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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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來個人在家,卻不見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門到鎮(zhèn)里。離的老遠,我就看見已有成群的喇嘛圍著工作隊的小樓叫罵不止。而小院周圍的氣氛比昨天還要緊張,大門緊閉,門口的衛(wèi)兵也不見了。 我繞到后面看了一下,見小院通往外面的電話線已被扯斷,連電線桿都被連根扳倒了好幾根。小院內外,連個漢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發(fā)笑,昨天丟一個,今天又丟一個,不由得他們不發(fā)毛啊。特別是沒了央金,漢人就像掉了條膀子,他們和喇嘛更說不上話了。這場災他們是躲不過去了。不過,這才是開場鑼鼓,好戲還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動著心思,忽然遠處人聲嘈雜。遠遠望去,青柯寺方向人頭攢動,塵土飛揚,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這邊涌來。 走近了一點,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雖然面呈倦色,但神情興奮,揮舞雙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間,兩個粗壯的喇嘛肩上扛著一根粗木杠,搖搖晃晃的抬著一坨白花花的東西,好像是一頭剛宰殺完褪了毛的大白羊。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爺保佑我們心想事成。真有倒霉鬼撞到我們的網里了。 喇嘛們來到近前,把工作隊的小院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群情激奮,高聲叫喊,要工作隊長出來答話。 我假裝驚訝地湊上去,見他們用杠子抬來的竟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尸首。 從尸首白花花的膚色看,肯定是個漢人。 這人個頭不高,身體很健壯。他的頭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開的兩條大腿之間血rou模糊,男人那玩藝兒不知被什么東西生生擰掉了,留下一個大血窟窿。 我故意裝出疑惑的樣子看看葛朗,他小聲對我說:“剛才小喇嘛到寺外的騰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邊的寺墻下發(fā)現(xiàn)這個漢人的尸體。發(fā)現(xiàn)時身上一絲不掛,血和腦漿子把寺院的院墻都弄臟了。”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馬上有人高聲插嘴喊道:“漢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褻瀆佛祖。這肯定是漢人派來寺里作惡,被佛爺劈死的!” 葛朗神秘地對我說:“寺里已經傳開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漢人,他們要毀寺滅佛了。這人說不定就是他們的探子” 我們正說話之際,大群的喇嘛已經圍住了工作隊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聲喊叫。還有人跑到院門口,把院門捶的砰砰響,叫著要工作隊的人出來說清楚。 忽然,我聽到小院的大門哐地打開了,我抬頭一看,瘦瘦的工作隊長出現(xiàn)在了門口。身邊跟了幾個持槍的漢人。他眼圈紅紅的,眼睛不停地瞄著地上赤條條血淋淋的尸首,嘶啞著嗓子,要喇嘛們安靜下來。 他看出葛郎是個領頭的,就走到他旁邊,指著地上的尸首說:“這是我們工作隊的秦司務長,前天去南林木采購糧食,昨天應該歸隊,卻沒有回來。沒想到在路上遇害了。”他向葛郎提出要見杰欣活佛,說一定要查出秦司務長遇害的真相。 他的話沒有說完,葛郎就黑下臉來,大聲呵斥道:“你放屁!你們的人去買糧怎么會光著屁股死在我們院墻下?昨天那娘們用的臟東西你們還沒說明白呢! 看你們就不像好東西!裝善人裝了幾天裝不下去了?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聽著他的話,周圍的喇嘛重新鼓噪起來。不但罵聲連天,喊打喊殺,而且開始有拳頭落在那幾個漢人身上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戲開始了。 看看這邊的火已經點起來了,我悄悄撤身,擠出人群,朝那個已經成為我們的聯(lián)絡點的小飯館踱去。 貢布已經在小飯館等我。我們慢悠悠地喝著茶,欣賞著不遠處熱火朝天的混亂場面。不斷有喇嘛從青柯寺方向趕過來,加入圍攻小院的隊伍;不停的有人從鎮(zhèn)內鎮(zhèn)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邊看熱鬧、起哄。連附近的房頂上都站滿了人。 這中間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們的人。 