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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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曲里拐彎的聲音蜿蜒而出,時聽立刻痛苦面具地閉上了嘴。 這山路都沒她能繞! ——「這真的是人類能發(fā)出的聲音嗎,這正常嗎?為什么大糞車聽了沒有很驚訝??」 祁粲:“。” ——「哦可能是因為奶奶還在場他要裝逼,但是有沒有可能其實是我耳朵出了問題,還是說我幻聽了?」 時聽頓時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祁粲沉默孤傲地坐在一邊。 “?!庇悬c想笑。 但想到他自己,祁大少又笑不出來了。 是誰曾經(jīng)也以為自己幻聽? 以及是誰艱難掙扎地面對這些奇葩音效? 祁大少面色高冷:他不說。 ——「啊啊啊好想說話可我不敢!難道后邊的節(jié)點我還會發(fā)出更恐怖的聲音嗎?」 時聽其實也可以理解,因為現(xiàn)在她的啞巴不是真的好了,能說一個字還是說一句話、其實都是額外給她的獎勵,所以發(fā)出的聲音會是什么樣、也受到那股力量的影響。 只是她不知道后邊剩下的最后幾個大整數(shù)節(jié)點,都會是怎樣的情況? 而祁大少在沉默中,又多了一層說不出的優(yōu)越感。 沒見過世面吧? 電音算什么,你還加電演奏過喇叭嗩吶,還有踩電門開拖拉機,挖掘機,表演施工大隊裝修現(xiàn)場。 這算什么? 這才到哪里? 祁大少冷笑抱臂,靠在車后排座位上。 這么一想,他對她造成的惡劣影響簡直是記憶猶新。就這——他竟然都對她產(chǎn)生了—— 祁大少:“?!?/br> 他真的是有點…。 真是有點。 但,祁大少是一個精神頑強的男人,他知道要看事情的積極方面——至少,承認愛她,現(xiàn)在就不擔(dān)心她的電音也立體環(huán)繞了。 而現(xiàn)在,全世界只有他能理解時聽的古怪,能在她下意識驚慌的時候給她依靠。 可見他們真是情投意合、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祁大少勾著唇,眼底緩緩浮現(xiàn)出愉悅。 而且……他冥冥中有種感覺,他聽見時聽的心聲,然后聽見她在各個節(jié)點上神奇的音效,道現(xiàn)在時聽自己在新的節(jié)點上也聽見了自己的神奇聲音,像是某種隱秘的邏輯。 為什么這一切發(fā)生在他們兩人之間? 命中注定的緣分么? 呵。 祁大少暗爽。 時聽也在抱著胳膊仔細認真思考。 以往每一次節(jié)點,都切實地給她的生活、事業(yè)帶來了幫助,這一次作為總進度的半數(shù),一定也有它的深意在。 五千萬句給她這樣的特效不可能是沒用的,而且雖然聽著奇怪,但她能說的話確實真的變多了?。≈辽俨皇且粋€詞一個字或者一句話就噤聲。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總體范圍的限制,或者是視線限制,但是——電音也是音,能說話就不錯了,這已經(jīng)是幾年以來最大一次的自由度。 以這幾天的心聲增速來看,劇情肯定到了很重要的階段。但是目前祁粲沒有中毒——是的,雖然他竟然看起來像是在發(fā)癲,并且已經(jīng)幾乎迷惑了大部分人,但時聽很清楚他沒發(fā)癲。 那么接下來兩邊對壘到底怎么打? 主要是,和她又會有怎樣的關(guān)系? 上次她偷偷想溜沒有溜成,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完全被祁粲這鐵奮捆綁了。 但至少,現(xiàn)在的祁粲應(yīng)該不至于再把她當(dāng)成背鍋俠了—— 時聽嚴肅地點點頭,然后又嘆了口氣。 她也不愧是這場劇情里的平民,完全沒視角,對誰都不是和了解,最后還說不出話來,稀里糊涂地被推平背鍋替罪,結(jié)束啞巴炮灰的一生。 那現(xiàn)在可以說話,她是不是至少可以給自己辯解一下,或者至少表達一下忠心?。‘吘蛊铘雍退g都沒什么交流。 話語權(quán)是多么難得的東西,哪怕是通電的話語權(quán)。 湊合聽也能湊合吧? 時聽頓時轉(zhuǎn)過頭,看著祁粲,然后湊近了過去。 祁粲捏著論文的手一緊,干什么? 前排還有保鏢和助理呢,這就開始實踐“總裁和他的小逃妻在車后座不管不顧這樣那樣”的霸總文學(xué)了? 他就說她很愛那一套,還不信。 祁粲聞見了熟悉的,清甜的氣息。 幾個小時前他剛剛親過。 她上癮了? 祁粲勾著唇角,但態(tài)度冷冷地半側(cè)過臉,垂眸看向她,然后就見她瑩潤的唇瓣湊到了祁粲耳邊—— 時聽:沒辦法,不好意思讓別人聽見,就荼毒一下大草吧。 她聲音壓得極低,低到只剩下氣泡音。 只有祁大少能聽見這惡魔低語。 “你↗的↘安↗全↘是↗我↘唯↗一↘的↗追↘求↗↘——” 祁粲:“?” 祁粲冷漠地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時聽本來還想多說兩句多表表態(tài),但是她實在無法忍受!感覺自己像個變態(tài)。 時聽閉眼,閉嘴,痛苦面具,又退了回去,指了指自己,比劃著手語打著哈哈,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她的娟子、不是、她的嗓子怎么會變成這樣,可能是啞了。 ——「時好時壞的,你別見怪哈、哈哈。」 祁粲:呵呵。見怪不怪。 ——「啊啊啊啊完蛋了啊,我要加速加速加速——誰能忍受這種聲音??能聽得下去那得是多愛我??我自己都不能忍受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