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弟兄們正鬧的開心,忽然遠(yuǎn)處隱隱約約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我吃了一驚,四處游蕩弟兄們也都緊張起來,紛紛撿起武器東張西望。 遠(yuǎn)處又響了一槍,這回我聽清楚了,槍聲來自東邊,聽那聲音少說也在十幾里外,而且是我們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給我們報信,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漢人的援兵。我馬上招呼弟兄們,準(zhǔn)備撤退。 車廂里的弟兄紛紛跳了下來,亂哄哄地抄槍的抄槍、找馬的找馬。上面只剩了一個弟兄,還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聳著結(jié)實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進(jìn)行著最后的沖刺。駕駛室里的一個弟兄剛完事,心滿意足地跳下了車,一邊系褲帶一邊找自己的馬。 遠(yuǎn)處隱隱約約的槍聲開始密集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我聽出里面有連珠快槍的聲音,看來是漢人援兵開打了。 弟兄們差不多都披掛整齊了,有人已經(jīng)縱馬向山后溜去。其他人焦急地催促車廂里的弟兄趕緊下來,馬上開拔。手忙腳亂中,突然有人在車廂旁大吵大鬧起來。 我趕緊過去,原來是兩個牽著馬等在汽車旁的弟兄。他們一直等在那里,為了能干上這兩個女人,下雨都沒有躲,卻到最后還沒有輪上。現(xiàn)在看大家都拉馬急著要撤,兩個人都急了眼,吵吵著要把這兩個女俘虜帶上走。 我心里盤算,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要帶著這兩個女人,沒地方放不說,怕是漢人也不會善罷甘休,搞不好大家都脫不了身。聽聽槍聲,還在遠(yuǎn)處不緊不慢地響著,并沒有朝這邊移動,算算應(yīng)該還有時間。 于是我咬咬牙,招呼這兩個弟兄去駕駛室里把被干的軟塌塌的女少尉赤條條地拖出來,架到車廂后面,和那兩個男俘虜并排,光赤條條地吊在了車廂板上。 我指著軟軟地吊在車廂板上的一絲不掛的女少尉對那兩個弟兄說:“人不能帶著,你們現(xiàn)在就把她干了!快!倆人一塊上,水6并進(jìn)!”兩個弟兄聽了我的話竟愣住了。 我沒好氣地把他們拉過來,一前一后夾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們的褲帶。 他們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兩個人頓時眉開眼笑,麻利地退下褲子,兩條青筋暴脹的大roubang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條條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幾條大roubangcao的三魂出竅,人已經(jīng)迷糊了。但被兩個精壯的漢子一前一后挺著鐵杵般的roubang夾在了中間,她也明白了要發(fā)生什么,軟塌塌的身子竟硬挺起來,不老實地扭來扭去。 那兩個弟兄早已是yuhuo中燒,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兩條光光的大腿,猛地向上劈開,兩條粗大的roubang毫不客氣地鉆進(jìn)了女俘虜前后兩個roudong。 女少尉嗷地一聲慘叫,兩條roubang早已齊根沒入,接著開始猛烈的抽chā。女人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塊柔軟的面團(tuán),在兩個粗壯的弟兄的身體中間被揉來揉去。 凄慘的哭嚎在山腳下驟然響起。吊在車廂板上的兩個男俘虜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對他們的女戰(zhàn)友的哀嚎完全無動于衷。 這時車廂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將那個軟的連站都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車來。圍在一邊的弟兄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那個小女俘也赤條條地捆在了車廂板上。 這時遠(yuǎn)處的槍聲逐漸稀疏下來,接著一個黑點出現(xiàn)在東面的公路上。弟兄們紛紛拿起武器,盯著遠(yuǎn)處。 只見那黑點越來越大,眨眼間帶著一股塵土到了跟前,是那個被我派出去望風(fēng)的弟兄。