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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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從小到大都不怎么聽話,溫迪斯...” 一雙蒼白纖弱的手打亂了溫迪斯此時腦中所有混亂的思想,不容分說地伸入了雌蟲的口腔之內(nèi),耐心地分開了他正在與舌不斷廝殺的犬齒。 溫迪斯的利齒不經(jīng)意間劃破了那層過于脆弱的皮膚,蘊含著雄蟲氣息的血液霎時涌入了他的口腔,與雌蟲的血液交/纏縈繞在一起。 強烈的刺激徹底清空了溫迪斯所有的理智,在雄蟲輕點他的舌尖之際,他才下意識地微張著嘴,讓宋楠竹將手抽了回去。 宋楠竹看了一眼有些黏答答的手指,又看了一眼面前仿佛被施了定身術(shù)的溫迪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對方有些錯亂地將唇印上來之際。 宋楠竹想,今天的審問終究還是要半途而廢了。 第98章 桌上放著的水杯被半空中胡亂飛舞的透明薄翼掀翻在地,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徹底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宋楠竹整個蟲被溫迪斯掀翻在了地上,兩者身旁的椅子早就不知道被溫迪斯踹到了哪個角落。 由于擔心宋楠竹身體的緣故,溫迪斯并沒有直接將自己放在對方的身上。 他跪立在冰涼的地板之上,失去理智的雌蟲輕輕扣住了下方雄蟲的手,似是擔心對方反抗,但宋楠竹卻是縱容地任由他所為。 在接收到雄蟲的正面反饋后,溫迪斯徹底放縱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他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動物一樣,在宋楠竹的身上到處亂蹭,毫無章法地用唇親吻著對方的脖頸。 溫迪斯壓抑著心中的最后一根弦,一邊小心翼翼地啃咬著宋楠竹的頸彎處,一邊打量著對方的神色,見雄蟲并未露出絲毫不適的表情方才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宋楠竹看著上方的溫迪斯,一時又氣又笑。 他都不知道此時的溫迪斯到底是清醒還是迷糊,要說他清醒,但溫迪斯已經(jīng)在上面像個小狗一般啃來啃去半小時了,問他身體怎么樣,又只是悶哼著不說話。 說他迷糊,但是對方又時刻記得打量著自己的臉色行事,甚至還會根據(jù)宋楠竹眉頭皺起的程度來調(diào)整自己下嘴的輕重。 對于溫迪斯神經(jīng)質(zhì)的cao作,宋楠竹卻并沒有反抗,只是一下下輕柔地撫摸著對方那頭混亂的金發(fā),像是再順毛一只大型野獸。 而這個順毛的過程顯然也對溫迪斯十分的有效,他并沒有再去糾結(jié)該如何咬斷自己的舌頭,而是馴服地垂眸盯著身下神情溫柔的雄蟲。 宋楠竹看著漸漸好轉(zhuǎn)的溫迪斯,心下不由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再管不知道什么時候纏上自己腰腹處的尾翅,趁著溫迪斯乖順的這個空隙,剛想用尾鉤環(huán)上對方的后頸,就被面前溫迪斯的cao作打斷了接下來的打算。 從剛才開始,溫迪斯就一直保持著豎瞳的狀態(tài)。 由于暴/亂期的刺激,他小臂側(cè)的刃片已經(jīng)下意識地滑落了出來,和宋楠竹手腕之間的距離幾乎近在咫尺。 溫迪斯看著面前的宋楠竹,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歪頭思索了片刻,隨即便在宋楠竹睜大的雙眼下再次吻上了對方的唇。 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毛骨悚然的動靜,那是骨片與肌rou分離的聲音。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猶如煙花般頓時在室內(nèi)炸開,與原本那股糜/爛的氣味混雜交/纏在一起。 溫迪斯眼神放著光,正沉醉在這如美夢般不太現(xiàn)實的觸感中。 在他還要再繼續(xù)的功夫,發(fā)根處卻猛得一緊。 宋楠竹的力道并不重,但仍然讓溫迪斯微微仰起了頭,泛著薄霧的眼底與那雙銳利的豎瞳看起來格格不入。 他迷惑地望著從剛才起就一向縱容的雄蟲,似乎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突然推開自己,坐直了身子。 “你在干什么?!?/br> 宋楠竹的聲音失去了以往的溫潤與沉穩(wěn),由于剛才的溫存。 他的聲線還有些低啞,配上這句質(zhì)問的語氣,像是一座瀕臨爆發(fā)的火山。 溫迪斯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問,直到他在雙臂處感到一陣溫潤的精神力,一片漿糊的大腦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指的是什么。 他看著被自己用手強行剝離的刃片,又看了一眼在對方精神力治愈下緩緩凝血的雙臂。 溫迪絲的尾翅耷拉下來了一刻,隨后便像株藤般更加殷勤地攀上了宋楠竹的身軀。 “刃片,會弄傷你,不用管,后面會再長出來...” 溫迪斯花了好久才將這句話坑坑巴巴地說了出來,邊說就要去捉宋楠竹的手,企圖將對方繼續(xù)壓制住,以便自己能夠再次進入那讓他幾乎瘋狂的美夢之中。 伸過去的那只微微發(fā)顫的手卻被宋楠竹一把扣住了手腕,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溫迪斯茫然地看著上方面色陰沉的嚇人的雄蟲。 宋楠竹原本束起的黑發(fā)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動靜已經(jīng)被弄散了,隨著兩人位置的反轉(zhuǎn),此時正如蛛絲般纏繞在溫迪斯的身側(cè)。 窗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拉開了一條大縫,窗外的斑駁樹影在月光的輝映下,打在了兩者的身上,拉出了一條細長的黑影。 交錯的桂枝在月影下像是一叢雜亂的荊棘,將宋楠竹與溫迪斯牢牢地困在了樹籠當中。 透過烏黑發(fā)絲的間隙,宋楠竹的碧色的瞳孔在黑夜中亮得出奇,溫迪斯在那雙眸子里窺見了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