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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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難道就不是愛嗎? 孟燕約對上徐棠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她圖謀不軌,可是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讓她算計(jì)的了。或者是想用自己去激康山郡主,以小博大? 你現(xiàn)在別無選擇,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不出明日你父親就會鋃鐺入獄,只有我能救你們一家。 作者有話要說: 徐棠你聽聽你說得都是人話嗎??。?/br> 我胡漢三又回來啦,新書多多指教! 第2章 老丈人 徐棠想著自己那么退讓了,孟燕約肯定得一步一步往她的套路里鉆進(jìn)去,沒想到她還講起了條件。 終身大事不是我能輕易做主的,我想先回尚書府和我的父母商量。孟燕約皺著眉頭,手捏緊了衣擺。 徐棠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 等孟燕約走了之后,她才幽幽地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唏噓的感覺,真是讓人禿頭。 心腹秦河進(jìn)了書房, 他在門外一直等著,里邊的對話聽的真切,不解,少君為什么要 古話說得好,成家立業(yè),那當(dāng)然是先成家后立業(yè)咯。徐棠懶洋洋的沒個坐像,手支著腦袋。 可是你畢竟是那即便是國師大人也不會容許你這般胡鬧的。秦河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他雖然才高八斗,可是搞百合這種事情著實(shí)是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 甚至覺得世界觀隱隱有點(diǎn)崩塌。 欲言又止:而且少君不是說女人如衣服,都是逢場作戲嗎? 你懂什么?徐棠輕嗤了一聲,衣服那么重要,你能不穿衣服嗎? 與其怕什么輿論壓力,還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我會不會被不知道仰慕我的姑娘們下毒弄死。思及此,摸著下巴道:給我加幾個暗衛(wèi),隨時保護(hù)我的安全。 秦河看她還是這個死樣子,他先前還以為徐棠是撞邪了。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自負(fù)傲慢。松了口氣:是,馬上去辦。 尚書府此時正燈火通明。 如今朝中被皇后娘家的人把持著朝政,太子跟個軟柿子一樣任由人搓捏,尚書府一直是站正統(tǒng)的,況且一向與朝中忠義老實(shí)的人交好,如今面對朝堂之上不得規(guī)矩,自然是怒不可遏。 孟義閣白日去和同僚見面,得知好友接連被禍害,回來后就沒好臉色的對下人一頓打罵,心里既是怒,又是擔(dān)憂自己的處境。在大廳里砸了幾只茶盞才緩和下來。 真是荒唐!陛下才是九龍至尊,一個女人竟妄圖把這天下握在手里!可恨的是陛下如今搬去了云陵臺,連我們一干臣子都見不著。孟義閣一拍桌子,眉宇間有些郁郁。 大人,您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您是什么樣清風(fēng)霽月的人品?不論那些人如何,您在妾身心中都是最好的。妾室柳青好言安撫。 孟燕約被徐棠的人安然無恙地送回孟府,進(jìn)入大廳聽到里邊的對話就覺得氣氛不對勁,父親,我回來了。 孟義閣這時也不想再提朝堂上的事情,看到孟燕約此時衣衫不合體面,問:這么晚才回來,又去哪里了? 孟燕約幼時喪母,外祖家是先帝之師,所以也算是名門,加之性格乖順?biāo)缘故羌依锏恼粕厦髦?。雖然現(xiàn)在孟義閣在家對庶子比較上心,可她還是嫡大小姐。 我孟燕約抿了下唇,雖然很想說出徐棠的所作所為,可是還是沒說什么,畢竟徐棠只是國師的手下,而國師背后的又是皇后 只希望徐棠真的能夠言而有信。 我在外邊耽擱了。 柳青挑著長眉,睨了孟燕約一眼,哂笑:誰不知道大小姐整日在國師府里?想必今天也是陪著徐少君,回來遲了吧?咳嗽了一聲,我們尚書府現(xiàn)在和國師府水火不容,你能夠和少君結(jié)交一二也是好事。 和徐棠?孟義閣臉色黑了幾分, 可不是,大小姐和徐少君的關(guān)系可不菲呢。柳青拿帕子擦了擦手背。 徐棠是什么人?狼子野心,目無綱常的小人。你和她來往殊不知她是個什么樣的賊子?你可真是好樣的,愈發(fā)沒有管教!孟義閣轉(zhuǎn)頭對柳青道,你一個做娘的,不知道教導(dǎo)好她嗎? 大人怎么那么大的火氣?妾身不過是秦樓楚館出身,這眼界低,只曉得伺候好大人。依我之見,大小姐討好了徐少君也并不不妥啊,少君畢竟年少有為柳青故意裝傻充愣,火上澆油,又有些怨道:再說了,我什么身份,怎么敢教導(dǎo)大小姐? 孟燕約趕緊跪了下來,手觸在冰涼的地板上,父親并非是你想的那樣 都給我住嘴!孟義閣自問是個正人君子,最重三綱五常,怎么能接受自己女兒對敵人卑躬屈膝刻意討好?氣的眼前有些發(fā)黑。 也有些心累了,指著孟燕約,你給我去祠堂跪著,沒我發(fā)話不準(zhǔn)出來。如果讓我知道誰送吃的,直接滾出府。 孟義閣說完就甩袖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