他急急地滾下馬鞍,氣喘咻咻地說:“快,漢人的援兵出了工布和那邊的弟兄打起來了。不過他們也擋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一袋煙的功夫”聽了他的話弟兄們頓時都沉不住氣了,不少人跨上了馬。有人上去催那兩個還在呼哧呼哧抽chā的起勁的家伙。 那兩個弟兄一聲不吭,像發(fā)了瘋似的將兩條粗硬的roubang抽出來又插進(jìn)去,插的噗噗作響,yin水亂濺。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給血染紅了半邊,肯定是她那可憐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chā中給撕裂了。她現(xiàn)在除了凄慘的呻吟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 軟塌塌吊在另一邊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點,但她立刻就被眼前這狂暴yin虐的場面給嚇傻了,傻傻地瞪著無神的大眼睛一個勁的哭。 圍觀的弟兄不約而同地喊起了號子,那兩個弟兄隨著號子的節(jié)奏瘋狂地聳動身子,把夾在他們中間的那塊軟塌塌的白rou不停地拋上拋下,在嗬嗬的吼聲中他們同時達(dá)到了高峰。嗷地一聲巨吼,兩人把赤條條的女少尉緊緊夾在中間,白色的粘液從女人兩條劈開的大腿中間涌泉般淌了出來,拉著長絲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兩人心滿意足地松開了手,拔出濕淋淋的roubang,閃到一邊提褲子去了。 弟兄們都松了口氣,紛紛收拾起自己的槍馬,準(zhǔn)備撤離。一個弟兄湊到我跟前,瞟著車廂幫上吊著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悄悄地對我說:“這兩個妮子弄到手不容易,還是帶著走吧!再讓弟兄們玩兩天?!?/br> 我看看他冒著yuhuo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搖了搖頭。 看到周圍弟兄們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聲說:“這里不比河邊營地,四處都是魔教軍。我們整天疲于奔命,連個像樣的落腳點都沒有,而且隨時都可能和魔教軍交火。帶著兩個女人不但分散弟兄們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蹤,搞不好就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zāi)。大家火也出了,欲也xiele,這幾個俘虜只能就地解決了?!闭f完我一邊吩咐弟兄們趕緊收拾自己的家什準(zhǔn)備撤離,一邊快步走到了車廂后面。我還有最后一件事要辦。 我從腰間抽出尖刀,走到四個赤身裸體的俘虜面前。四個漢人齊刷刷地吊在汽車的后廂板上,兩個男人的下身一片血rou模糊,而兩個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開著腿,露出紫紅腫脹的roudong,下面瀝瀝拉拉淌著濃白的粘液,中間還夾雜著殷紅的血跡。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豐滿結(jié)實的大奶子。雖然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她已被弟兄們?nèi)嗯臍庀⒀傺?,但這對傲人的大奶子還是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著。 我捏住一個粉紅色的奶頭,得意洋洋地說:“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給你留個紀(jì)念,告訴你們長官,趕緊滾出我們的地界。否則再讓我們遇到你們漢人,就照今天的樣子,女的見一個jian一個,男的見一個騸一個?!闭f著我揮起右手,刀光一閃,一個小小的奶頭已經(jīng)和大奶子分離,捏在了我的手里。一道殷紅的血跡像蚯蚓一樣從白白的大奶子頂端爬了下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另一個奶頭也被我熟練地割了下來。 當(dāng)挺著一對光禿禿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遲到的慘叫響起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轉(zhuǎn)到那個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頭。 這嬌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遙親眼目睹了她的上級被生生割掉奶頭的血淋淋場面,早已成了驚弓之鳥。