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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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之隔外,鐘至垂眸看向杯中的沖劑。 雖然夏斯弋只喝了一半,但預(yù)防感冒也夠用了。 他半轉(zhuǎn)杯沿,端起手里剩下的半杯藥,仰頭喝盡。 送杯子去廚房時,他看見母親正在擺弄著什么,于是湊近過去。 “要幫忙嗎?” “你來得正好,我看弋弋有點感冒,等我給他泡杯藥,你給他送去。” “不用。”鐘至把泡過藥的水杯送進(jìn)水池,“我剛送過了?!?/br> 鐘母旋即停下手上拆藥包的動作,欣慰一笑:“這就對了,我還怕你不知道怎么疼人,像以前一樣欺負(fù)弋弋。以后就這樣事事多想著點他,知道嗎?” 鐘至頷首:“我知道的,媽?!?/br> 鐘母贊許地拍拍他的肩膀:“嗯,那早點休息吧?!?/br> 順著母親離開的步伐,他的視線停留在夏斯弋門前,記憶回溯到十幾分鐘前他端著藥準(zhǔn)備敲門時聽到的話。 “要是也有人接我就好了。” 下午在校門口,夏斯弋就直勾勾地對著那些有家長接的小孩子發(fā)呆。 他是在羨慕嗎? 鐘至偏頭看向窗外,出神地看著飄搖的風(fēng)雨。 一夜的大雨刷去少許夏末的悶熱。 昨晚葉阿姨做的飯菜進(jìn)步良多,除了逼得夏斯弋多喝了幾缸水,沒給他的身體帶來其他影響。 第二天一早,他跟隨母親一起送走了鐘至和葉阿姨,母親也因工作暫離家中,夏斯弋渡過了一個美好的周末。 周一上午的課程結(jié)束,夏斯弋和棠光一起去食堂吃飯。 他和鐘至的事情經(jīng)過幾天的冷卻,明顯沒有之前那么惹人注意了。 棠光愉悅地長吸一口新鮮空氣:“最近都沒看見鄒科了,眼前真是清凈啊。” 夏斯弋隨口回道:“本來就不是一個院的,見不到也正常。” 棠光陰陽怪氣地輕哼一聲:“可耐不住他之前沒事就愛在你這兒找存在感啊,都不知道多煩人,現(xiàn)在估計是知道丟臉,不好意思在你面前逛游了?!?/br> 夏斯弋冷哼,嘴上沒說話,心里卻在腹誹這人還不及鐘至十分之一煩人。 “哦對?!碧墓庥值溃拔疫€聽說他雨天摔了一跤把手臂給摔斷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br> 夏斯弋眼珠半轉(zhuǎn),莫名想起上次飯店門前鄒科被旁人叫走的情景。 但無論如何,那都和他沒關(guān)系。 兩人繼續(xù)并肩向前。 剛進(jìn)食堂,棠光突然急促地拍了拍夏斯弋的胳膊:“哎,你自己吃吧,我有事啊?!?/br> 瞥見棠光那副眼睛都要看直了的表情,夏斯弋立刻了然。 這是又見到帥哥了。 他識趣地應(yīng)聲離去,開始擇選今日份的午飯。最后,一家新開的攤位結(jié)束了他的糾結(jié)。 就在夏斯弋大快朵頤時,鐘至端著盤子坐在了他面前。 夏斯弋一扔筷子:“閑的沒事來倒我胃口嗎?你坐這我還怎么吃?” 鐘至答得理直氣壯:“你見過從來不一起吃飯的情侶嗎?” 夏斯弋被他噎得一哽,鐘至卻沒事人似的挑著湯碗里的蔥花香菜。 片刻后,那碗挑完的湯竟送到了他面前。 夏斯弋低頭注視著眼前的湯碗,碗內(nèi)湯色清亮,一層不均勻的油花漂浮在湯面上,看上去一切正常。 他疑惑地抬眸與鐘至對視:“你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附身了?” 鐘至反應(yīng)淡淡:“不喝算了?!?/br> 夏斯弋連忙按住湯碗。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鐘至這是在做戲做全套。 好不容易得到一份正大光明使喚鐘至的機(jī)會,他怎么能放過呢? 他挪回鐘至遞來的那碗湯,得寸進(jìn)尺地指了指餐盤里的另一道菜:“這道也挑挑?!?/br> 鐘至倒也不氣惱,只見他伸出筷子扒了扒那道辣椒炒rou,從里面挑出了三塊rou放在他的米飯上。 夏斯弋:“?” 鐘至解釋得振振有詞:“熟的胡蘿卜你不吃,青椒你也不吃,能吃的不都挑出來了嗎?” 面對他的反向挑菜,夏斯弋竟無力反駁。 “還是,你改口味了?” 鐘至說著,隨手夾起一枚熟胡蘿卜塊就往夏斯弋嘴邊送,動作簡直和上周他當(dāng)著家長們面給他夾菜的場面一模一樣。 “不吃嗎?”鐘至的眼神刻意往一旁瞟動,“周圍有人看著呢。”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自己造的孽,就是咬著牙也得還回去。 夏斯弋吃癟地咬住那塊軟綿綿的胡蘿卜,嚼都沒嚼就吞了下去。 塌軟的口感不可避免地在口中留下少許,他端起桌上的湯灌了幾口,眼睛朝周圍的可視范圍全覆蓋地掃了一圈。 結(jié)果大家都在自己吃自己的,根本沒人關(guān)注他們這邊。 居然又耍人!就不該信他的! 夏斯弋倒吸一口氣,一根醬香雞腿落進(jìn)了他的餐盤。 雞腿?他眉峰一挑,怒火不爭氣地消解了大半。 夏斯弋清清嗓子,把雞腿往餐盤中間攏了些。 看在雞腿的面子上,他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勉為其難地原諒鐘至這回了。 別扭的午飯吃完,他與鐘至分開。 一下午的滿課上完,他疲憊地帶著自己和室友的幾份飯回去。 一到樓層,夏斯弋就瞧見突兀地站在宿舍門口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