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越秋河隔著距離把怪異線條扔給他。 他揚手接住,道:“小仙女,去把那件紅袍拿來?!?/br> 作者有話說: 有改動,若給你帶來困擾希望你能理解謝謝w! 第6章 藏禍【修】 奇怪!為何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洛夜白的眼神太深邃,有些邪惡有些破碎,越秋河竟被看得不知所措,忽地想到伸出二指試探了他的手臂,果然完全恢復(fù),洛夜白趁機卻一把抓住越秋河的手腕,對那枚指環(huán)瞧得認真。 “有趣,心上人送的?” 他這話問得越秋河自己也認真瞧了一下,“我生來就有,不知上天算不算情人?” 越秋河掙扎抽手,這時小仙女頂著折疊好的紅袍在半空移動而來,隔遠看,像是紅袍自動漂浮而來。 他頭也沒回拿過紅袍,“那我倒是有點嫉妒上天?!?/br> 說著提領(lǐng)用力一撣,甩開紅袍,就要給越秋河套上,越秋河連忙抬臂阻止,洛夜白傾身附耳:“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略表心意穿上?!?/br> 真是邪魅不減,越秋河揚身避開,卻被洛夜白強行摁著套上。 救他之前想著先救后殺,沒想到救了一條豺狼虎豹,都忘記自己是別人的煉爐鼎,再想殺他已無望,對他仁慈真的有錯! 紅袍襯著越秋河膚色白如瓷器,秾麗的容顏一個動作也不需要,就叫洛夜白心醉神迷。 心中憎恨,臉上冷情,越秋河冷厲道:“看來你救我也沒安好心,坦白說,我救你是為了殺你,長生臺那夜只有我、你、而后是圣尊,他死了,我沒有殺圣尊的動機,也就只有你——” 沒想到洛夜白嘲弄回他:“你還是琉璃劍宗的宗主嗎?事情絕非如此簡單,你寧愿受凌遲之刑也鐵骨錚錚咬死不認罪,沒有一個人信你。我冒著生死從長生臺救你,自然存心不良,你忘了,你先捅的我!我還真希望他是我殺的,一個螻蟻而已!” “你.........” 白紅兩色衣袂迎風鼓動,獵獵作響,越秋河在凜冽的風中凌亂了思緒,也生出了對眼前人的厭惡。 長生臺上他受凌遲之刑,無人敢冒死救他越秋河,這是鐵錚錚的事實,誰都期盼他受酷刑而飛灰湮滅,最后連何夕良也眼巴巴的無計可施。 死神如此脾性若真殺了人,估計宣揚都來不及! 望著陽光明媚的天空,一只飛鳥展翅橫渡。 逃!想辦法逃! 湛藍的眼眸里仿佛裝著盛夏的流螢,那是散著銀光淡淡破碎的結(jié)界,洛夜白背脊筆直,一直注視著他:“你想要報仇,仇恨就會讓你迷失方向,真相只會越來越遠。” 此話說到點上,讓越秋河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桃花眸子清冷上挑,一聲輕笑,突然看著他質(zhì)疑問道:“你第一次見到我就叫出我的名字,甚至我的幽熒劍你都知道,你是藏了我,還是藏了禍心?” 風呼嘯刮過臉頰,洛夜白看過來的眼神里有一瞬不易發(fā)現(xiàn)的落寂,緊緊一瞬間,轉(zhuǎn)而對越秋河挑著眉道:“你猜?” 在正視洛夜白時,越秋河毫不吝嗇的對他微笑,“看來死神大人不僅壞還多情?!?/br> 風云變幻,倆人之間忽地寂靜無聲,四目對視,誰也不退讓,洛夜白似乎更來了興趣,深情款款欺身而來,“呵呵我們才同枕一夜,難得你就知道我不僅壞還多情?!?/br> 他附耳低語:“昨夜我可什么都沒做?!?/br> 獨角小仙女躺在竹椅上,如看少兒不宜十八禁,悠閑自得。 越秋河沒想到把自己套進去,知道遇上對手,他扯掉紅袍扔在地上就欲離開,手腕突然被抓,身體回轉(zhuǎn)便被拽入他的懷里。 咻! 紅骨指環(huán)轉(zhuǎn)瞬化成匕首,在洛夜白脖頸處滑出一道光影,他仰身避讓同時雙臂出擊,越秋河在他的眼眸里看到匕首令他產(chǎn)生了復(fù)雜的情緒,瞬息之間,出手格擋已無濟于事,反倒讓洛夜白擒住雙手,將他抵押在旁邊的大樹上。 “啪!” 匕首落地! “跟我玩!只有死!” 臉頰貼在粗糙的樹皮上,被蹭得發(fā)紅,越秋河仰起脖頸,露出白皙好看的弧度,洛夜白體|內(nèi)迫切需要得到靈力,他早已經(jīng)忍不住了,跟他繞那么久,太無趣,他直接湊上去咬住越秋河白皙嫩滑的脖頸。 熱血滾涌入喉,洛夜白瞬間如同酒酣耳熱,貪婪沉醉,不斷吸吮! 越秋河痛到嘶鳴。 鉆心的疼痛伴隨著陣陣酥麻蔓延全身,洛夜白沒有停止,體內(nèi)血脈被人無止境地抽走,越秋河昏沉中下意識抬起他的膝蓋頂上他的跨|下。 “唔........” 正沉醉在享受中,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洛夜白本能的狠厲劈出一掌,含了一口血液,躬身雙手捂住他的命根,痛到不能自已。 那一掌擊在越秋河心脈處,血液瞬間熱涌而出,越秋河仰頭喘息間,抬手擦了一遍嘴角余熱之血,捂住脖頸傷口,冷笑一聲,虛弱中帶著嘲諷:“痛嗎?呵呵.....咳咳咳........” 然而,越秋河剛一咳嗽,一只鐵鉗般的五指掐住了他的咽喉,越秋河握住他的手腕掙扎,熱淚盈盈,難受到快要窒息,垂下的眼眸望見地上的紅袍,竹椅上的小仙女。 也許就要死了! 一旁的小仙女只是打了一個盹,睜眼時,十八禁已經(jīng)轉(zhuǎn)換成兇案現(xiàn)場,它難以置信,接連眨著眼睛,同時大喝:“洛夜白!你不能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