我們已經給弟兄們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給漢人加加碼??此麄兊降子卸啻蠖?,能在甘登賴到什么時候。 隨著鬧事的喇嘛和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漢人也陸續(xù)出來了不少。 他們開始還竭力地想說服喇嘛,看樣子是想要回他們的人的尸首。可喇嘛方面寸步不讓,大聲叫喊著讓他們滾出甘登。雙方就這么你來我往的僵持著,大半天時間過去了,氣氛越來越緊張。 日頭過午的時候,雙方吵的眼睛都紅了。我看見有幾個喇嘛在爭吵中火氣越來越大,不耐煩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個漢人的血淋淋的尸首。我一眼就認出,揮舞著棒子帶頭敲的起勁的正是旺堆,不過他穿上了僧袍。 他們的舉動讓雙方的爭執(zhí)立刻升級。四濺的污血讓漢人們實在看不過去了,幾個漢人捋起袖子,就要沖過去搶尸,結果被一群身強力壯的喇嘛當了回去。漢人不甘心,又沖了幾次,但畢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擋在了半道上。 這樣一來二去,雙方的對峙就變成了肢體沖突,兩邊的人混在一起,亂成了一團?;靵y中忽然從外面飛來一塊石頭,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間,頓時就見了血。 我親眼看見這塊石頭是我們的一個弟兄砸過去了。這一見血,立刻就引發(fā)了激烈的混戰(zhàn),頓時石塊木棒亂飛,不多會兒,就有幾個漢人頭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漢人顧不上再去搶尸,而是手忙腳亂地搶救他們受傷的人。這時候,院里沖出來幾個穿黃軍裝的漢人女兵,包括昨天見過的那個姓鄭的女軍醫(yī)。她們攙傷員的攙傷員,包扎的包扎,場面一時變的混亂不堪。 喇嘛這邊畢竟人多勢眾,見漢人亂了陣腳,開始揮舞木棒和石塊沖擊小院。 我們的人在后面搖旗吶喊,給喇嘛助威。漢人見狀趕緊組成人墻,拼命阻擋喇嘛們的沖擊。漢人勢單力孤,眼看擋不住喇嘛的沖擊,院里的人紛紛跑出來,連頭裹紗布的傷兵和幾個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對陣。 看著那邊塵土飛揚棍棒亂飛,而我們的人只在后面起哄。我納悶地問貢布:“就這幾個漢人,我們?yōu)槭裁床桓纱喟阉麄兌季偷亟Y果算了?” 貢布神秘地朝我一笑道:“兄弟,結果這幾個漢人是不難,問題是他們后面還有南林木的兵站,還有拉薩派來的那兩個團的援兵。這邊一下干掉二三十個漢人,他們豈能善罷甘休?會一下都撲過來的。再說,青柯寺里那兩千多個喇嘛也不是好惹的。我們的目的是青柯寺的武器,所以不但要把漢人逼走,而且要把喇嘛們拉到我們這一邊,才能算是勝利。” 我們正說著,從遠處跑來一個弟兄,在貢布耳邊小聲嘀咕著什么。貢布立刻面露喜色,朝我使個眼色,起身向鎮(zhèn)外走去。 這時暮色已經開始籠罩大地,后面還打的熱火朝天??簇暡嫉臉幼?,是出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情況。我心里一緊,忐忑不安地緊緊跟在貢布身邊。 走到沒人處,他喜上眉梢地悄悄對我耳語:“又弄到兩個!”說著還做了個曖昧的手勢。 我的心通通直跳,不禁有些納悶。這大半天我一直緊盯著小樓那邊,雖然喇嘛和漢人打的很熱鬧,但并沒有看到我們的人動手,也沒見有漢人被綁走。而且看貢布的手勢,又弄到手的這兩個還是女的。這場戲是越來越有看頭了。 胡思亂想之際,我們已經走到了離寺院后面不遠的地方,這里已經是鎮(zhèn)子的邊緣,只有幾個稀稀落落院落。在一個院子的門前,站著幾個壯漢,正在東張西望。我一看就知道是貢布手下的弟兄。 他們看見我們過來,馬上迎了過來。為首的一個漢子和貢布簡單說了兩句,貢布立刻樂的嘴都合不攏了。隨著貢布一個手勢,立刻從那家院子的門洞里拖出兩個半人高的牛皮口袋??诖墓墓哪夷遥谠乃浪赖?。 貢布一揮手,兩個弟兄麻利地把兩個口袋扛上了肩頭,我清楚地看見那兩個口袋還不甘心似的扭動了幾下。貢布朝我使個眼色,我趕緊帶著他們朝不遠處的寺院奔去。 一路急行,貢布貼著我的耳邊小聲說:“這兩票貨也存在你那里。現(xiàn)在火已經上了房,再加一把火就大功告成了。那個葛郎我看是個吃重的角色,你要想辦法抓住他,成敗在此一舉?!?/br> 我點點頭,說話間,我們一行人在暮色中匆匆消失在青柯寺的院子里。 ---- 入夜了,我還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幾個喇嘛喝酒。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在身,絲毫不敢怠慢。我們費了那么多的手腳,事情眼看已經有了七八成,現(xiàn)在絕不能出岔子。 葛郎其實早就回來了,雖然一臉疲憊但也一臉亢奮,一回來就鉆進了山洞。 我在暗暗算著時間,密修雙身一個輪次下來短則半個時辰,長則兩個時辰。葛朗進去已經快三個時辰了,還沒有動靜。 時間已經過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幾個喇嘛都已經哈欠連天,東倒西歪了。他們在外面鬧了一整天,這會兒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覺。可我不能睡,我還要等葛朗。 現(xiàn)在事情在節(jié)骨眼上。