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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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么說吧,不過比起人這個字,還是工具更為合適。只不過工具有了自己的心思,變得不趁手,壞了我的好事?!泵缃プ有绷艘谎鬯{瀟,陰陽怪氣地說道。 應(yīng)如風大惑不解,“你不是很愛母皇的嗎?為什么要指使藍瀟殺她的女兒呢?” 圣子仰頭掃了一眼宮殿,“為了這個破國家,澤寰忙到?jīng)]有時間陪我,這二十年來,我見她的日子加起來也不過兩個月。說到底,還是皇女們無能,沒法幫她分擔,才讓她如此勞心勞力。如果有一個厲害的女兒幫她管理這個國家,她不就不忙了嗎?” “小五,你知道我們苗疆人是怎么養(yǎng)蠱的嗎?就是把所有的蟲豸都放在皿中廝殺,最后勝出的那只一定是最厲害的?!?/br> 圣子望著應(yīng)如風,仿佛看著自己最驕傲的作品一樣,自鳴得意,“你看,你不就被我選出來了嗎?” “把大興交到你手上,澤寰應(yīng)該很放心吧。” 應(yīng)如風氣血倒涌,“你簡直不可理喻。你把活生生的人視作蟲豸,為了一己之私殺死心愛之人的女兒,你難道都不會感到愧疚嗎?” 圣子冷笑,“沒用的女兒再多有什么用?女兒太多只會拖累她,分散她的精力,留一個最優(yōu)秀的培養(yǎng)不是更好嗎?” 月魄勃然大怒,拔劍就要殺人。 “爹爹,且慢?!睉?yīng)如風急忙制止,“我們還沒有問出母皇的下落??煺f母皇在哪里?”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晚了一步,被別人鉆了空子?!笔プ酉肫鹉且灰沟那樾?,眼中的陰郁又擴大了幾分。 “被誰鉆了空子?”應(yīng)如風逼問道。 “我要知道就好了。那一晚,我本來想趁亂帶澤寰離開,結(jié)果一個影子在她的寢宮外一閃而過,澤寰一句話都沒說就拋下我追著那個影子去了。我追到宮外卻被人伏擊受了傷,一直養(yǎng)到前些日子才好?!笔プ用嗣屎恚抢镉幸坏篮苌畹陌毯?,一直延伸向心臟的方向。 月魄按捺住怒氣問道:“什么樣的身影?” “那個人穿了一件斗篷,再多的就沒有看見了。”苗疆圣子靈光一閃,“對了,那人手上帶著一個扳指?!?/br> 應(yīng)如風撫著拇指上的玉扳指,沉默了。 月魄見狀問道:“你有什么頭緒嗎?” 應(yīng)如風沉吟半晌后喊道:“江淼?!?/br> 江淼立刻站到了她的面前,“小主人。” 應(yīng)如風緊緊地盯著他,“江淼,你為什么一直叫我小主人?” 江淼的目光微微顫動,“小主人這是何意?屬下不是一直都這樣稱呼你的嗎?” 應(yīng)如風臉上浮起一絲失望,她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目光變得極其凌厲,猶如霜雪刮過江淼的面龐,“你一直叫我小主人,是因為你真正的主人,那個大主人他還活著嗎?” 江淼目光畏縮,嘴唇微微翕動,唇瓣轉(zhuǎn)眼間褪去了顏色。 “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兒?!?/br> 殿外走來一個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身段風流,玉樹臨風,一雙狹長的鳳眸跟應(yīng)如風幾乎一模一樣,除了眼神大不相同。 他一出現(xiàn),就吸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爹,你果真沒死?!?/br> “沐驚塵,你居然還活著?!?/br> 應(yīng)如風和月魄的聲音同時響起。 沐驚塵跨過門檻,撞開驚愕的月魄,直直地走向應(yīng)如風,“沒看到我的女兒登上大位。我怎么舍得死呢?” “是你?!睉?yīng)如風的腦海里電光火石間涌出無數(shù)思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圈,“引走母皇的人是你。圍困良卿和淑卿爹爹的人是你。給洛爹爹下毒的人是你?!?/br> “是你告訴應(yīng)如行我身負千影令,讓她對我出手,逼我離開京城。在蘿城的時候,是你挑起四大家族內(nèi)亂,把我牽扯進蘿國復(fù)國的計劃中。在喀蘭的時候,那個刺殺伊柯大汗的李侍郎也是你的人吧?!?/br> 應(yīng)如風每說一句,沐驚塵臉上的笑容就多一分,“不錯。我就知道,你繼承了我和澤寰所有的優(yōu)點,才智謀略遠在其他皇女之上,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繼承皇位,尤其是薛樂軒的女兒?!?/br> 薛樂軒是當今皇后,也是母皇應(yīng)澤寰的白月光。 原書中薛樂軒與應(yīng)澤寰青梅竹馬,曾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許約。不過后來造化弄人,兩人被迫分開,其他男人才有了可乘之機。 沐驚塵出身高貴,智計無雙,又是千影閣閣主,在應(yīng)澤寰開疆拓土的過程中出力最多,居功甚偉。應(yīng)澤寰和薛樂軒和好之前,他一直以為他是應(yīng)澤寰的靈魂伴侶,最重要的男人,皇后之位非他莫屬。 然而沒有人可以抵擋白月光的威力,尤其是一個為你受盡委屈的白月光,應(yīng)澤寰也不例外。她登基之后,沒有半分猶豫地立了薛樂軒為后。 沐驚塵雖然被封為僅在皇后之下的四卿之首的賢卿,但他一直不甘心居于薛樂軒這個鄉(xiāng)野村夫之下。薛樂軒什么都不會,對大興的建立丁點貢獻都沒有,憑什么當皇后?女兒還能當太女?就因為他早認識了應(yīng)澤寰十幾年? 他沐驚塵才應(yīng)該是皇后,他的女兒應(yīng)如風才應(yīng)該是太女。每每給薛樂軒行禮的時候他都郁悶不已,時間久了,便生了假死離開皇宮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