我剛碰到她軟軟的奶頭,她就聲嘶力竭地慘叫了起來。 她尖厲的叫聲撕破了空氣,震的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驚。連原先死rou一樣吊在那里兩個男俘虜都被震醒了。 他們血糊糊的身子動了動,兩人同時抬起了因流血過多而白的嚇人的臉。當(dāng)他們看到吊在他們身旁的兩個赤條條的女戰(zhàn)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對光禿禿血淋淋的大奶子的時候,原先已了無生氣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時仰起頭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畜生混蛋你們不得好死”旁邊的弟兄們見狀呼地圍了過來,拳頭、槍托像雨點般地落在兩個男俘虜身上,可他們倆仍然罵聲不絕。一個弟兄從崖邊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擔(dān)架,抽出上面的一根胳膊粗細(xì)的木杠,嘎崩一聲撅成兩截,兩個弟兄一人掄起一截木棒,朝兩個男俘虜下身砸了下來。噼里啪啦一陣悶響過后,兩個男俘虜?shù)南律矶冀o砸成了血rou磨坊。兩人都無力地垂下了頭,只剩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 我趁亂捏住小妮子青蘋果似的小奶子,在她聲淚俱下的慘叫聲中,麻利地把兩個稚嫩的奶頭割了下來,收入囊中。 聽聽漸行漸近的槍聲,我跨上馬,招呼弟兄們趕緊撤退。誰知那兩個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紅了眼,還不依不饒地掄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兩個早已沒有反應(yīng)的男俘虜。我只好跳下馬去拉他們,誰知他倆像瘋了一樣,拉也拉不住。 我靈機(jī)一動,摟住一個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個瞪著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氣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條條的身子,忽然開竅了。他掉過沾滿血rou的棒子,用參差不齊露著木茬的一端頂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個剛剛被無數(shù)條大roubang反復(fù)蹂躪過的roudong軟塌塌地大敞著洞口,紅白相間的粘液不停地從里面流出。不過這個已被cao大了不知多少倍的roudong對于那條大木棒來說還是太窄小了。那個弟兄用力把木棒往roudong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進(jìn)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夾緊大腿、扭動身體躲閃,大口地喘著粗氣。 另外兩個弟兄見狀,忙跑了過去,抱住女人的兩條大腿,死命向兩邊扯開。 三個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帶著木茬擠進(jìn)了濕淋淋的roudong,女少尉忍不住失聲慘叫起來。 另一個拿木棒的弟兄也醒過夢來,放過那兩個已經(jīng)氣息奄奄的男俘虜,在另外幾個弟兄的幫助下,把手里的木棒照樣捅進(jìn)了那個可憐的小女娃下身的roudong。 兩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聽的我們所有人心里都發(fā)慌。我催促弟兄們趕緊上馬撤退,可那兩條木棒捅進(jìn)一拳多就再也插不進(jìn)去了。旁邊的弟兄們急了,cao起槍托,朝兩根木棒砰砰地砸去。頓時血花四濺,噗噗幾聲悶響,四條大腿被生生劈開,兩條木棒被砸進(jìn)了兩個女人的下身。 兩個女俘虜?shù)膽K叫聲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圓瞪著雙眼垂下了頭。 我看看遠(yuǎn)處,已能看到汽車疾駛卷起的煙塵,不能再耽擱了。于是厲聲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馬,帶齊自己的武器,疾風(fēng)般地轉(zhuǎn)過山后,絕塵而去。 --- 山南,我們新的落腳之處,一個能讓我們睡個安生覺的地方。我們到達(dá)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195年的深秋,距那次成功截車、搞到兩個漢人女兵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那次截車成功,讓弟兄們都興奮了好一陣,雖然沒有搶到什么像樣的物資,但每個人都弄到點小戰(zhàn)利品。