的洞。隔斷離甕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過來,比劃著說:“灸烤的時候,人坐在甕上,牧戶扣住隔斷上的孔洞。甕底點上炭火。靠上升的熱氣將rou蓮灸烤成型?!?/br>
    我擔心的問:“那不會烤焦烤糊嗎?”

    葛朗笑著搖頭道:“不會的。這是炮制rou蓮最后的關鍵。不要說烤焦皮rou,就連絨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甕底離牧戶這么高,炭火又是極小的一點,而且一定要用陳年的櫻桃木,氣息極軟。你就是把一張紙放在隔斷上,也不會烤糊。加上牧戶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會一點點緊縮,絕不會焦糊?!?/br>
    我吃驚的問:“就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時候哪里還能依她?人無論坐在冰水里還是甕上的時候都少不了繩捆索綁,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再說,經(jīng)過一百零八支金剛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蟲藥草的炮制,那牧戶早已麻木酥軟,雖然還暫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沒有什么知覺了?!?/br>
    我還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嗎?”

    他點頭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蓮。成與不成都在這時了。”

    我忙問:“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說,割蓮之時無血無rou就是說割蓮時不能見血,割下來的也不再是rou。此時血rou筋骨已經(jīng)炮制成天地一體的法器,只不過是暫寄蓮主的rou身之上。如果見了血就說明炮制未成,前功盡棄了?!?/br>
    我忽然想起葛朗剛才說過的話,忙問他:“你剛才說,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的?那漢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嗎?”

    葛朗點點頭道:“當然了,一直到rou蓮最后煉成,人都必須是活的。如果在割蓮之前斷了氣,也就前功盡棄了?!?/br>
    我這時才又好奇地從葛朗手里重新接過那個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細端詳。果然像熔鑄出來的器物一樣渾然一體,不過在邊緣之處隱隱能辨認出刀割的痕跡。

    我腦海里想象著,在最后的時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個經(jīng)過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電話兵赤條條的按在臺子上,用利刃將這已經(jīng)徹底變了樣子的牧戶從她大腿中間活生生割挖下來。我脫口問:“她哭了嗎?”

    葛朗搖搖頭:“她那時已經(jīng)不會哭了。給佛祖獻出rou蓮之后,她睜著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們就送她升天了。骨頭都砸碎了和rou一起喂了天鷹?!边@時葛朗從我手里拿回了那個rou蓮,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著。他對我說:

    “炮制已成,但rou蓮還沒有功德圓滿,還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細揉,經(jīng)過九年時間,才能真正像祖?zhèn)鞣ㄆ饕粯訄A潤柔韌,流傳千年。那時才算是圓滿。”

    我被他說的渾身燥熱,腦子里全是當初我們抓來的那個嬌柔可愛的小女兵,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誘人的身體。

    我正胡思亂想,葛朗碰了碰我的胳膊,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香囊舉到我的眼前。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說:“打開看看,給你的禮物。”

    我滿腹狐疑的打開香囊,一股rou香與熏香混雜的奇異香氣撲鼻而來。仔細一看,里面有兩個精致小巧的rou珠,rou珠中間有細孔,表面布滿稀疏的紋路。

    我一下明白了,腦海里馬上出現(xiàn)了告別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電話兵那白嫩肥實的奶子和紫櫻桃一般誘人的奶頭??磥磉@個葛朗還真是夠交情,沒有忘了朋友情分。他居然還記得我這個小小的嗜好。

    我接過那兩個已經(jīng)熏制好的奶頭,掏出我的寶貝菩提子佛珠,一邊串一邊連聲感謝他。

    葛朗掂著手里的rou蓮對我說:“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謝感謝你還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