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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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憐司被御劍憐侍盯著凝視了許久,最后還是他的兄長先敗下陣來。 “你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就放手去做吧。”御劍憐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的語氣疲憊又欣慰,“至于你的第一份任務(wù)……注意安全。” 御劍憐司看向了那壘得極高的文件,以及今天估計還是要加班的兄長,他動了動嘴唇,沒忍住開口道:“以后會好起來的,要相信成步堂哥,他……你們,可是司法界最好的搭檔?!?/br> 似乎沒有意料到會得到這樣堅定的預(yù)言,御劍憐侍終于緩緩展開了一個輕笑:“一定。” * 御劍憐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更加稚嫩的臉龐,狠狠地捏了一把自己。疼痛感瞬間從臉頰傳來,他才后知后覺地迷茫了起來。 他似乎是靈魂穿越回了七年前。 那個火箭筒看上去像是研發(fā)的特殊道具,穿越到七年前什么的,感覺比異能力和靈媒都要更加玄幻了。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去,不過相信阿綱他們會很快解決的吧。 為了防止未來發(fā)生意外,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繼續(xù)自己七年前的步驟,開始他從司法界暗處入手的第一個任務(wù)——接觸最近正在快速擴(kuò)張勢力的港口mafia,調(diào)查個別律師私底下與mafia的勾結(jié)。 ……不過這個時間,其實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太宰了。 御劍憐司看著手機(jī)屏幕上彈出來自太宰的短信,不聞聲響地嘆了口氣。 【七年前的2月24日晚上7時04分】 【lupin酒吧】 “憐司,這里這里!” 太宰治仿佛一直盯著進(jìn)門的人一樣,一看到他就揮了揮手。 “這里就是我新發(fā)現(xiàn)的,可以允許我們喝酒的酒吧!” “未成年不可以喝酒。”一旁的織田作之助認(rèn)真地糾正道,隨后他抬頭看了過來,“憐司,你不要被太宰帶壞了。” “……我一向遵紀(jì)守法?!庇鶆z司慢悠悠地在織田作旁邊的位置坐下。 “對哦,憐司的目標(biāo)是要當(dāng)個律師吧?”太宰治笑瞇瞇地開口,“如果我以后被抓的話,就拜托你判我無罪啦?!?/br> “判決的人是法官,我只能幫你辯護(hù)?!?/br> “哦哦懂了,那我就多犯下一些罪,給憐司增加業(yè)績吧~☆” “你是魔鬼嗎?!而且我暫時不會去事務(wù)所了。” 對于太宰這種性格他早就習(xí)慣了,御劍憐司抱著自己的水杯轉(zhuǎn)而面向織田作。 “織田作,你從郵差辭職去港口mafia那邊還習(xí)慣嗎?” “唔,都還好?!?/br> “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留意一下最近的消息,小中文化社的社長在被判下有罪后又找了一名律師想要緩刑,他們那邊最近和港口mafia走得很近。” “好啊?!?/br> “等等等等!” 太宰治瞪圓了眼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他繞開織田作猛地竄到了御劍的面前湊近。他伸手撐在吧臺上,恰好把御劍限制在了座位上,那突然靠近的臉龐讓人不由地朝后靠了一靠。 “不會去事務(wù)所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律師徽章都拿到手了嗎?”太宰治用那只沒有被繃帶纏上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御劍憐司側(cè)過頭來,沒有與太宰對視:“因為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什么事?” 那只鳶色的瞳孔更加深邃起來,像是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那樣,玻璃質(zhì)的眼珠像是一只被燒死的黑貓的靈魂在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要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比如,加入港口mafia當(dāng)情報員之類的?” “被我說中了吧?那我以首領(lǐng)直屬特別任務(wù)班的頭領(lǐng)的身份拒絕你的加入!” 太宰俏皮的尾音在這個吧臺的角落回蕩,雖然語氣聽上去帶著波浪,但是御劍憐司聽出了里面的寒意。 不理解,為什么太宰會生氣。 他默默盯著腳下的地板,他從未如此清晰地看清過地板的紋理。 太宰實在是太聰明了,當(dāng)年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還是最后森先生主動找了上來。太宰每次都走在了他的前面,所以才會被討厭。 明明只是一個對世界毫不關(guān)心的人……御劍憐司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聰明的人做著沒有意義的事,看透了一切卻放肆自己沉溺于深淵之中。像太宰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理解他追求真相的執(zhí)著。 糟糕,明明已經(jīng)過去了七年,他怎么還是那么容易被太宰影響?倒不如說是只是靈魂穿越到了七年前,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影響了他的思維。 當(dāng)年的氣氛有那么差嗎,他記得應(yīng)該最后沒吵架才對。 御劍憐司閉緊了嘴巴,繼續(xù)默默地往后縮了縮。 但是顯然有人并不這么想。 “可是憐司也很聰明啊,無論什么任務(wù)都能完成得很好吧。憐司、太宰,你們都是那種頭腦很好的人?!笨椞镒骺粗麄儍蓚€,露出了老父親似的欣慰目光,“你們的關(guān)系真好呢,經(jīng)常能思考到一塊兒。如果我也能有那么高的智商就好了?!?/br> “……” “……” 太宰治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晃了晃手上那杯未成年限定版果汁,冰塊在被子里相互碰撞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憐司從來不會坦誠地說出來,好過分?!?/br> 太宰治輕聲開口,幾乎聽不見他在講什么,至少御劍沒有聽清。隨后,他的語氣又變得格外積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