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書迷正在閱讀:春日宴、炮灰前任重生后、玄學(xué)大佬穿成炮灰A后和女主HE了、冬霧盡時、路不拾人、禁止對小狗說三道四、陪男主共度貧窮的女配覺醒了、事業(yè)批病美人又在裝嬌嗎、送你一張船票、[綜漫] 工藤家的養(yǎng)崽日常
好敏銳! “呃,”我也不知道他會是什么態(tài)度,有點忐忑,“他向我求婚來著……” “這樣啊……”他轉(zhuǎn)回頭,垂眼看著茶杯喃喃低語,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失落,“他怎么說?” “被前輩點撥了學(xué)會了說‘愛’,然后就直接拿出了訂婚戒指,還說連結(jié)婚戒指都準(zhǔn)備好了,”我也不太好意思看他,托著腮劃拉著漂浮的星星,“他好像一直都把婚約的事兒當(dāng)真了?!豹q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爸爸,你也是從那時候就想好了要撮合我和悟嗎?因為你看到了他的‘愛’?” “阿櫻和大岳丸聊過了?”他波瀾不興。 我點了點頭。 “只是一種選擇而已,光憑愛就能得到我的女兒的青眼,怎么會有那種好事?!贝蠛傒p哼了一聲,“那小子心思單純執(zhí)著,或者說對情愛一竅不通只剩下執(zhí)著了……算他走運?!?/br> “那我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嗎?” 只是一個普通的問句,他卻好像被遺漏在腰帶上的細(xì)針猝然刺痛,顫了一下,聲音滯澀:“為什么在猶豫啊,我的心肝,不應(yīng)該是高高興興撲到我懷里說‘非他不嫁’嗎?” 我回答不上來。 我的沉默讓他臉上的神情更哀迷了,他抬手按著眼角,壓抑地說:“許是我錯了吧,當(dāng)初你對著夏油杰滿心歡喜,我那時候應(yīng)了就好了,可是那孩子實非良人,我怎么能……” “爸爸,我和杰已經(jīng)分開了,不是你的錯,只是單純的沒能在一起而已。”我示意紅梅丸拿絲帕來,“我知道你不喜歡他,我也大概知道你為什么不喜歡他,你不用為了這件事內(nèi)疚,我愛我的戀人,我也愛我的爸爸呀?!?/br> 他捏著帕子輕輕啜泣兩聲,再開口時有些哽咽,卻說起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你小時候一發(fā)燒就容易高熱驚厥,所以我很怕你生病。” 我知道,就算我長這么大了,半夜翻個身他還是會迷迷糊糊下意識摸摸我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發(fā)熱。 “有一次你病得很兇,反復(fù)發(fā)燒,燒得小臉兒通紅,眼睛都沒力氣睜開,濕漉漉地看著我,爸爸的心都碎了。”他陷入了回憶,掩著心口微微蹙著眉,“白天有酒吞他們過來幫忙,茨木還變成女人的樣子去和帶小孩的人類搭訕問退燒的法子,但是晚上只有我自己?!?/br> 我沒有插話,安靜地靠著他。 “退燒藥最多只能維持六個小時,如果發(fā)燒還要繼續(xù)吃藥,”他說,“我半夜起來給你量體溫,一邊等著一邊心里祈禱千萬不要再發(fā)燒,哪怕是叫我病了呢,要是我的小狐貍能好起來,什么我都能舍出去,怕把你弄醒,屋里只有一盞小燈,陰沉沉的?!背倚α诵?“我覺得那五分鐘是世界上最漫長的五分鐘?!?/br> 我鼻子酸酸的,抱著尾巴爬進(jìn)他懷里坐著:“爸爸……” 他摸著我的頭:“夏油君是個溫柔可靠的好男人,他的理念是正是邪我從來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他對阿櫻怎樣。我相信他能把阿櫻照顧得很好,阿櫻會是他的最優(yōu)先,但我是個小氣的父親,我想要個小氣的女婿,我希望我的阿櫻在他心里不是‘最’,是‘唯一’?!?/br> 他的笑容苦澀。 “我不想叫我的阿櫻也受這種五分鐘的苦?!?/br> -------------------- 第130章 五條少爺來提親 ======================== (一百三十) 我的本意是容我糾結(jié)兩天再答復(fù)五條悟,此處寫作“糾結(jié)”,讀作“逃避”,但是五條悟看來是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 “櫻大人!櫻大人!” 一大清早外面就吵吵嚷嚷的,一聽就是清十郎:“五條少爺來啦!” 擾人清夢,扣他一分。 “他怎么來了,不用打黑工的嗎?”我從被窩里爬出來,“在哪兒呢他?” 開門進(jìn)來的除了清十郎還有四五個三尾狐jiejie,一進(jìn)來就開箱子挪柜子給我找出一件訪問著,還是繪著那須野春景的那件,拉起屏風(fēng)開始給我梳洗打扮。 “這是干嘛?誰來了?”我嚇了一跳,“不就是五條悟嗎?不用這么隆重吧?” 清十郎在屏風(fēng)外面回答:“咱們家老爺說了,既然已經(jīng)開始談婚論嫁,就該正式些——對了,櫻大人不能再和五條少爺單獨會面了哦,至少要有侍從在身邊。” “侍從?” “好比說鬼切啦?!?/br> 果然,我一出門,就看見一身嶄新小紋大袖昂首挺胸站在門口的鬼切。 糟糕,他看起來好有使命感,絕對是大狐貍給他灌輸了什么歪理狐說,這個老實人會當(dāng)真的。 “阿櫻!” 我轉(zhuǎn)過頭,五條悟興沖沖地走過來,身上穿著青綠色的大袖,黑色的紋付羽織上印著五條家紋,我印象里從未見過穿得如此鄭重其事的他,就算是他當(dāng)上家主那天也只是在儀式上披了一下紋付。 這狗男人還真是穿什么都好看,淦。 他頓住腳步,抬起墨鏡仔細(xì)看了看我,突然閃現(xiàn)過來,把我舉高高:“好可愛!”摟到懷里用毛乎乎的頭蹭了蹭:“好喜歡!不管了!偷走藏起來吧!裝到袖子里就能帶走!” “那種事是不可能的少爺?!蔽仪昧怂挥洠翱彀盐曳畔聛?。” “哦。”他老老實實把我放了下來,眼睛眨巴眨巴盯著我看。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怎么回事,伸手把他的墨鏡扒拉回來:“不許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