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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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依舊不說話。 好一會兒,滿月幽幽地道:“阿檀,我吃醋了。” 吃醋? 司慎言沒明白,從剛才到現(xiàn)在,見過的女人就只安王妃一個,這醋吃得從何說起。 “什么?”司慎言道。 話音未落,滿月忽而轉(zhuǎn)過身,隨下腰,單手扣上司慎言的頸彎把人撈起來,狠狠親在他唇上。 作者有話說: ※小菜雞致敬金大俠~ 第129章 毒解不了 沒有循序漸進。 極淡的酒氣混著染唇香留下的淡淡丁香味, 橫沖直撞地沖進司慎言的口腔。 這份直白,讓司慎言略有震撼。 紀滿月很少這樣。 滿月這會兒也已經(jīng)換了睡袍,身子俯著, 領(lǐng)口便跟著大敞四開, 內(nèi)里風光無限。 司慎言不是故意去看, 也被迫沾了滿眼的好顏色。 滿月一直隨著腰, 其實是個挺累的姿勢,司慎言忍不住去扶他。這一扶, 恍如是給了滿月臺階,紀大人立刻馬上順坡下。他順勢抬手按在對方胸口,蜷起一條腿, 想在椅子邊上借個力。 結(jié)果情到濃時,色令智昏的紀大人徹底忘了, 司慎言坐得是一張搖椅。腿剛往椅子邊一架,椅子立刻聽話地開始晃。 司慎言也沒反應(yīng)過來。 倆人一起重心不穩(wěn), 讓司慎言下意識去接要沖進懷里的人。這反倒把滿月拽得趔趄,順著搖椅往后晃的力道, 重重跌在對方身上。 同時磕得悶哼。 又同時瞬間回神。 不得已止住狂風驟雨般直白的吻,二人才沒落得個磕出鼻血, 咬破唇舌的下場。 滿月這下摔得挺重。 他前一刻擔心壓到對方肩后的傷口, 隨后見那人表情沒什么變化, 索性已就已就,死賴著不起來了,掛在人家身上,和司慎言一起在椅子里晃悠。 搖椅漸停, 司慎言低頭看懷里的人——一副虛假的乖巧模樣伏在自己胸前。 他單手摟著滿月, 另一只手捻起對方的下巴, 迫使?jié)M月微抬起頭:“這么急,想我了?你吃什么醋?” 滿月帶著水汽的眸子閃了閃,狡黠地醞釀出一抹笑:“吃那碗米粥的醋?!?/br> ??? 司慎言看著他:什么暗號?我怎么對不上了? 滿月張開雙臂,摟著司慎言的脖子,把自己拉高一點:“你說它甜啊,”他攀著對方,蹭上司慎言的唇角,“有我甜嗎?” 他虛著聲音悄悄地問。 司慎言先是一愣,隨即也笑了,剛才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就被這人借題發(fā)揮。他在滿月腰里一帶,二人身位瞬間調(diào)了個。 有了剛才差點鼻子磕臉一臉血的經(jīng)驗墊底,司慎言對平衡的掌握已經(jīng)一回生,二回熟了。 同樣是單腿跪在椅子邊沿,紀滿月摔個天花亂墜,司慎言卻cao控得得心應(yīng)手。若是再配合一句“搖椅搖椅隨我心意”,氛圍很奇妙。 片刻,滿月那本就寬松的領(lǐng)口便潰不成軍。他半躺在椅子里,突然意識到,這回可能是給自己挖坑了。想到這,他撐著扶手想起來,被司慎言一推,又跌回椅子里繼續(xù)晃悠。 司慎言眼底滲出報復(fù)的得意:“后悔?晚了。”說著貼在滿月頸側(cè)咬了一口,正在氣管上,滿月瞬間眩得往后仰。 紀大人這回確定了,不僅挖坑,而且是大頭朝下扎進坑底的。 設(shè)想接下來的境地,他那張俊秀的臉上,顯出慌亂來。 思索片刻,紀大人決定再抵死掙扎一次:“別在這,去那邊……” “別說話,我還氣著呢,”司慎言打斷他,“也別求饒,沒用。”還補了這么一句。 然后,滿月知道了,司慎言說得是真的——求饒沒用。 搖椅在幽暖的燭光照耀里,晃成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孤舟,承載著二人,讓滿月不得不抱緊同舟共濟的人。 風雨飄搖停歇的時候,滿月覺得身上每個零件都不對勁。 他不顧形象地窩在椅子里,實在不想動,剛合上眼睛,就被司慎言撈起來,抱到床上塞進被子里。 他側(cè)趴著,懨懨地把半張臉埋在枕頭里。 方才,司慎言的溫柔里藏不住戾氣,因為努力壓抑克制,也讓他的行為有些割裂瘋狂。再有那晃來晃去的椅子加持,滿月確實有點受不了。 司慎言俯身,吻干他眼角尚存的濕潤,在床邊坐下,拉過他泛紅的腳踝,輕輕地揉。 滿月心里默默嘆息一聲,前些天的事兒若是調(diào)換位置,想來自己也是會生氣的。 但他沒辦法。 他把腳往回收:“我沒事。你的毒都解了嗎?” 嗓子有點啞。 司慎言沒放手,繼續(xù)揉著他的腳踝,面無表情地道:“解不了了,得常年服藥。” 什么! 滿月大驚,乏懶瞬間退散,自被子里一躍而起:“你說什么!孟姑娘不是說能醫(yī)嗎?怎么又要常年服藥了?什么藥?是藥三分毒……” 連珠炮似的。 司慎言臉上逐漸漾出淡淡的笑意,看他。 紀滿月急了,一巴掌拍過去:“笑什么,問你……唔……” 話沒說完,司慎言突然就貼過來親了他。 這個吻沒了放肆暴躁,春風化雨的。 “喏,解藥,”司慎言貼著他,“不按時服,我就毒發(fā)身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