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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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滿月心底一陣煩躁,不想看他們你來我往的沒完,揚手金針暗器連發(fā)——暗下毒手,也不過是以牙還牙。 還在負(fù)隅頑抗的三名黑衣人兩人中招,頓時被擒。 剩下那一人似乎是頭領(lǐng),須臾間錯身,長劍斜挑,金針被他擋落。可他本就已經(jīng)被紫元纏得無暇他顧,剛分神擋暗器,就被紫元鉆了空子——一腳正中心口,趔趄著倒退好幾步。 眼看大勢已去。 千鈞之際,他長劍脫手,夾著勁風(fēng)向沈抒心口飛去。 目標(biāo)居然是沈抒? 滿月和司慎言同時出手,金彈丸與玄鐵匕首同時打中長劍,四相崩飛。 紫元搶上去,一掌把那已經(jīng)摔坐在地上的人敲暈了。少年挑開刺客的蒙臉黑巾。 滿月和司慎言對望一眼——火光映照下,那是張熟人的臉。 是鐘岳仙。 曾經(jīng)挑唆朱可鎮(zhèn)針對司慎言的也是他。 司慎言冷笑:“可算逮著了?!闭f著向紫元使個眼色。 紫元會意,捆肘子一樣把鐘岳仙綁了個結(jié)實,然后才在他懷里一通亂翻。摸出兩個小瓶。他拔開蓋子簡單甄別,指著其中一只瓶子道:“尊主,這是解藥?!?/br> 司慎言點頭。 紫元出去,將藥粉灑在上風(fēng)口的幾處篝火中。片刻,一股極淡的清苦味道,乘風(fēng)在雨中漫散開。 “他們昨夜就想動手,”司慎言道,“想來是因為他一直在木易將軍帳子里,沒得機會?!?/br> 對方目標(biāo)不是軍備,反而是沈抒, 滿月皺眉沉吟道:“果然是黨爭么。” 司慎言道:“這幾人怎么處置?” 滿月問道:“他們還有后援嗎?” 司慎言搖頭。 滿月往外看,正是深夜,估計還要一個多時辰天才會亮。他道:“把人看好了,天擦亮就出發(fā),今日就能趕到西嘉蘭關(guān),見了侯爺再說。” 司慎言示意紫元照辦。 那幾名刺客都已經(jīng)被除下面巾,除了鐘岳仙,其余人都臉生得很。就在紫元招呼著把人帶下去的時候,本來萎靡的一人突然眼中精光一晃,借機牟勁兒掙開束縛。 他并非要逃,反而抓住腰間金屬鏈子扣,猛的一拉。 “嘙”一聲爆破輕響,他腰間爆開一朵火花。緊接著,引信焚火的聲音持續(xù)地響起來。 “炸藥!”司慎言和紫元同時大喝。 二人拉開架勢——不能讓他往帳子深處去,得把他踹出去。 可出乎預(yù)料的事情接二連三。 這人沒往沈抒身邊去,反而抱住與他咫尺之距的鐘岳仙。鐘岳仙被封了xue道,五花大綁,人都算不得清醒,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抱了個著實。 滿月見狀不好,貫月寒光一閃,劍鋒如閃電。那人慘嚎一聲,雙臂被滿月一劍斬斷。 劇痛讓那人難以自控地往一旁栽歪,只余斷手死死抓在鐘岳仙的衣袖上。 危機,尚存。 司慎言二話不說,將滿月一把抱過來護在懷里,同時向這死士當(dāng)胸一腳。 毫沒留力。 那人被他踹得雙腳離地,一路甩著鮮血,直直飛出帳外。 “趴下!”司慎言凜喝道。 滿月被他按在懷里,撲倒在地。 作者有話說: 媽呀,姨媽 hpv疫苗=安眠藥plus 我好困……(捂臉) 第87章 下官失態(tài) “嗵——” 地都在震。 爆炸揚起無數(shù)砂石, 孢子一樣噼里啪啦砸在帳篷上。 好一會兒,滿月才從耳鳴中緩過來,他終歸是中了迷香, 這么一折騰氣血沖得藥性上頭, 一陣眩暈, 反應(yīng)遲鈍。司慎言把他拉起來, 關(guān)切道:“怎么樣?” 滿月甩甩頭,道:“無礙?!贝蛄克旧餮? 見他安好。 帳子里倒伏的眾人先后起身,這么一炸,鐘岳仙比剛才清醒多了, 懵懵懂懂的強自坐起來。他臉上驚懼未散,那死士的手臂給甩掉了一只, 另一只到現(xiàn)在還緊拽著他的衣袖。 他明白自己剛才鬼門關(guān)打了個轉(zhuǎn),又回來了。 “自己人為何要殺你?”滿月問道。 鐘岳仙淡漠地看他一眼, 合上眼睛,一副不愿意回答的模樣。 死豬不怕開水燙。 滿月也暫時不再理他, 挑簾看帳外——一片狼藉。 死士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碎rou殘血飛濺得到處都是。門口篝火盆倒了兩個, 火苗子在雨里忽閃著, 映出爆炸在地上搗出的深坑的影兒。 這樣大的聲音, 營地里也只有少數(shù)人被驚醒。漸漸的,解藥蔓延起效,才逐漸有人驚覺出了事。 木易維小跑著過來,見紀(jì)滿月臉色不好, 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司慎言扶著。他極少有的驚惶失色, 定了定神關(guān)切道:“大人無恙嗎?”說著, 便要請罪。 滿月在他手肘一托:“防不勝防,不怪你?!?/br> 幾句交代了因果,木易維向滿月道:“大人去休息便是,下官善后?!?/br> 司慎言指著軍帳里依舊沉睡如死狗的沈抒,向紫元道:“這位大人給請出去。” 紫元愣住一瞬,再就明白了他家主子想什么。 但這……現(xiàn)在好歹是官家。 尊主啊,咱能不能把山匪氣質(zhì)稍微收斂一點? 紫元再雷厲風(fēng)行,也犯了難。 滿月道:“送到我的帳子里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