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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姐還是小學(xué)雞在線閱讀 - 第315節(jié)

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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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嘛,呵呵,神仙都救不了該死的鬼。

    “閉嘴!一賠十,你還欠五萬塊呢。”

    她扭過頭繼續(xù)對著電話筒吼,“今晚要是還不回來的話,那你想去的公司和你們學(xué)校,都等著聽你美好的愛情故事吧。你論文答辯完了嗎?你畢業(yè)證拿到手了嗎?”

    掛了電話,江海潮上上下下地打量鄒瀾。

    小學(xué)生對大學(xué)生的濾鏡,已經(jīng)碎得稀爛。

    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書上的道理真不是廢話,智慧和知識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自己想想看,去年年底,你男朋友到試衣間來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咱們這兒賣的是女裝,正常情況下,除了陪女朋友陪姐妹陪女兒陪老婆,哪個男的會跑過來?就算關(guān)系再好的朋友,高強,你愿意花個把小時,陪我買衣服等我化妝嗎?”

    高強嚇了一跳,拒絕三連:“別別別,我不要!”

    他瘋了,他寧可在書店里找雜志看。

    江海潮冷笑:“反正我孤陋寡聞,賣衣服到今天,從來沒看過普通朋友男的陪女的慢慢挑衣服的?!?/br>
    但凡脖子上還支棱著個腦袋,都能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男的是跟一個關(guān)系親密的女的一塊兒過來的,他之所以對鄒瀾突然間變的熱情,因為發(fā)現(xiàn)了她在做生意,掙了不少錢。

    他這一屆大學(xué)生還不要交學(xué)費,大學(xué)生活想必挺滋潤?,F(xiàn)在國家不包分配了,他想找個好工作,得花錢包裝自己。

    這不就是現(xiàn)成送上來倒貼的錢袋子嗎。

    大人們從未明確的告訴過江海潮,一旦女人開始給男人花錢,那她的一生注定了要走向不幸。

    但是她沒少看中外名著,她會歸納總結(jié)呀。

    不管是杜十娘還是茶花女,不管是歐也尼·葛郎臺還是包法利夫人,她們的悲劇就是從給男人花錢開始的。

    鄒瀾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訥訥道:“我以后……”

    “別以后了,就現(xiàn)在?!苯3睆陌锬贸黾埡凸P,推到她面前,“寫吧,把這件事的經(jīng)過寫下來,簽名蓋手印?!?/br>
    鄒瀾嚇了一跳,聲音拔高了八度:“這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東西還回來了嗎?!?/br>
    “所以你就覺得你沒犯錯了?!苯3卑琢怂谎?。

    大學(xué)生的光環(huán)散盡,這人在小學(xué)生眼里也就是個普通人嘛。

    拿她的錢干活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跟著她的規(guī)矩走嗎?

    “放心,雖然你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但大家好歹相識一場,我們總不好對你趕盡殺絕?!?/br>
    “那還寫什么經(jīng)過呀?”

    江海潮冷笑:“因為你有前科呀,你才背叛了我們呢,我們怎么知道你后面會不會再倒打一耙?快點寫,沒空跟你墨跡!”

    鄒瀾面皮紫漲,咬著嘴唇看著紙跟筆,遲遲不動手。

    江海潮又威脅她:“你要不寫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只好去學(xué)校把這件事情掰扯清楚,省得后面反而成了我們的錯?!?/br>
    兩個舍友都懷疑江海潮真能把人拽去學(xué)校,趕緊開口勸鄒瀾:“寫寫寫,快點寫吧,鬧大了還是你吃虧?!?/br>
    鄒瀾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抓起筆。

    第一遍她避重就輕文過飾非,要江海潮推回去重寫。

    第二遍她還是不情不愿,各種春秋筆法,江海潮也不說押人去學(xué)校了,直接喊高強去打電話報警。

    嚇得鄒瀾這才消停,老老實實一二三四五交代了。

    江海潮從頭看到尾,勉勉強強表示滿意,讓鄒瀾簽了名。

    蓋手印的時候因為沒有印泥,鄒瀾想跳過這件事,但是江海潮態(tài)度堅決。

    最后是她舍友去學(xué)校團委借了印泥,愣是讓她蓋了右手的食指印。

    江海潮鄭重其事地收起了這張情況說明,安撫了句面如死灰的鄒瀾:“你要是后面不找事的話,我們也不會把這東西公之于眾??赡阋墙o我們找麻煩,不好意思,別怪我們不客氣?!?/br>
    她手一伸,“把房子鑰匙拿出來吧。”

    鄒瀾驚惶地抬起頭,似乎還回不過神來。

    江海潮真覺得奇怪:“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你不會以為說句對不起,把東西還回來,這事兒就過去了吧?”

    老天爺啊,都說小學(xué)生天真,怎么大學(xué)生也這么天真。

    這不叫天真,叫愚蠢的吧。

    鄒瀾的一張臉已經(jīng)說不清楚究竟該用什么顏色去描述了。她失魂落魄地掏了鑰匙,走出去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到地上。

    江海潮也沒過去攙扶,而是跑去打電話給房東,借口房子鑰匙丟了,怕被人撿了以后會上門偷東西,所以想換鎖。所有的費用由他們這邊來承擔。

    高強傻乎乎地問:“鑰匙她不是都還回來了嗎?”

    周雪瑩感覺好無奈:“要是她配了備用鑰匙呢?”