最大的收獲當(dāng)然是那兩個女俘虜,讓饑渴了個把月的弟兄們好好地痛快了一回,不但發(fā)xiele壓抑多時的yuhuo,而且也出了口憋悶已久的惡氣。 不過,那是我們唯一成功的一次,那以后沒多久,我們就真的遭遇了滅頂之災(zāi)。 那次撤出戰(zhàn)場之后,魔教軍的援兵追著我們的屁股打了一陣槍,當(dāng)時沒費什么力氣就被我們甩掉了。但魔教軍并沒有放棄,循著我們的蹤跡緊追不舍。我們只好躲躲藏藏和他們周旋,最后躲到山溝的深處,足足貓了好幾天才算甩掉了追兵。 幾天后,我派出弟兄幾次出去探風(fēng),見確實風(fēng)平浪靜了,我們二十幾個人才敢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公路沿線活動。 這次出來,我發(fā)現(xiàn)公路上來往的車輛明顯增多了,但已經(jīng)沒有單獨活動的車輛,最少也是三四輛一隊,戒備森嚴(yán)地來來往往。 這時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及時和拉旺他們聯(lián)系。只是覺得,憑上次的經(jīng)驗,我們二十多個人,截個三四輛車完全沒有問題。于是我們又選了一處險要的山路,像上次一樣埋伏了起來,就等漢人送上門來。 那是一個烏云密布的黃昏,當(dāng)大家都趴在山坡上,望著蜿蜒而來的公路,美滋滋地謀劃著再抓到女俘虜該怎么玩的時候,從東面來了三輛汽車,車上的篷布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車子走的很慢,看樣子是重載。 大家一看,立即就來了情緒,人人都精神的兩眼放光,腦子里想像著厚厚的蓬布下面藏著的女兵。按預(yù)先想好的辦法,我們將幾塊大石頭推下了山坡,擋在了路中間。 土黃色的汽車果然在狹窄的彎道上停了下來。我手一揮,帶頭打響了槍。弟兄們也噼噼啪啪朝汽車開了火??蓸屄曇豁?,我們才明白,上鉤的是我們自己。 槍響的同時,三輛汽車的篷布都猛地掀開了,三輛車確實都是滿載,但里面裝的既不是物資也不是女人,滿載的是全副武裝的士兵。 三輛車上沖下來足有七八十個魔教軍士兵,個個荷槍實彈。他們顯然預(yù)有準(zhǔn)備,早已刀出鞘槍上膛,密集的火力立刻就把我們壓的抬不起頭來。聽那槍聲,光機(jī)關(guān)槍就有五六挺。 子彈像暴雨一樣朝我們傾瀉過來,當(dāng)場就有好幾個弟兄給打成了馬蜂窩。我一看勢頭不對,馬上招呼弟兄們后撤,上馬就跑。 后面的子彈像刮風(fēng)一樣追著我們的屁股,不時有弟兄栽下馬去,再也沒能爬起來。我們拼命打馬狂奔,漸漸拉開了和追兵的距離。 可沒等我們喘勻一口氣,前面突然也響起了槍聲,雨點般的子彈迎面潑來,還有幾顆不知從那里飛來的炮彈在我們的隊形中炸開了花。當(dāng)時就有幾個弟兄連人帶馬給撕成了碎片,人身馬腿血淋淋地飛上了天。 原來,這三輛車只是誘餌,在公路沿線他們早埋下了伏兵。這里槍聲一響,我們身后的伏兵四起,抄了我們的后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大家立刻就慌了,我眼前不停地浮現(xiàn)出前些天劫車時那幾個魔教軍男女俘虜血淋淋赤條條的身體??磥頋h人是下了狠心要報前些天的血仇了。 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擊打懵了頭,人人慌不擇路,隊形一下就被打亂了。 弟兄們四散奔逃,誰也顧不了誰了。 我一邊打槍一邊拼命的策馬狂奔,眼看著自己的弟兄一個個被蝗蟲般飛來的子彈打中,摔下馬去。我一面默默地祈求佛爺保佑,一面把身子緊緊地貼在馬背上,朝最近的山溝里猛沖。 這時暮色四合,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這救了我,給了我一線生機(jī)。又一顆炮彈在我后面爆炸,把跟在我后面的兩個弟兄連人帶馬都炸飛了。巨大的氣浪把我沖的東倒西歪,我一眼看見前面一塊巨大的山石,靈機(jī)一動,一帶馬韁,趁著炮彈爆炸的煙霧,轉(zhuǎn)到了山石的后面。 我真的是命大,這塊比房子還大的山石不但擋住了比蝗蟲還密集的子彈,也擋住了魔教軍追擊的視線。更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山石的后面就是一條小山溝。 靠著山石的掩護(hù),我躲過了子彈和魔教軍的追殺,趁亂鉆進(jìn)了這條小山溝,逃出了生天。 脫離戰(zhàn)場后,我驚魂未定地在山里轉(zhuǎn)了好幾天,不停地躲避魔教軍的搜剿部隊。在山溝里東躲西藏的路上,我又陸續(xù)遇到了幾個僥幸逃出來的弟兄。 大家丟盔卸甲,幾乎人人帶傷,而且沒吃沒喝,饑寒交迫。魔教軍的大部隊就在附近,還在搜尋我們的殘余人員,我們幾乎已經(jīng)是走投無路。 大家絕望的一籌莫展,眼看餓也要餓死了。