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 聽說你是世界最強(qiáng)、[柯南同人] 在柯學(xué)世界當(dāng)BOSS好難、不相為謀、[HP德拉科] 和死對頭互換了身體怎么辦、廢墟迷戀、[hp同人] HP月球上的哭泣、[hp同人] HP布萊克小姐的海、[hp同人] HP梅林的喬治!你又來了、不熟[娛樂圈]、[歷史同人] 穿成康熙怎么破
“當(dāng)然帥了……” 夏斯弋戴上藍(lán)牙耳機(jī),將棠光夸張的彩虹屁隔在耳外。 場地上,鄒科緊握雙拳,沖著夏斯弋的方向吼道:“我不服!是我大意了,你再和我比一局!” 夏斯弋置若罔聞地在播放列表里的找歌,預(yù)備和朋友們離開。 鄒科追前了幾步:“喂,我和你說話呢,你家教都喂了狗嗎?!” 聽到這句話,季知新和棠光的心口同時“咯噔”一聲。 多年前,夏父在一場車禍中意外喪生,至今仍是夏斯弋心里的痛。 不說別人,哪怕是他們倆都要盡力避開類似的話題,鄒科卻偏偏觸碰到了這片逆鱗。 看樣子今天的事,注定不能善了了。 兩人緊張地看向夏斯弋,卻見他的手機(jī)屏幕上,歌詞剛好滾動到副歌部分,沉浸的歌聲隔絕了外界的干擾。 一場硝煙就此覆滅,兩人都長松了一口氣。 鄒科見無人理會他,氣憤上頭地顛起手機(jī)的羽毛球,報(bào)復(fù)性地打出一記球。 羽毛球生出一聲急促的囂鳴,直奔夏斯弋的后腦勺。 “啪——” 一聲鈍響吸引了季棠兩人的注意。 夏斯弋感知到異常,也摘下一側(cè)耳機(jī),轉(zhuǎn)頭望去。 視野里,鐘至站在他一步之外,正抓著一只羽毛球緩緩沉下手掌。 關(guān)注到夏斯弋的視線,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眼回望:“這么看著我,難不成是在等我一起走?” 第8章 你倆真在一起了? 夏斯弋無情地翻了鐘至一個白眼,他懶得多問,戴上耳機(jī)扭頭就走。 確定夏斯弋遠(yuǎn)離,鐘至唇角戲謔的弧度霎時消失,他捏住手中的羽毛球,轉(zhuǎn)而面向鄒科:“鄒科,是吧?” 一個剛才聽到鐘至講解的同學(xué)看見這一幕,好奇地湊近曲明格:“你這朋友羽毛球打得很好吧?他這是要和那個姓鄒的比一場?真怪啊,他怎么不和贏了的打,反而和輸了的打?” “怎么可能?不會打的?!鼻鞲耠p臂環(huán)胸,語氣篤定,“我鐘哥從來不隨便虐菜?!?/br> 話音剛落,鐘至揚(yáng)聲:“這么想找人練手,不如和我打一局?” 曲明格驚愕地張開嘴:“……” 看著鐘至手里的羽毛球,鄒科怪異道:“你在替他出頭?真是大白天見了鬼?!?/br> 鐘至不為所動,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話:“我說,和我打一局?!?/br> 他神情嚴(yán)肅,言語間的壓迫感濃重。 鄒科對夏斯弋這個宿敵有過幾面之緣,聽聞其人心機(jī)深沉,是個頗不好惹的主,今天他要是不給面子直接走人,日后難免不會生出新麻煩。 鄒科識趣應(yīng)下,底氣不足道:“打就打。” 下課鈴響的同時,鄒科發(fā)出了場內(nèi)的第一球。 羽毛球破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曲明格接受了這個超出他邏輯認(rèn)知事實(shí),他閉了閉眼睛,無趣地向旁邊移了幾步,倚在墻邊。 之前向他搭話的同學(xué)好奇道:“你怎么不看了?打球的不是你朋友嗎?” 曲明格聳了聳肩:“這種碾壓局……太血腥了?!?/br> 那人愣愣地眨眨眼,轉(zhuǎn)頭觀戰(zhàn)。 如曲明格所言,鐘至一輪接一輪地扣殺,沒有絲毫放水的意思。 鐘至的殺球迅猛,鄒科幾度接球失敗,即便勉強(qiáng)接到,觸網(wǎng)的力道還是影響了羽毛球該有的軌跡。 失球,還是失球。 那些沒離開的同學(xué)明明沒有像剛才那樣圍過來,鄒科卻感覺有無數(shù)化作長釘?shù)哪抗庀蛩﹣恚娮C著他不自量力的狂妄。 就像當(dāng)初當(dāng)選副部后,大家都說他撿了夏斯弋的漏時一樣。 羞恥在一次次失敗中被激發(fā),得到的卻是更猛烈的挫敗。 鐘至從容應(yīng)對著撲面而來的怒氣,抓準(zhǔn)時機(jī)瞄準(zhǔn)對方的腦門就是一拍。 羽毛球急速旋轉(zhuǎn),直中鄒科額心。 撞擊的悶響帶起痛楚,鄒科倒吸一口氣,條件反射地捂住痛處。 羽毛球下墜,折斷的半段尾羽跟隨本體飄落。 鄒科氣急敗壞地越過球網(wǎng),直沖鐘至而去。 鐘至不動聲色地橫起球拍,擋住對方意圖拽住自己領(lǐng)口的手,之后借力一推,逼得對方后退一步。 鄒科受制,背脊抵在堅(jiān)硬的網(wǎng)架上,氣氛陡然繃緊。 場下,一直和曲明格搭話的男同學(xué)向他招了招手:“喂,你朋友和人打起來了!” 曲明格不以為然:“怎么可能?我鐘哥向來是能以‘德’服人絕不……” 他無意用余光瞥了一眼,尾音便虛得聽不清了。 這次,曲明格徹底沒聲了。 鄒科不服氣地掙動身體,卻完全無法擺脫鉗制。 硬碰硬失敗,鄒科上頭的怒火稍作緩解,態(tài)度也柔和了些:“鐘至,我沒惹過你吧?你明明和夏斯弋也不對付,這是在鬧哪出?” “他的家教還輪不到你來置喙?!辩娭翂旱吐曇簦肮懿缓米约鹤斓脑?,我可以幫忙。” 鄒科下意識輕嗤一聲。 鐘至眼眶微覷,加重力道折動鄒科的手臂。 他上移球拍,冰涼的拍桿抵上鄒科的頸項(xiàng),金屬質(zhì)的冷感順著跳動的頸動脈深入,裹挾其中的危險(xiǎn)肆意侵略,致使鄒科生理性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平靜之下暗藏洶涌。 鐘至低聲對鄒科說了什么,旋即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