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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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他悶悶地說。 他很少這么情緒低落,她便撫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臉,以為是因?yàn)樽罱镜氖?。這兩天,他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昨天還和秘書發(fā)了個脾氣。 程落睫毛顫動著,上面的雪早已經(jīng)融化。她仰起頭試探著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接著又往上探,吻上了他的唇。 唇齒交接的那一剎,陳望洲幾乎是提著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這樣,程落就是完全背對著擋風(fēng)玻璃的方向了。 同樣,留給張景澤的也只有她一個背影,可光憑借這個背影,張景澤就知道他們在接吻,還是個激烈的吻。 陳望洲沒有閉眼,他目光盯著前方,盯著車外那道身影,希望對方能夠望而生卻。 這陣子,張景澤一直在追程落,他這個男朋友總歸是要吃醋的。而現(xiàn)在,他身體力行地打擊了他這陣子受得委屈。 他卑劣,選擇了一種很極端的方式逼退張景澤,把他和程落的關(guān)系硬生生地?cái)[在他面前。 自己的女朋友,一直被別人追一直被別人覬覦,這個滋味不太好受。 可天賜良機(jī),陳望洲覺得,他打了一場優(yōu)秀的反擊戰(zhàn),足夠讓張景澤遍體鱗傷。 果然,他看著張景澤一步一步后退,在雪地上留下了清晰的腳印。 直到,那道礙眼的身影進(jìn)了樓門,他才緩緩松開程落。 程落氣喘吁吁地偎在他身上,“三哥,怎么了?是因?yàn)楣镜氖略谏鷼鈫???/br> 陳望洲唇角勾了勾,“不氣了?!?/br> “解決了?” “嗯?!?/br> 他把程落抱回去,彎腰給她系上安全帶,伸手從后座把買好的烤紅薯塞到她手里。 “你今早說的入冬三件套,剛開車路過,先買一件,剩下的明天補(bǔ)給你?!?/br> 紅薯很熱,捂得掌心暖暖的。她打開包裝,咬了一口,是蜜薯,很甜很甜。 程落邊嚼著烤蜜薯,邊狐疑地看著陳望洲,她明顯感覺他的心情不錯,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笑有些怪。 “三哥,你笑什么?” 陳望洲捏了捏她的耳垂,混不吝地說:“我還不能笑了?” 他問她:“今兒跨年,我們?nèi)ツ倪^?” 程落說:“去酒吧吧,也熱鬧,前陣子段磊哥一直在策劃跨年夜的優(yōu)惠活動,還找人布置了酒吧,我們先去看看吧?!?/br> 酒吧,陳望洲點(diǎn)頭,倒是也可以。 他發(fā)動引擎,車子碾過剛剛張景澤留下的腳印。他偏過頭,程落還在乖乖地吃烤蜜薯,一臉享受的樣子。 陳望洲順便看了眼倒車鏡,雪中屹立了一個身影,靜靜地看著他們離開。 第35章 怒 陳望洲直接開車帶著程落去了迷津酒吧, 剛進(jìn)門,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新年”氣息。 酒吧頂端掛上了小彩燈,墜著些“?!弊?、“春”字作為裝飾。本來酒吧的設(shè)計(jì)就偏暗色調(diào), 因此段磊沒有選擇太過明艷的紅色, 反而是暗一點(diǎn)的深紅色更顯得相得益彰。 包括吧臺, 座椅、中央的小舞臺都進(jìn)行了裝飾點(diǎn)綴,是一個跨年夜來打卡拍照的好地方。 這個裝飾完全滿足了程落的少女心,于是她壓低聲音說:“段磊哥還算比較靠譜?!?/br> 陳望洲笑了下,“就是沒眼力見?!?/br> 程落自然不知道段磊在陳望洲面前說她和張景澤多般配的事, 她不明所以, 但也沒深究。 段磊看見兩人過來, “三哥,落落,今兒你們一起來了?!?/br> 程落點(diǎn)了點(diǎn)頭, 碰了下旁邊的藍(lán)色氣球,說:“布置得好看。” “那老板可以漲工資嗎?”段磊開玩笑說,他和陳望洲、程落也比較熟, 更沒有太強(qiáng)的上下級的意識,畢竟當(dāng)初陳望洲開這個酒吧也沒打算賺錢,就是想玩兒的方便一些。 程落偏過頭, 懟了懟陳望洲的胳膊,眨著眼睛問:“前任老板,可以漲工資嗎?” “漲?!?/br> 段磊咧著嘴笑了, 暗暗地打量著兩人。上次見面還別扭著吵架著,現(xiàn)在又看不出有什么嫌隙了。 他抬著腕看了眼表, “這還沒到時間呢,咱們請的網(wǎng)紅歌手還沒到呢, 得八點(diǎn),到時候就更熱鬧了。” 請網(wǎng)紅這事段磊和程落說過,她但是就說任他策劃就行?,F(xiàn)在倒是也好奇了,“所以,都請了誰???” 段磊說了兩個名字,都是在段視頻平臺有上百萬粉絲的網(wǎng)紅,一男一女,通過翻唱火的。 陳望洲拉著程落在附近的座位坐下,段磊問他們:“喝酒嗎?” 程落瞇著眼笑,“給我來一杯海風(fēng),三哥嘛,他就不喝了,他得開車?!?/br> 段磊走后,陳望洲偏過頭看著她,不由得問:“當(dāng)年為什么非要這家酒吧?” 頭頂?shù)臒艄庋谏w了程落微紅的臉頰,她托著下巴,“因?yàn)檫@是你最喜歡的酒吧啊?!?/br> 還因?yàn)樗麄兊谝淮伟l(fā)生關(guān)系的那天,她就是從迷津酒吧把他接回家的。 無論怎樣,終究是為了給自己留一個念想,算作紀(jì)念吧。 兩人若無其事地聊了兩句,段磊把酒給程落端上來了,給陳望洲拿了瓶飲料。程落看著酒吧里漸漸多起來的人,端著酒杯抿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