    好吧,哪怕小學(xué)男生對女大學(xué)生jiejie的濾鏡再厚,他也現(xiàn)在也不敢說鄒瀾肯定不會做這事兒。

    他只好問擺在他們面前的大難題:“他走了,咱們的試衣間怎么辦呀?!?/br>
    這事兒的確讓人頭痛,他們真的抽不出人手來了。

    現(xiàn)在縣城的花店是小偉哥哥趕鴨子上架在看著,他已經(jīng)愁得快禿頭了。

    好像所有人都有活干,實在分身乏術(shù)。

    周雪瑩幫忙出主意:“要不請馮雪mama過來坐鎮(zhèn)一段時間吧,先對付過去?!?/br>
    江海潮搖頭:“不行,縣城跟省城不一樣,縣城的客人很需要人幫她們做造型的?!?/br>
    省城到底是大城市,時髦的人多,她們更加喜歡自己化妝。

    所以兩廂比起來,縣城反而更加離不開馮mama。

    而且這學(xué)期就要考縣中了,估計馮mama也舍不得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離開馮雪。

    “那要怎么辦?”高強真是頭疼,甚至異想天開,“要不讓海音到省城來上學(xué)吧,正好把你這個家屬也捎上。你放學(xué)就過來看著?!?/br>
    想法很好,小伙子,你注意人身安全吧。

    保不齊你哪天走在街上,就被一中的老師套麻袋,直接拖到巷子里一頓捶。

    呵呵,這種明目張膽撬墻角的行為,你對得起你在一中食堂蹭飯嗎?

    海音有點為難,她在一中待的挺好的呀,老師和同學(xué)對她多好。

    “別聽他瞎說,這是什么餿主意啊。”江海潮摸摸meimei。

    轉(zhuǎn)學(xué)哪是一兩天就能辦好的事兒?

    他們現(xiàn)在就得趕緊提出過頂大梁的人來。

    江海潮的目光透過窗戶落在屋里兩個大學(xué)生jiejie的臉上。

    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飯點,來買衣服的客人多了,她們在忙著做生意。

    小老板進屋,看著客人們?nèi)ピ嚧┮路臅r候詢問兩個jiejie的意見:“要是把這里交給你們管,你們能管起來嗎?”

    兩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交換了個眼神,然后才轉(zhuǎn)頭看江海潮。

    那個叫夏露的jiejie,也就是賣花給江海潮的研究生jiejie的meimei,直接開問:“還是兩個點的提成嗎?”

    “沒錯,要怎么辦你倆自己決定?!?/br>
    兩人頓時像刮彩票中了大獎一樣,笑逐顏開。

    尤其是夏露,她能說這個寒假她對她姐究竟有多羨慕嫉妒恨嗎?不過是少放了十來天,哦不,是二十天的寒假而已,她姐直接變成了萬元戶。

    除了賣花給湖港鎮(zhèn)拿的抽頭之外,她姐還通過把捧花盆栽批發(fā)給來林大花木基地拿貨的大花商,賺得盆滿缽滿。

    她真是后悔死了,她應(yīng)該死活賴著她姐身邊,哪怕是干那種一天一百塊的小工也行啊。

    現(xiàn)在總算掙錢的好機會落到她手上了,哪怕拿刀砍她的手腕子,她都不要丟。

    “當然行。我們保準把這里管的妥妥帖帖的?!眱扇藸幭瓤趾蟮乇WC,“我們肯定不會吃里爬外的。”

    江海潮點點頭,丑話說在前面:“肯德基的特殊客人知道吧?我們也會安排這樣的特殊客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過來choucha。到時候發(fā)現(xiàn)問題可別說我事先沒通知過呀。”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又齊齊保證:“沒問題,我們肯定好好做事?!?/br>
    這就是個子高的好處,哪怕江海潮一張臉還稚氣未脫,但她往人面前一站,這兩個jiejie就不敢把她當成普通小孩看。

    江海潮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那就拜托你們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多了一句嘴,“如果有機會的話,麻煩你們勸勸鄒瀾,他那個男朋友不是東西?!?/br>
    兩人趕緊點頭答應(yīng)。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倆雖然沒談戀愛,但也知道打著談戀愛的房子,從你兜里掏錢,還一掏掏那么多,那肯定有問題。

    店里的客人變多了,大家沒空閑聊,趕緊投入到賣衣服的事業(yè)中去。

    周雪瑩找了個機會,湊到江海潮身邊,沒憋住自己心里的疑惑:“你怎么沒多勸勸鄒瀾?!?/br>
    要說勸人的話,就江海潮這張嘴,一個絕對能頂仨。

    備受信任的人卻搖頭,直言不諱:“我不行,我勸了沒用,因為她看不起我。”

    啊,這叫什么鬼話?鄒瀾有什么了不起,她憑什么看不起江海潮啊?

    “因為她是大學(xué)生啊?!苯3眹@氣,說了暑假在鞋店的事。

    當時因為李磊和鄒瀾他們幾個大學(xué)生的存在,鞋店的生意特別好。

    好多人都是沖著他們才去掏腰包的。

    “大概就是這事兒,讓她認為大學(xué)生的身份是金字招牌,在我們面前高人一等?!?/br>
    周雪瑩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張張嘴巴,到底說了心里話:“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江海潮搖頭,正色道:“寒假的時候,她一聲招呼不打,直接試衣間的門,跑出去玩。然后跟個沒事人一樣去步行街晃悠。你說她但凡把我們當回事的話,敢膽子這么大嗎?”

    周雪瑩到底是干部子女,對有些事情要比一般的小學(xué)生更敏銳。

    鄒瀾在她看來,就是各家單位放在其他地方辦事處的負責(zé)人。

    這樣的人會不會翹班,當然有可能。

    但他們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公然打領(lǐng)導(dǎo)的臉。

    而鄒瀾之所以敢這么做,是因為她從頭到尾都不認為自己是受人管的。她以為她是試衣間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