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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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子:筆給你,我愛看。 ——*畫皮:雖然但是...我也愛看。 ——*李小琴:都閉嘴啊,這樣會(huì)帶壞小孩子的知不知道? ——*臥槽?大佬有個(gè)雙胞胎兄弟?兄弟倆還同時(shí)愛上一個(gè)人?怎么辦,好難選。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兩個(gè)都要! ——*你走開,不衍而煜szd ——喂喂喂,這里有鬼??!你們居然在這談戀愛而且還是三角戀?瘋了嗎! 淵果然被這句話給氣到了,笑容陡然變的猙獰,捏住他后脖頸的手指倏地用力,鈍痛令喬郁不禁‘嘶’了一聲。 幾乎是瞬間,夾雜著雷電的朱紅色毛筆破風(fēng)而至,速度快到帶起的風(fēng)把他額前的碎發(fā)都吹得凌亂了幾分。 好在商衍顧忌著在場的幾個(gè)人,沒有用全力,不然那根筆帶起的鋒芒,就能殺人于無形。 被約束之下的攻擊,并不能傷害到淵,他輕易就避開了那穿云一筆,兩只冷冰冰的手依舊禁錮著喬郁,不讓他逃脫。 同時(shí)對著商衍投去了輕蔑的一瞥。 商衍殷紅的薄唇微闔,嘴角不悅的下壓,抬手捏住飛回來的毛筆,手腕一翻就朝著自己的掌心扎去,剎那間鮮血恒流。 與商衍不同的是,淵的血,依舊是冷的...... 掌控住他后頸的手指因疼痛松懈了一瞬,喬郁抓住機(jī)會(huì),腳步一錯(cuò)從那鐵鉗一般的牢籠掙脫開。 “你別想逃!”淵的另一只手還攥著喬郁的手腕,又把想要離開的人給拽到了近前,瞇著眼固執(zhí)的重申:“別、想、逃...” 說著,他抬起自己受傷的手,探出一抹猩紅的舌尖,將流至腕骨的血珠吞入口中。 這一幕的沖擊力把現(xiàn)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開,不管是屏幕前的人還是地下的鬼,以及現(xiàn)場的池尚等... 淵的樣子很病態(tài),且瘋。 駱紫薇回過神,不禁打了個(gè)冷顫,看一眼商衍,又看一眼淵,腦袋轉(zhuǎn)成了撥浪鼓。 臥槽! 我得白內(nèi)障了?! 不同于駱紫薇的單細(xì)胞,羅云夢跟池尚已經(jīng)隱約察覺出了幾分危險(xiǎn),他們想閃人,可是不知為何,周圍像是布下了一層粘稠的液體,抬個(gè)腳都要出一頭的汗,真的是舉步維艱。 眼見著喬郁被淵牢牢的抓住,商衍嗤笑了一聲,用帶著血窟窿的手抓住那根朱筆,想要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扎穿。 第一次沒能阻止,居然還想來第二次? “商衍,別傷害自己...” 喬郁怎么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再次傷害自己? 握著朱筆的手掌依言懸在半空,手背上猙獰的傷口趁著他膚色雪白,比梅梢落雪還要尤盛三分。 池尚擋在駱紫薇身前,眸色微動(dòng)。 為什么...商衍自傷對方也會(huì)跟著受傷? 這可不是一句‘雙胞胎’就能解釋的...... 那邊商衍卻只是停頓了一瞬,再度捏緊朱筆,嗓音中滿是落寞:“與其看著你被覬覦掠奪,我寧愿死...” 喬郁的瞳孔微縮,心緒的翻涌令沉寂了許久的神格再度變得不安分了起來,眼見著那根朱筆即將再次穿透他細(xì)膩的皮rou,他瞪圓了眼睛大聲呵斥:“商衍,你敢!” 幾乎是瞬間,面前突兀的出現(xiàn)了幾縷珠串,細(xì)碎的流冕相撞,叮當(dāng)聲不絕于耳,周圍緩慢翻涌的白霧像是被相機(jī)拍下來了似的,陷入了靜止。 在淵愣住的那一秒,黑色的袖袍在他精致的五官前輕輕掃過,一道光滑的玻璃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而他的雙腿埋進(jìn)金黃色的沙海中動(dòng)彈不等,這感覺就像...就像被鎮(zhèn)壓在棺材里的那些年。 淵不可置信的看向喬郁,薄唇微顫:“你把我關(guān)進(jìn)了時(shí)間沙漏?” 眼前頭頂玉冕,身披黑袍的青年卻面無表情的望著他,眸色平靜似是在望著草木,眾生皆平等。 可就是這樣盈滿了霜雪的眼睛,卻因商衍的一句話,冰雪消融。 “殿下,我手好痛......” 第212章 綜藝錄制——古鎮(zhèn)探險(xiǎn)(二十二) 整個(gè)世界因?yàn)闀r(shí)間的靜止陷入了沉默,唯有商衍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在耳邊回蕩。 下一秒,刺目的紅的就這樣映入了他的眼簾。 “殿下,真的疼...” 喬郁那鴉羽的長睫頻頻顫動(dòng),短暫的沉默過后最終化為了一道冗長的嘆息:“手給我...嘖、你不是手疼?” 他被對方猝不及防的拽了個(gè)趔趄,身體不受控制的落入了眼前這具熟悉的懷抱中。 商衍那雙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神明,腦海中滿是褻瀆他的想法,哪里還顧得上手疼不疼? “能親你嗎?” 喬郁瞇著眼睛,望向?qū)γ婺菑堉饾u放大的俊俏臉龐,語調(diào)沒有半分起伏:“不能?!?/br> 話音剛落,他的腰就被緊緊的摟住,唇瓣覆上一抹淺淺的溫度,淺嘗輒止。 喬郁抿了抿嘴唇,直勾勾的看向商衍,語氣不知不覺間摻雜了一抹惱怒:“我剛才說,不能。” 商衍歪頭叼住他的耳垂,含糊的低喃:“嗯,我就是問問,沒打算聽你的?!?/br> 那你還問個(gè)屁??! 在喬郁準(zhǔn)備用語言擊退對方的時(shí)候,他的嘴唇再度被銜住,喬郁立即伸手想把人推開。 畢竟后面還關(guān)著一個(gè)淵,不提羞恥不羞恥的問題,沒聽見那貨快把沙漏敲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