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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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少女的呼喊漸漸離近,“你怎么跑到這么偏的地方啦,新一!” 小蘭見到跌坐在草坪上、衣服上沾著草屑的新一,不安皺著的眉頭終于化成一聲笑:“這是怎么啦?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 新一晃了晃腦袋,揉了把臉,在小蘭的笑問中勉強打起精神爬起來。 但他沒走兩步,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頭在草地上翻找了半晌;直到什么也沒看見,他才動作僵硬地摸出手機。 “莫西莫西,目暮警部?”新一沉痛地舉起了手機。 “我們這里出現(xiàn)了一起事件,受害者變成了紙片人……” “啊不,”他最終改口道,“是試圖向人行兇的黑衣人被悶棍撂倒、又被神奇大錘砸成紙片人以后再被綁架到異次元成為虛擬偶像的事件?!?/br> 目暮:“……?” 第17章 酒廠特輯·名臥底波本與蘇格蘭的一次會議 在損失了琴酒的第十八個小時后,黑衣組織內(nèi)部終于展開了新的人員調(diào)動。 只是收到通知,回組織的偏遠基地進行干部碰頭的安室透,在會議地點的門前巧遇景光的那一剎那,不免還是心中一緊。 安室透定了定神,和面無表情的景光不易察覺地對過眼神。 “進吧,”那小黑屋似的臨時會議室里,等待著的人適時地咳了一聲。 景光無聲地推開門,卸下肩上的琴盒,把那沉重的東西豎在門邊。組織里的人自然認得出這是什么偽裝。 屋內(nèi)沒有想象得那樣昏暗。里面坐著一位有些上了年紀的先生,與他們隔著極寬的桌子、遠遠的,這邊擺著兩把椅子。 安室透與景光便互不搭話,安靜地走到那留給他們的位置上坐下。 在桌子對面,那西裝革履的酒糟鼻老頭兒沖他們露出一絲笑,牽扯起松垮的面皮。他裝腔作勢的欣賞,遮掩不住審視的眼神—— 這做作的家伙,正是組織的神秘干部,朗姆大叔。* “把我們見到這里來做什么,朗姆?”安室透率先說道。 他自如地浮起一點虛假的笑,半真半假地主動出擊詢問;而一旁的景光,則像cos科恩一樣默不作聲,一如他在行動時的利索寡言。 朗姆卻出乎意料地、把目光聚焦在了景光的身上。 他皮笑rou不笑的臉上,顫動的笑紋陰影加深了一點。 “你也是行動組里難得穩(wěn)重的老人了,蘇格蘭。多少年了?……”朗姆瞇起眼,問道。 “琴酒不在了?;蛟S,現(xiàn)在正是你的時機?!?/br> 安室透心里一驚。 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震動的心跳,用適用于一般同僚的、敷衍而玩味的笑,很是輕巧地鼓了鼓掌;實際卻暗自為同伴捏了一把汗。 看來他們是打算臨時提拔一個靶子了。但如今,無論應(yīng)不應(yīng)下,景光都被推到了更引入注視的位置。景光卻聽起來依然不緊不慢:“……你們這是確定琴酒不會回來了嗎?” 朗姆略微后仰,倚在寬大的椅子背上。他似乎終于有些認真地瞧了景光一眼,對于這個不曾太打過交道的行動人員,予以奇異的意義不明的一瞥。 “是的,”他回答說。隨著他開口沒多久,面上又重新掛上了微笑。 結(jié)合朗姆簡單而敷衍的敘述、以及安室兩人在過去十幾個小時的聽聞,他們總算勉強摸清了琴酒的消失原因。 說是摸清,也不全是——誰會相信琴酒變成了天上的星星??! 這完全串臺了吧?是多少個錯誤版本結(jié)合生成的bug吧?不存在的事件增加了! 不過故事總是越傳越離譜,哪怕是黑暗的組織也逃不脫這種八卦定律。 尤其被八卦的又是組織要員琴酒,大家的名偶像——不是,令大家聞名喪膽的組織清掃者,在普通成員中的威名遠勝于神神秘秘的朗姆的、一位冷厲不近人情的干部。 對于他在作為惡勢力與人斗爭的路上,被別的極惡勢力送去了異次元這種事情,的確是為人津津樂道、卻又不太真的有人敢相信的話題。 琴酒的消失真相、實在是撲朔迷離—— 畢竟從伏特加口中傳給貝爾摩德的第一個版本,就已經(jīng)是“大哥被從天而降的紅色長刀砸成了十厘米紙片然后被喂給怪老頭”的故事了。 在此原初版本傳出的時刻,一直與琴酒不合的“怪老頭”朗姆還頗遭了一些竊竊的懷疑?;蛟S是作為報復(fù),或許是什么,朗姆出來執(zhí)掌了與琴酒相關(guān)聯(lián)人員的調(diào)動。 “……說起來,昨天的任務(wù),你們是負責(zé)第二層接應(yīng)的不是嗎?”朗姆問道。他笑瞇瞇的樣子,看不出是單純的詢問還是問責(zé)。 安室透與景光對視了片刻。終于來了,他心想。 安室透回答:“是的?!?/br> 但他解釋道:“我們都在那個游樂園對面的餐廳待命。但不巧的是,餐廳里發(fā)生了一點意外的事件,引來了不少警察。我當(dāng)時已盡量及時告知琴酒那邊,但他們似乎沒有停止行動。” “而我們也被警察絆住了,當(dāng)時沒有離開。”安室透說完,聳聳肩,“……不過就算我們有空閑、趕了過去,也于事無補吧?——當(dāng)真如伏特加所說的話。” 朗姆沉吟著嗯了一聲,卻是將這一處輕輕放下了。 他身體向前傾,仿佛重點要說的東西正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