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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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他頭痛地厲害,朝著宮女揮了揮手,命道:“先出去!” 內(nèi)侍急忙揮了揮手,陪笑道:“殿下若有不適,不若奴婢去喚太醫(yī)?” “太醫(yī)?”蕭祈安這才確定,他是在……皇宮?端看太監(jiān)的服飾,又不像。 內(nèi)侍小心翼翼地揣摩他反問的用意,躬身應道:“殿下若怕耽誤陸姑娘入宮的時辰,不若先服下一粒安神丹?”見他扶額并未拒絕,便轉身打開通天的檀木鑲嵌螺鈿衣柜,拿出一個精美的木鑲玉的盒子,小心翼翼地將一丸藥拿了出來,放入汝窯碗中用水化開,言道:“殿下在潛邸時,可曾聽說寧王欲求娶陸姑娘的消息?同為世子,寧王因深受太皇太后喜愛,故而并未前去就藩。奴婢原不該說這些以下犯上的話,只因殿下一日未御級,還是要謹慎些好?!?/br> “世子……”蕭祈安腦海中不斷閃回陸南星和另外一名與她八分相像的陌生女子。他跌跌撞撞邁下床榻,腳步虛浮之下險些摔倒,下意識扶住書案的一角才站穩(wěn)。目光無意識脧過鋪陳開的一副畫,像是才畫完不久。 畫中的女子身著露出大片脖頸的緊身上衣,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下身則是蓬松的不像話的大擺裙子。他剛要側過臉看向別處,卻被那張過于熟悉的臉吸引住目光。 內(nèi)侍見他的目光專注的盯在那幅畫上,忍不住提醒道:“殿下竟然病未愈之下,連夜畫出陸姑娘身著西洋裝的模樣。雖說太后娘娘默許了殿下與陸姑娘的婚事,但若被娘娘發(fā)現(xiàn)這張畫作,怕是會影響陸姑娘的形象?!?/br> 蕭祈安扶著書案,腦海中閃現(xiàn)太皇太后……太后……寧王的樣子,卻無法將其清晰的串聯(lián)起來,他下意識問道:“可知陸姑娘何時到來?” “辰時初刻。奴婢為殿下更衣盥洗?!?/br> “不要那些人。”蕭祈安看著掛在衣桁上的繁復的赤色衣袍,兩肩上各繡有蟠龍,與金朝的皇室服飾完全不同。他心中越發(fā)驚詫,不禁想起了陸南星提到的皇宮囚禁五年……世子……莫非他就是那個世子?他被自己大膽的臆想震懾住了。打算先見到陸南星再做打算。 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內(nèi),他分別被潔面兩次,刮胡子兩次,梳頭并戴上沉重的金冠,且還有個漁網(wǎng)狀的包頭之物,身上五層衣衫層層將他包裹,下擺為裙狀令他這個習慣戰(zhàn)袍在身上馬方便的人及其不慣,走起路來完全快不得。 看著鏡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他甚至懷疑,陸南星見到他,是否還能認得出來。 “回稟殿下,寧王殿下與陸姑娘在殿外求見?!?/br> “快……”蕭祈安聽到還有個寧王,不由得向殿外行去,繞過偏殿門穿過正殿看到了打扮與他相差無幾的男人,他旁邊則站著一名同樣令他不敢相認的‘陸姑娘’。 “皇兄,聽聞你這幾日身上不大痛快,如今可大好了?”寧王蕭翊寧率先行禮,笑得人畜無害,“愚弟從建極門入宮,剛好與陸姑娘碰上了,便一同前來探望,不知是否會被皇兄嫌棄?” 蕭祈安對他的問話充耳未聞,目光只落在女子身上。她與記憶中長相與陸南星又八分像的女子仿佛重合了,但這又是怎么回事。 “我要單獨與陸姑娘相談?!?/br> 寧王寬大袍袖內(nèi)的手逐漸握緊,面上卻笑意不減,“既如此,愚弟便不打擾?!鞭D身之前,他的袍袖不易覺察地擦過女子的衣袖。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子隨即笑道:“殿下, 臣女與寧王殿下有要事要與殿下相商,是否可入殿內(nèi)相談?” 蕭祈安心生疑竇,面上也不動聲色地同意了。 待三人進入殿內(nèi), 寧王率先發(fā)話, “都出去,未有太子殿下的召喚,不得入內(nèi)?!币粦獌?nèi)侍宮女紛紛應喏。 蕭祈安見女子上前朝著他喚了聲, “世子。你為何這般看臣女, 難道離開廣州這半載,便不識得臣女了么?”伴隨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他剛要抬臂制止對他越來越靠近的人, 倏然感覺隨著腹中一陣劇痛, 傳入耳邊的聲音也變成了渾厚的女聲,“寧王殿下, 臣的變臉術是否無……”他大吼一聲, 抬腿便將人踢飛了出去。捂著不斷滲血的腹部跌跌撞撞朝著蕭翊寧走了過去。 蕭翊寧拔出了劍, 陰惻惻地笑道:“皇兄, 你以為仗著出自太|祖皇帝侄兒一脈,便能高我一頭,還真是癡人說夢。你怕是不知, 遙想當年, 太宗皇帝是如何暗算他這位堂兄?”他得意地哈哈大笑,“正如孤今日對待你這般, 活生生搶走他嘔心瀝血打下的江山。就憑你獲得百官擁戴又如何?還不是在我面前滿盤皆輸?!彼麑鈱柿酥饾u靠近的男人, “還有你最愛的女人, 也將會成為孤的皇后。你你還敢靠近?” 蕭祈安一字一句地說道:“癡人說夢!”脖頸抵在他的劍尖上,趁著他瞬間的慌神, 屏氣拔出腹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戳入他的左胸,“就算死,我也會拉上墊背的?!?/br> 蕭翊寧被巨大的推力沖擊地連連后退,溢出了一口鮮血,猙獰地笑道:“孤給南星下了蠱毒,以她的元氣托著孤的性命,若你再用力,最先去地府的人只會是她,而不是孤。孤……”他猛咳兩聲,“孤注定是真命天子!” “南星在哪里?說!”蕭祈安胸口劇烈鈍痛,他恍惚中記起薩兀珠所說的話,“若她心痛,則你亦痛?!本o握匕首的手逐漸顫抖起來,艱難質(zhì)問道:“你膽敢勾結番邦……南星在哪里……”逐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