就好比一鍋饅頭,面已經發(fā)好揉好,裝到了鍋里,火也點著了。但現(xiàn)在必須加把火,直到把這鍋饅頭蒸熟。葛朗就是這個添火的人,我的任務就是給灶里扇風。 幾個喇嘛堅持不住,一個挨一個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這時僧房的房門吱地開了個小縫,葛朗那龐大的身軀從縫隙里面擠了出來。 看見我,他愣了一下。搖搖晃晃地過來和我打招呼。我看他腿腳發(fā)軟卻滿臉放光,顯然是心滿意足。 他朝我搖搖手,就要去睡覺。我趕忙拉住他,朝他做了個只有我們兩人能懂的手勢。他眼睛一亮,立刻來了精神,用探詢的目光看著我。我拍拍他的肩膀,領著他重又鉆進了山洞。 來到我的那個巖室門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開木門鉆了進去。一進去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張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屋里還是像昨天一樣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蠟燭照的燈火通明。不過今天巖室的正中掛著一副長木排枷。長枷足有一丈來長,用粗重的木頭制成,是專門用來枷鎖重罪犯人的。這副長枷可以枷上一排五個犯人,可現(xiàn)在上面只枷了三個,三個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人。 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見過的小周同志。這時她的身體已經軟的像面條,胯下也已經不再是血糊糊的了。 拉旺和另一個弟兄正蹲在地上,拉開她的大腿,就著一盆冷水在給她擦洗下身。從天黑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擦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跡都給擦的干干凈凈,連溝溝縫縫都給弄的清清爽爽。 葛朗兩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腦袋鉆進她的胯下,盯著她大敞的大腿根兩眼發(fā)直。他的手也不閑著,伸出兩根粗大的手指,掰開rou縫就擺弄起來。 這小妮子已經給弄來兩天,又綁又吊,再加上給拉旺他們折騰了半天,早已沒了精神。任葛朗擺弄來擺弄去也只是偶爾哼一聲。 葛朗興致勃勃地擺弄了半天,溝溝壑壑都看了個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進去摳了又摳,最后站起來,捏著她一對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著,他看見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 這女人留著齊肩短發(fā),大眼睛、高鼻梁。一對大奶子結實挺拔,小腹平展,下面一叢黑油油的陰毛伸進白皙的大腿根。葛朗兩眼緊盯著這個女人似乎被魘住了了。 他興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頭發(fā)。看到小女人的臉,葛朗的臉上出現(xiàn)了奇怪的笑容。這個女人他肯定認識,是工作隊一個姓謝的軍醫(yī)。 這個女人在鎮(zhèn)子里很活躍,為人很和善溫柔,給很多人看過病,也來過青柯寺,給寺里的喇嘛看過病,寺里的人大都認識她。葛朗大概早就對這個渾身散發(fā)著嫵媚成熟女人味的女軍醫(yī)垂涎三尺了。 不過以前對他來說這女軍醫(yī)是掛在鼻頭的rou,聞著香,吃不著。這次她落到了我們的手里,又是關在黑洞洞的石洞里,人還給剝的一絲不掛,枷吊在那里。 就算他是塊石頭,也不會無動于衷了吧。 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謝軍醫(yī)豐滿的奶子,一邊忘情地揉搓一邊盯著她的臉,觀察她的反應。 小謝軍醫(yī)的反應非常強烈。她的頭和雙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命扭動身體,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亂踢亂踹。嘴雖被死死堵住,但還是嗚嗚地悶叫不止。 葛朗一邊愛不釋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邊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納悶我們是怎么把這個女人弄來的。其實,小謝軍醫(yī)和她旁邊的另一個漢人小女兵是我們意外的收獲,她們是自投羅網。 傍晚雙方打的最熱鬧的時候,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這兩個女人趁亂偷偷地溜出了工作隊小院,溜到她們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藥品器械,背著就往回跑。結果被我們的人堵在了屋里,沒費什么手腳就成了我們的戰(zhàn)利品。 小謝軍醫(yī)折騰了一陣,勁頭越來越小,葛朗乘勢掀起她的大腿,夾在腋下。 早已氣喘吁吁的女俘又瘋狂地扭動起來。 拉旺趕緊沖過去,抄起一副長木腳枷,把女人的兩腳死死枷住。這回她只有岔開大腿呼呼喘氣的份兒了。 