剩下的幾個弟兄商量來商量去,最后還是決定冒險越過公路到路南。那邊風(fēng)聲可能沒有這邊這么緊,到那里再設(shè)法和拉旺大隊聯(lián)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jī)。 我們選了一個風(fēng)高月黑之夜,躲過魔教軍搜山的隊伍,偃旗息鼓地潛過了公路,這時我身邊只剩三個弟兄了。過路后我們憑記憶摸到了當(dāng)初住過的小村莊,記得當(dāng)時我們是在拉旺的一個可靠的熟人家里落的腳。 當(dāng)我們帶著最后的一絲希望像鬼魂一樣摸進(jìn)那人家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拉旺和帕拉以及一群弟兄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不過他們和我們一樣,衣衫襤褸、狼狽不堪。 大家一陣寒暄之后才知道,原來,就在我們遭遇伏擊前兩天,拉旺他們的隊伍就已經(jīng)被漢人打散了。漢人前些日子在公路上吃了虧,物資和人都被我們搞掉不少,于是下了狠心要搞掉我們。 他們用汽車作誘餌,引誘我們現(xiàn)身,然后用遠(yuǎn)遠(yuǎn)超過我們的優(yōu)勢兵力和火力前后夾擊、四面包抄,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而我們的弟兄,還懵頭懵腦地沉浸在前些日子輕易得手的得意之中,對猝然而來的打擊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短短幾天,散布在公路沿線的幾個小隊就都被漢人打掉了。有的小隊居然是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拉旺他們藏在這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攏起三十幾個弟兄。他們蟄伏在這里已經(jīng)十來天了,這幾天看看風(fēng)聲不那么緊了,他們正準(zhǔn)備偷偷開拔。 他們對我們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以為我們已經(jīng)全部陣亡了。我們的到來讓他們喜出望外,我們已經(jīng)是最后一支歸隊的隊伍了。十幾天過去,留在外面的弟兄即使不被魔教軍打死、捉去,就是連凍帶餓也沒有什么活路了,其他沒回來的弟兄看來是沒有什么希望了。 不到一個月的短短時間,我們這支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隊伍就被漢人打了個稀里嘩啦,幾乎被打回了原形。面對這種損兵折將的慘狀,弟兄們都痛不欲生。 我們幾十個漢子抱頭痛哭,并發(fā)下血誓,與漢人不共戴天,要與他們血戰(zhàn)到底。 這時,帕拉給我們送來了新的消息。他已經(jīng)和恩珠司令重新聯(lián)系上了。他告訴我們,雖然我們損失慘重,但我們在公路沿線的活動牽制了漢人大部分的機(jī)動兵力,使恩珠司令帶領(lǐng)的隊伍已經(jīng)乘虛進(jìn)入了南林木,潛伏在甘登一帶山區(qū),伺機(jī)奪取儲存在青柯寺的武器。我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恩珠司令讓我們立刻整隊拉到山南,和他們的大隊匯合。 這個消息給我們這支剛剛遭受滅頂之災(zāi)的小小的隊伍帶來了一絲生氣。大家在那個小山村又歇息了幾天,恢復(fù)了一下體力,重新置辦了一些馬匹,才重新上路,經(jīng)過二十多天小心翼翼的跋涉,終于來到了山南。在山南竹古塘衛(wèi)教軍的營地休息了兩天,我們又出發(fā),來到了甘登山區(qū),與恩珠司令的大隊匯合了。 見到恩珠司令帶領(lǐng)的七八百人的大隊人馬,弟兄們就像找到了家,一個個松下了心,倒頭大睡,爬都爬不起來了。 誰知我們匯合后的第三天,拉旺就把我叫出去,鄭重其事地對我說,恩珠司令要帶大隊出發(fā),我們又要分手了。 我當(dāng)時就傻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拉旺告訴我說,衛(wèi)教軍的大隊是鉆了漢人的空子潛入甘登的,現(xiàn)在漢人的正規(guī)部隊兩個團(tuán)四五千人已經(jīng)跟蹤而至,從幾個方向壓了過來。青柯寺的武器庫雖然近在咫尺,但這邊的情況非常復(fù)雜,他們試了幾次都沒能下手。要取出武器,還須要等候機(jī)會。 所以,恩珠司令決定帶大隊人馬向北移動,把漢人的大部隊引開,同時留下貢布、扎西的一個馬吉八十多人的隊伍,伺機(jī)奪取青柯寺的武器庫。我們由于剛到,弟兄們都帶著傷,一個個狼狽的像野狗,無法跟上大隊,人馬都須要恢復(fù)體力。所以恩珠司令讓我們也留下,幫助貢布他們一道完成伺機(jī)奪取武器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