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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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去了,你呢?” 徐驚雨冷靜了下來。 早上她和封澤說過今天中午在研究所的食堂吃,結(jié)果卻滯留在家中的理由要怎么編? 徐驚雨拽著他躲進(jìn)房間里。 二樓角落里的一個小房間,算是個雜物間,沒窗戶,中間放了張桌子占去大半空間。 因為有家政機器人每天巡邏清理,桌子表面擦拭得干干凈凈的看不見一丁點兒灰塵。 盛朝將她抱上桌子坐好,非常突兀地冒出來一句:“在床上是我哥厲害還是我厲害?” 徐驚雨心情不好,給了他個“你在自取其辱”的眼神,說出的話更是不加掩飾的輕蔑:“你差遠(yuǎn)了?!?/br> 封澤了解她的身體,懂得如何取悅她。 至于盛朝,幾乎全憑本能行事,橫沖直撞的,除了會喘之外簡直一無是處。 “我經(jīng)驗少而已,多練習(xí)幾次,怎么可能會輸給他?”盛朝不服氣地小聲爭辯。 徐驚雨給了他一個肘擊:“別說話?!?/br> 盛朝抿緊嘴唇,在她面前半蹲下來。 他鉆進(jìn)了婚紗的裙擺下方。 溫?zé)岬拇缴嗪×怂?/br> 徐驚雨一驚,下意識地踹了他一腳。 一腳踹中心窩,他的身形晃動了下,并未就此停下,反而箍住了她的腿,教她動彈不得。 同時堅定不移地往更深處探去。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封澤舉止優(yōu)雅,平時走路不會發(fā)出聲音。 或許是穿著皮鞋加走路太快的緣故,腳步聲清晰到好似梆子一下一下敲擊在她的心頭。 徐驚雨繃直了腰背,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瘋子!瘋子! 是男人被質(zhì)疑某方面能力便會開始發(fā)瘋,還是盛朝骨子里就藏著一股子瘋勁兒? 她被他的甜言蜜語、適當(dāng)?shù)氖救鹾腿鰦擅曰罅诵闹?,不知不覺走進(jìn)他的陷阱里。 腳步聲在書房門口停下了。 空氣安靜到她能聽見嘖嘖作響的水聲。 徐驚雨認(rèn)為她的評價沒錯——盛朝毫無技巧性可言,只會伸著舌頭胡亂地頂和舔。 但……封澤站在和她一墻之隔的地方,這個事實令她的神經(jīng)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 徐驚雨并緊雙腿,想擠爆他的腦袋。 腳步聲重新響起,漸行漸遠(yuǎn)漸消失。 封澤離開了。 提著的心放回肚中,她吐出一口氣,身軀放松下來,漸漸沉浸在盛朝的侍弄中。 偏在此時,雜物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封澤站在門外,垂在兩側(cè)的手捏緊成拳頭,一向掛著溫煦笑意的臉緊緊繃著,雙目陰沉。 有那么一瞬間,徐驚雨以為又是個幻覺。 她連續(xù)眨了好幾次眼睛,幻象依然存在。 不是幻覺,是真實發(fā)生的場景。 封澤的五官微有扭曲,陰森中含著滔天怒氣。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第023章 偷子 封澤經(jīng)?;孟胄祗@雨穿著婚紗的模樣。 如今他看到了,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美。 前提是她的裙擺下沒有鉆著別的男人。 封澤懷疑雜物間的門其實是通往異次元空間的入口,不然怎么會看見如此怪誕的場景! 他開始考慮起要不要退出去把門關(guān)上,再重新打開,或許房間中的幻象就會消失不見。 但他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 便感覺到眼前陣陣發(fā)黑, 下意識扶住門框好不至于倒下去。 門框邊緣好似帶著毛刺, 手砸上去帶起鮮明的痛感,提醒他所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最可恨的一點在于,當(dāng)他發(fā)出質(zhì)問時, 面前的兩人保持著原本的姿勢,竟然不肯分開。 徐驚雨甚至沖他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是在裝無辜, 抑或是挑釁? 封澤終于回過神, 恨不得沖過去, 將那個男人從她的裙擺下強行拽出來暴揍一頓。 可他絕不愿意在徐驚雨面前流露出如此失態(tài)的一面, 只好壓抑著怒火又問了一遍。 “你們兩個, 在干什么?” 嚴(yán)厲的喝問聲傳入耳中,恰逢此時, 盛朝用舌頭裹卷住她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徐驚雨無可遏制地顫抖, 用力攥住桌板邊緣,身體和心理同時攀上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 盛朝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沒有紙巾, 他只得用袖子拭去沾染在鼻尖、臉頰和下巴的水漬。 他橫起手臂擋在徐驚雨身前, 反過來指責(zé)起了哥哥:“你吼那么大聲干嘛?都把嫂子嚇到了?!?/br> 看見孿生弟弟的臉, 封澤毫不意外。 或者說, 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若是從徐驚雨裙擺底下鉆出個陌生的男人才奇怪。 雖然他寧可她出軌了一個陌生男人。 但眼下仍有回旋的余地。 封澤并不理會盛朝的挑釁,越過他的胳膊捉住徐驚雨, 捧著她的臉輕輕撫過眉尾和鬢角。 “你認(rèn)錯了是不是?”他用一種異常溫柔的語氣誘問,“他裝成是我來找你,所以你認(rèn)錯了。” 徐驚雨對上他飽含希望的眼:“………” 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