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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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叫她小心一點(diǎn)。 五百川綺月很不敢置信。 但?再怎么不敢置信,事情也還是發(fā)生了,她第無數(shù)次地意識到雖然這十年對她而言是根本不存在的十年,是眨眼一瞬,但?對咒術(shù)界他們?來說,這十年是真正存在的。 很多事都物是人非了。 她不太?好說什么,也沒立場說什么,更沒有去?找夏油杰說什么。只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有一天夏油杰對她周圍的親人朋友出手的話,她是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站在他的對立面的。 不過就目前來看,近幾年內(nèi)應(yīng)該是走不到那一步的。 況且,還有五條悟在。 除了咒術(shù)界的這些變故給五百川綺月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心靈上?的震撼以外,世界融合這件事沒對她的日常生活造成太?大的變動。 雖然偶爾在路上?發(fā)現(xiàn)咒靈會?讓她有種身處恐怖片片場的錯覺,但?她本人是繼承了「五百川綺月」和「九宮明日」兩個角色的術(shù)式,且大概繼承了這兩個角色的咒力,不說特級,但?準(zhǔn)特級咒術(shù)師的水平肯定是有了。 是的,她繼承了兩個角色的術(shù)式,「五百川綺月」的術(shù)式是在世界融合的當(dāng)?天就來了,但?「九宮明日」的術(shù)式延遲了好幾天,也幸虧如此,五條悟來的時候「九宮明日」的術(shù)式還沒來,不然的話她還得找理由解釋自?己為什么有兩個術(shù)式。 總之,一般的咒靈對她而言輕輕松松,因此,在她的特意清理下,她的住宅周圍,帝丹高中周圍,還有蘭家園子家周圍都非常干凈,保證不會?有任何咒靈的蹤跡。 而對其他普通人來說,他們?的日常生活的變動也不大,畢竟能?達(dá)到傷人級別的咒靈也不是特別多,相對而言,受影響比較大的可能?就是偵探們?和警方了。 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有的殺人案件的兇手不再是人,而是超自?然生物了。 不過這和五百川綺月關(guān)?系不大。 她的日常生活基本上?是高中,家里,偶爾應(yīng)園子或者蘭的邀請去?哪里玩,偶爾遇上?兩場兇殺案或者劫持案,美滿解決后又再回家。 和之前沒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心境了。畢竟現(xiàn)在,即便遇上?爆炸案,她也自?信自?己有足夠的實(shí)力來保全自?己和同伴了。 不過,人的一生,總是不會?一帆風(fēng)順的。 事情,發(fā)生在某一個黃昏。 那是很尋常的一個黃昏,五百川綺月一如往常地放學(xué),一如往常地和朋友們?在周邊的店里逛了兩圈后在十字路口分道揚(yáng)鑣各自?回家,一如往常地上?樓開鎖。 唯一不一如往常的,是當(dāng)?她打開門,在玄關(guān)?處換完鞋,踩著拖鞋拎著書包進(jìn)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客廳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了人。 是不速之客,但?不是不認(rèn)識的,膽大包天的毛賊。 是「五百川綺月」認(rèn)識,「九宮明日」也認(rèn)識的人。 正值黃昏,屋子里很昏暗,那個人坐在不被光照到的黑暗里,五百川綺月卻只靠那坐在沙發(fā)上?的身形就認(rèn)出了他是誰。 她一愣,在逃跑和面對之間因為不確定自?己和他現(xiàn)在到底誰強(qiáng),所以還是選擇了面對,她打開燈,燈光將原本隱匿在暗處的男人的臉照亮。 是甚爾。 十年過去?,他的外貌沒什么變化?,「天與?咒縛」大概讓他老的也很慢,總之,看上?去?和十年前差不多,只是感官上?給人的感覺更為頹廢的甚爾正坐在沙發(fā)上?,用那雙綠眼睛看她。 在這時候,五百川綺月才遲來地注意到他的手上?還捏著她落在家里的學(xué)生證。 九宮甚爾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低頭,看看學(xué)生證上?面的「五百川綺月」的名字和照片,又看看站在他面前的五百川綺月的真人,突然笑了。 五百川綺月不明白他為什么笑,她咬了一下下唇,最?終選擇用在五條線中被他殺死的「五百川綺月」來和他對話。 “你,笑什么?”她頓了一下,感覺喉嚨發(fā)緊,“你為什么來?” 她想演出正常人見到殺死自?己兇手時的驚慌失措和恐懼,但?說實(shí)話,大概演技并沒有那么好。 因為九宮甚爾雖然是殺死「五百川綺月」的人,但?他又的確是「九宮明日」的愛人,「五百川綺月」和他的相處對峙只是幾個瞬間,但?「九宮明日」和他的相處陪伴卻很久。 更何況,在五百川綺月的記憶里,是「五百川綺月」先死去?,然后她才經(jīng)歷的「九宮明日」線,在作為「九宮明日」的那一段時間之中,他們?的相處已經(jīng)足夠讓她將自?己被甚爾殺死的感覺淡忘了。 更何況,這一切對之前的她而言都是游戲而已,即便現(xiàn)在世界融合了,她也沒法把那一切當(dāng)?真,仍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我為什么來?”九宮甚爾一眨不眨地,看獵物似的盯著她,嗤笑了一聲,問,“你說我為什么來?” “……難道,十年過去?了,你還要再殺我一次嗎?” 望著九宮甚爾的眼睛,五百川綺月不知為什么冷汗直冒,她向后退了一步,盡量和他在這不大的屋子里拉開距離的同時,還盡力說服他: “那個時候懸賞我,要我命的人,現(xiàn)在也不一定知道我活著吧?而且,你都?xì)⑽乙淮瘟?,一次懸賞應(yīng)該只夠請你一次的吧,你沒必要打白工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