葛朗興致勃勃地扒開了小謝軍醫(yī)下身茂密的陰毛,仔細觀察她的陰部。這女人顯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兩片rou唇豐滿厚實。剝開rou唇,里面呈現(xiàn)出殷紅的rou壁。 葛朗不顧女人的掙扎,用手指撐開柔滑的rou縫,我拿過一支蠟燭,也湊近觀看。 借著忽閃不定的燭光,我們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個貌似大jiejie的謝醫(yī)生居然也是個沒有破瓜的整貨。葛朗愛不釋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擺弄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放了手。 當葛朗把目光轉向最后的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俘虜?shù)臅r候,這個小女娃先已淚流滿面了。 這小女兵梳了兩個齊肩小辮,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據貢布手下的弟兄麻臉告訴我,這妮子好像是個電話兵,很少出現(xiàn)在工作隊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有認識她的。據說曾有人見過她和工作隊別的人一道檢查電話線路。 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臉,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識地瞟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對他解釋說:“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們把她弄到洞子里來,剝光她的衣服的時候居然咬了我們一個弟兄,趁機撞墻尋死?!?/br> 葛朗聽著我的話一面點頭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頰。大概是見這小女兵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他手下竟輕柔了許多。 葛朗輕輕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里念叨著:“女娃娃不乖可不好?!闭f話間,他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撫摸那一對像兩個仙桃一樣挺實的奶子。那兩個奶子高聳而結實,顯得和她單薄的身子有點不相稱。 小女兵在葛朗的撫摸下身子戰(zhàn)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吸一口氣,彎腰就把一條白皙的大腿掀了起來,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憐了,身子軟軟的,好像根本就忘記了掙扎。葛朗低下頭,專注地死盯著兩條大腿中間,喉嚨蠕動了幾下,咕嘟咽下幾口口水。 我也好奇地湊過去,借著搖曳的燭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稱奇。 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東西卻長的像模像樣。只見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夾著一個微微隆起的小rou丘,被整齊茂盛棕黑油亮的絨毛所覆蓋,絨毛之下,隱約可見一條細細的縫隙。 縫隙的邊緣,兩片薄薄的rou唇像蓮花的花瓣一樣微微的張開?;ò甑膬葌?,還有兩道隱約可見的rou凸,微微內斂,似乎守護著神秘的rouxue。一個精致的牧戶顯得層層疊疊,煞是好看。rou縫的盡頭,絨毛環(huán)繞之中,是紫紅精致的菊洞。 天啊,我心頭一震,這可是傳說中的蓮花屄,女人牧戶中,難得一見的極品啊。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癡,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他用手輕輕地撫摸那薄薄的rou唇,仿佛怕碰壞了似的。接著他一根手指頂住菊門,另外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緊窄的rou縫。 小女兵渾身一緊,兩條大腿繃的僵直起來,下意識地夾了兩下,但很快就無奈地放棄了。 葛朗的氣都喘不勻了,他癡癡地把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說:“看來我的寶貝要配上對了?!苯又ǘǖ乜粗覇枺骸斑@三個女人可以送我一個嗎?” 我心中暗喜,我們的功夫沒白費,看來他上鉤了。但我故意繃著問:“你看上哪個了?” 葛朗搖搖頭說:“我撐不住了,我得睡個覺。等天亮我還要再好好看看?!闭f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潔的大腿,搖搖晃晃走出了充溢著女人rou香和淡淡腥臊氣味的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