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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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常,先生?!?/br> 禮堂的門又吱嘎一聲打開了,斯內(nèi)普走了進來。 “整個四樓都搜過了。他不在那兒。費爾奇到地下教室看過了,也沒有。” “天文塔呢?特里勞尼教授的房間呢?貓頭鷹棚屋呢?” “都搜過了。” “很好,西弗勒斯。我也料到他不會在這里逗留?!?/br> “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怎么進來的,校長?”斯內(nèi)普問。 “想法很多,西弗勒斯,可每一種都站不住腳?!?/br> 珀西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十分希望自己也能夠插上句話。 “你還記得我們的那次談話嗎,校長,就在開學前?”斯內(nèi)普說話時嘴唇幾乎不動,似乎不想讓珀西參與他們的談話。 “記得,西弗勒斯?!编嚥祭嗾f,聲音里透出某種類似警告的東西。 “布萊克不依靠內(nèi)援就闖進學?!@似乎是——不可能的。我表達過我的擔憂,當你指定——” “我不相信這座城堡里有哪一個人能幫助布萊克闖入?!编嚥祭嗾f,他的語氣明確表示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教授,我會盯緊安德洛美達·布萊克的?!辩晡鞑遄斓?。 “我相信霍格沃茨的每一個學生。”鄧布利多冷冷地說。 珀西顯得有點兒尷尬。 鄧布利多離開了禮堂,走得很快,悄無聲息。斯內(nèi)普站了一會兒,注視著校長的背影,臉上帶著很深的怨恨。然后,他也離開了。 禮堂門一關上,珀西又像條獵狗似的跟上了安德洛美達,似乎打定主意要找到什么線索來好讓校長大吃一驚。 安德洛美達不動聲色地撤掉了之前施在這傻瓜身上的竊聽咒。 …… 接下來的幾天里,格蘭芬多又出了新事故。 珀西那枚閃閃發(fā)亮的男學生會主席徽章在夜里突然變成了一張臭烘烘的大嘴,要不是他每晚睡前都珍惜地把徽章擦拭好裝進盒子里,他的鼻子肯定就被咬掉了。 弗雷德和喬治很惱火,因為珀西似乎認定了這是他們的惡作劇。 第一場魁地奇比賽日益臨近,天氣越來越惡劣了。在賽前的最后一次訓練中,奧利弗·伍德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我們不和斯萊特林比了!”他非常惱火地對球員們說,“弗林特剛才找過我。我們要打赫奇帕奇?!?/br> “為什么?”大家異口同聲地問。 “弗林特的理由是他們找球手的胳膊仍然有傷。”伍德怒氣沖沖地咬著牙說,“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是明擺著的——” “馬爾福的胳膊根本就沒問題!”哈利憤怒地說,“他是假裝的!” “這我當然知道,但我們沒法證明啊。”伍德恨恨地說,“我們一直是按照對付斯萊特林的戰(zhàn)術訓練的,結果卻要打赫奇帕奇,他們的風格完全不同。他們新?lián)Q了隊長和找球手,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安吉利娜、艾麗婭和凱蒂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笑什么?”伍德皺起眉毛譴責這種輕浮的行為。 “他就是那個高個兒帥哥,是不是?”安吉利娜說。 “身材結實,不愛說話。”凱蒂說,她們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他不愛說話,是因為腦子太笨,連不成句子。”弗雷德說,“我不知道你擔心什么,奧利弗,赫奇帕奇不過是小菜一碟——” “這次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伍德大聲嚷嚷,眼珠子都鼓了出來,“迪戈里組織了強大的陣容!他是個出色的找球手!轉身特別快!我們決不能放松!我們必須集中精力!斯萊特林想打亂我們的陣腳!我們必須獲勝!” “奧利弗,鎮(zhèn)靜!”弗雷德顯得有點兒驚慌,保證道,“我們會非常認真地對待赫奇帕奇的。非常認真?!?/br> “別擔心,奧利弗,”艾麗婭安慰他們的隊長,“迪戈里這學期忙著和斯萊特林的布萊克約會呢,估計都沒怎么訓練?!?/br> “他就是個傻大個!”哈利冒冒失失地說。 …… 比賽那天狂風呼嘯,雨下得比任何時候都猛。 格蘭芬多的球員們換上了鮮紅色的隊袍,等著伍德像往常一樣給他們做賽前講話,可是沒有等到。伍德試了幾次,卻只發(fā)出一種古怪的哽咽聲。 球場對面,赫奇帕奇的球員穿著淡黃色的隊袍走了過來。 兩位隊長走到一起,互相握手。迪戈里朝伍德微笑著,可是伍德像患了破傷風一樣牙關緊閉,只是點了點頭。 霍琦女士吹響了口哨——比賽開始了。 隔著厚厚的雨簾,只能看見一些紅色或黃色的小點在球場上空來回穿梭。頭頂上悶雷滾滾,狂風撞擊著城堡墻壁,禁林里的樹枝嘎嘎作響。這些聲音全都蓋過了解說聲,大家根本不知道比賽進程如何了。 安德洛美達起身準備離開。 突然,一道之字形的閃電照亮了看臺。暴雨中,她看見一條瘦骨嶙峋的大黑狗專心致志地看著比賽。 下一秒,整個體育場掠過詭異的寂靜,一股熟悉得可怕的寒意朝她襲來—— 似乎有冰冷的水涌上了她的胸膛,切割著她的內(nèi)臟。接著,她又聽見了……爸爸的聲音,在她腦海里……爸爸在叫她…… “美達……” “美達……” nongnong的白霧在她心底彌漫,直到犬吠聲將她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