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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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松野望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她現(xiàn)在再瞞著貝爾摩德也沒有意義了。 “不用,我已經(jīng)安排了追蹤魔法道具了?!?/br> “是嗎,真是方便啊?!必悹柲Φ驴粗胺骄d延不絕的漆黑山林,視線隨著唯一被路燈照亮的盤山公路向前,“真沒想到你能做到這種程度。在橫濱的時候,基安蒂和科恩也是這樣被你跟蹤然后發(fā)現(xiàn)藏身地點的吧?” 松野望月沒料到貝爾摩德竟然還惦記著橫濱的行動,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是?!?/br> “他們兩個在組織內(nèi)待的時間可不短。橫濱之所以會那么迅速地被你們拿下,基安蒂和科恩應(yīng)該說了不少東西?” 松野望月?lián)u搖頭,“聽說他們兩個可不配合了。至于組織的橫濱基地垮臺得那么快,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很多低級成員其實都對組織不滿,巴不得組織快點垮臺呢。” “是嗎?” 貝爾摩德看起來有些驚訝,松野望月看得也忍不住嘆息,“唉!你去過這個世界上那么多地方,演了那么多戲,扮演過不同的角色,在戲里經(jīng)歷過不同的人生。但其實從來沒有真正看一看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樣子吧。 除了那些想要依靠組織實現(xiàn)自己野心的家伙,其實還有不少人是走投無路才投奔組織的。 當然,生在組織里的人也不是天生邪惡,總有那么些人能夠抵擋住組織的洗腦然后發(fā)現(xiàn)真實的世界!” “哼?!必悹柲Φ侣牰耍匀滩蛔≈S刺道,“這樣看來,琴酒這些年到處抓叛徒的行動也真是可笑?!?/br> “就是??!”反正琴酒也不可能跳起來打人了,松野望月就正大光明地說他壞話,“他想要讓組織里的人害怕,但也不想想,大家越害怕就越想逃離組織好嗎?簡直就是幫倒忙?!?/br> 琴酒每次行動一趟花的錢可不少呢,不說路費住宿這類基礎(chǔ)的出差費,槍支彈藥甚至軍用直升飛機這種不能通過合法渠道購入只能非法走私的東西可真是貴死了呢! 松野望月早就在心里算過一筆賬,要是暫停琴酒的行動,把他每年的經(jīng)費節(jié)約下來,不說東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買棟樓,給其他底層組織成員在周邊比如群馬、長野那些地方買幾十套房子當做組織福利分出去是絕對夠的! 這樣一來就算組織不干好事,那些底層成員也不至于倒戈得那么快。 組織這就是路走窄了呀。 不過松野望月本來也不希望組織繁榮發(fā)展,所以這些話她也只是當笑話說給大家聽過,從來沒有真正想過要向組織哪位大佬建議建議。 恐怕就算她真的建議了也沒有大佬會關(guān)心那些組織底層耗材的死活。而且說不定等消息傳到琴酒耳朵里,琴酒第一個就找她算賬。 說完琴酒的壞話,松野望月看了看時間,“快到三點了?!?/br> “是嗎?不過現(xiàn)在快到冬天了,離天亮還早?!?/br> 貝爾摩德說完想了想,忽然提議道:“難得有機會坐在魔法師的小船里看風景,介意再滿足我的一個心愿,帶我去海邊看看嗎?” “海邊?”松野望月遲疑,“大半夜的,月亮也被天上的云遮住了,海面上肯定漆黑一片,有什么好看的?” 貝爾摩德一點不介意,“走嘛,再等幾個小時就日出了?!?/br> 一松懈下來就開始犯困的松野望月忍不住打起哈欠。她現(xiàn)在完全沒有飛入海邊等日出的興趣,只想把貝爾摩德交到公安手里然后回窩睡覺。 她忽然又想起剛才群發(fā)短信時還收到了志保的回復,所以志保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世良她們平安送回去了。 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大事,志?,F(xiàn)在是小朋友熬不了夜,但是明美估計會一直等她回去。 這么一想松野望月就更加迫不及待回小姐妹們身邊了,于是再次婉拒,“你不困嗎?平時這個點你早該睡美容覺了?!?/br> 但是貝爾摩德就是打定了注意要去海邊,她甚至直接戳破了松野望月粉飾太平的意圖,“美容覺?等你把我交到公安手里,我可不覺得他們還會給我一個睡美容覺的時間。” 心思被看穿,但松野望月干脆默認下來。 反正站在貝爾摩德被她抓住了不能拿她怎么樣,她說往東,貝爾摩德就絕對不可能往西! 松野望月正想來個厲害的直接往東京警察廳大樓沖,就聽貝爾摩德再次放出誘餌。 “其實我那里還保存了一份aptz-4869的研究資料,你要是答應(yīng)去海邊的話我就把藏資料的地點告訴你。所以怎么樣,去不去?” 已經(jīng)開始打瞌睡的松野望月頓時清醒,服務(wù)精神一秒上線,“去去去!想去哪個海灘?近的大阪伊豆,遠的東京橫濱,更遠一點的北海道也不是不行!” “那就東京吧?!逼鋵崠|京的海沒什么好看的,但貝爾摩德還是體貼道,“也方便你之后早點回去睡覺?!?/br> 雖然是沒用的體貼,但松野望月無心吐槽,cao控著魔法小船就直奔東京。 隨便找了一處沒有被開發(fā)的海岸荒野,松野望月停下來后還抓了床小被子給貝爾摩德搭著。 她想要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此時此刻還能說什么好,于是只能安安靜靜地坐著,盯著仿佛沒有任何波瀾的黑沉海面。 有點尷尬。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打破沉默的還是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