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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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有些煩躁。 又是原書沒出現(xiàn)過的內(nèi)容,這到底在干些什么? 趙平航似是感覺到他的抗衡,表情驚訝了一瞬,隨后變得有些陰沉。 室外響起督考教習修者的腳步聲,黎止身上陡然一松。 冷汗將將沿著下顎線滑落,他卻沒有顧上,而是緊緊盯著趙平航。 門被從外面推開,幾個統(tǒng)一穿白底藍印教習服的人從外面進來,為首的是個充滿威儀的年長女修,見黎止站在第一排,揮手示意他退到后面。 黎止卻定定站了片刻,忽然仰起頭,沖她眨眨眼,勾出了個略帶賣乖的笑容。然后在一群人的注視下,走到了趙平航身邊,并拍拍他的肩膀,學著那位女修一樣揮手。 趙平航眼睛瞪得溜圓,充滿了質(zhì)疑。 黎止神情自若地抿了抿唇,表情無辜,甚至煞有其事地退后半步。 趙平航氣得蹦出了個“w”的音節(jié),被黎止眼疾手快堵住嘴,示意他還在文試期間。 黎止就著堵嘴的動作,將沒能反應過來的趙平航推向前。 女修已經(jīng)不耐煩了,伸手一揮,離她更近的趙平航瞬間整個人貼到了室內(nèi)后墻上。 黎止笑瞇瞇地沖她做了個感謝的口型。 陣法沒有任何波動,幾個人記錄了時間后便依次離開。 趙平航表情變得越來越猙獰,然而那位女修可能隨手設了什么禁制,他只能不停在后排打轉(zhuǎn),無法上前。 反倒是坐在后排的一個弟子被他走來走去弄得心煩,抬頭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黎止心里發(fā)笑,低頭發(fā)現(xiàn)謝時宴從剛才起就一直微微發(fā)愣。 威壓已經(jīng)徹底消失,對方注意到他,濕漉漉的眼眸才逐漸清亮起來。少頃,他頗為用力地晃了晃頭,繼續(xù)拿起了筆。 黎止不動聲色地看,做文章那頁已經(jīng)翻過去了,無從得知謝時宴寫了什么,但問答的思路很清晰,字確實更好看,比剛才看那個…唐什么的好看。 前方的視野的確更好,黎止甚至抽空瞧了席洛幾分鐘,后者仿佛對一切無知無覺。 ……應該把錦烏放進來看看。 上次是昭羽仙尊看不見自己殿門口,這次是席洛看不見兩排外的前桌。 真虧原書還能把他們幾個形容得跟連體章魚似的。 有給這幾個人助攻的功夫,他自己都能追上謝時宴相戀八百個來回了。 待鐘聲再次響起,一群人停下筆。陣法啟動,所有試題被靈力托起,統(tǒng)一放回了最前方的桌案。 按照規(guī)定,黎止和趙平航得等考卷上交后才能離開,于是兩人在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對視半晌,趙平航突然開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止抬眸。 收取試題的人隨時會來,趙平航話問出口后便立刻轉(zhuǎn)而道:“沒什么?!?/br> 黎止挑眉:“有那么反感他嗎?” 趙平航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鄙夷道:“為禍師門!” 離開學舍后正是午間,悶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黎止頂著賀長風的臉,不好瞬移回清寂峰,于是便加快了腳步往回走。 沒想到剛出回廊,就在轉(zhuǎn)角處被人攔下。 此時外門弟子已經(jīng)走了大半,席洛和江知意都不見蹤影,面前只有謝時宴一人。 他已經(jīng)恢復了如往常一般冷清的模樣,喚了他一聲。 “賀師兄?!?/br> 黎止直接道:“你不打算去找督考教修嗎?!?/br> 謝時宴搖頭:“要舉證查驗,會影響下午的文試。”他頓了頓,“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他是為什么?!?/br> 趙平航畢竟是昭羽峰實際上的大弟子,不會那么不計后果,即便問到頭上,他肯定也有應對方式。 只有“賀長風”這個清寂峰人證,多半是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謝時宴要咽下去的啞巴虧好像也不止這一個。 黎止胸膛很輕地起伏了下。 “作答結果沒受影響,多謝賀師兄?!敝x時宴近距離看人時總是很認真,偏偏他還長得特別好看,翦水秋瞳里像盛了春日。 黎止喉結微動,轉(zhuǎn)而道:“你現(xiàn)在好些了?” “嗯,近來時常有頭暈的癥狀,有相識的醫(yī)修給我開了副藥。不過現(xiàn)在看來,想痊愈還是要等幾日。” “頭暈?”黎止擰眉,“什么時候開始的?” 謝時宴似乎是遲疑一下,嫣紅的唇動了動,道:“和令師尊…在一起之后?!?/br> 第10章 武試 “現(xiàn)在全宗門都知道你和他躺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錦烏的話在腦中不斷回播,黎止現(xiàn)在的臉色可謂精彩紛呈。 偏偏謝時宴還繼續(xù)道:“其實我也有事想請教賀師兄?!?/br> “清寂仙尊。”他似乎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措辭了半天,才道,“可曾提到當日究竟是何緣故…” “咳,那個?!崩柚归_編,“師尊在風露殿外碰到你內(nèi)息紊亂,施以援手,沒想到他前幾日身體狀況不佳,這才有后來的事情?!?/br> 清寂仙尊因為幫人調(diào)整內(nèi)息暈倒這種鬼話……幸好周圍沒有別人在。 謝時宴蹙額:“我當時很嚴重嗎?” 黎止點頭,誠懇道:“似乎是的?!?/br> “凌雪峰的人來發(fā)現(xiàn)有人為我梳理過靈脈,頭暈只是后遺癥,他們說不嚴重?!敝x時宴凝神片刻,道,“前些日子都無事,今天或許是有外因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