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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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桑乾說完,甩了甩衣袖,回了寢宮之中。 徒留承桑嵐仍跪在原地,許久不曾抬起腦袋。 第189章 絕望與妥協(xié)(承桑嵐&羅岳篇4) 承桑嵐找遍了玉影宮每個地方,盡管知道這是徒勞無功,卻還是不肯放棄。 羅岳走了,被父王送走了,但他什么都沒有帶走,他給羅岳準備的衣服,錢財,任何一樣保證生活的東西,羅岳都沒有拿。 可是沒有這些,出了宮,羅岳靠什么活著? 亦或者說,父王沒有放羅岳離開,而是將他關(guān)了起來? 想到這種可能性,承桑嵐神情恍惚的厲害,身體控制不住的晃了幾下,跌跌撞撞的再去找了父王。 只可惜,一如往常的概不見人,承桑嵐發(fā)絲凌亂,衣衫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弄的有些不整,滿心的郁結(jié)激的雙眼赤紅,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步步走向大殿門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父王……求求你……” 手撐著殿門,自喉嚨里發(fā)出無聲的哽咽與悲憤。 一瞬間,鋪天蓋地襲來的絕望澆滅了他心中燃燒的火焰。 承桑嵐高大挺直的身軀彎了下來,往日的胸有成竹,臨危不懼,什么都沒有了。 他到底該去哪里找? 身邊所有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派了出去,王宮里面也有侍衛(wèi)暗中尋找可疑之處。 只不過,三天的時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承桑嵐衣衫凌亂,面容憔悴,蓬頭垢面的坐在榻前的地上,耳邊是下屬回稟消息的聲音。 順手抓起地上滾落的酒壺,直接仰頭灌入,這酒就像是清水似的,怎么喝都不醉人。 太疼了。 實在太疼了…… 羅岳的離去就好像有人用刀在他心口剜去了一大塊rou,痛徹心扉。 可是他死不了,他也不能死。 還是第一次,承桑嵐覺得自己這么疲憊,累的對世界上的一切都失去了欲望。 原來這就是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 沒有他,連吃飯都會覺得是一件麻煩的事。 寢殿里,帷幔遮掩的嚴實,光影很暗,透過半開的窗戶,能看出門外的天空是明亮的,日頭很大。 承桑嵐臉色微白,仰躺在地上,眼前的視線霧蒙蒙的,光圈慢慢變小。 這光芒真的好刺眼。 承桑嵐閉上眼睛,整個人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眼角處滑落一滴淚液。 是對羅岳如此絕情的怨恨,也有對無力改變現(xiàn)狀的自我譴責。 他強留羅岳在這里有什么用? 不能給人一個名分,總讓人待在冰冷的宮殿里,孤孤單單的等他回來。 他沒有羅岳值得為此駐足留戀的地方。 或許離開,才是羅岳最好的選擇。 低低的悲鳴聲自殿內(nèi)響起,滿含著悲戚與無力。 是年少輕狂的人第一次任性,亦是為此承擔了莫大的譴責與壓力。 在殿內(nèi)喝酒,日夜顛倒,頹廢了三天之久后。 承桑嵐喚來侍女準備了熱水,把自己收拾干凈后,走出門外。 刺眼的陽光打在人身上,卻帶不來一絲勃勃而發(fā)的生機。 而殿外,是等待多時的承桑乾。 承桑嵐一襲暗藍色長袍,長長的黑發(fā)用發(fā)冠緊緊束著,衣著華麗卻面如死灰,立在巍峨的高門前,對著承桑王行了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禮。 “兒臣參見父王。” 承桑乾注視著承桑嵐恢復(fù)如常的樣子,蒼老的面容上漫上一抹笑意。 “振作起來就好,再過幾日,就是你跟陳將軍女兒大婚的日子,好好準備?!?/br> 承桑嵐面無表情,彎著的身體未動,聞言,回道。 “父王,您是否將羅岳送離了王宮,他是否安全?” 承桑乾瞇了瞇眼,周身氣勢變得凌冽,顯然對承桑嵐現(xiàn)在還詢問這人的下落有些不滿。 承桑嵐直起身,臉色不太好看,面頰瘦削的厲害,聲線低微。 “父王,兒臣聽您的話,愿與他分開,難道連他的安危都不可過問嗎?” 承桑乾皺了皺眉,頓了許久,注視著承桑嵐漠然的神色,決定為此讓步。 “他很好,已經(jīng)送出了宮,這世上總有他的容身之處,而非你的身邊?!?/br> 承桑嵐垂了眼眸,掩去眸中涌起的一抹痛色,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攥緊又松開。 “父王,兒臣遵旨,君子絕無戲言,請您莫要欺瞞?!?/br> 承桑嵐說著,抬起眼睛,一雙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自己已經(jīng)年邁的父王。 承桑乾望著,心口忽的一痛,他的兒子從什么時候失去了笑顏? 看著他的時候,再沒有了過去的敬愛和歡欣。 那黯淡無光的瞳眸深不見底,沒有恨意,沒有怒火,只有孤寂一潭的死水。 第190章 吵架(羅岳&承桑嵐5) 自那日說過大婚的日期之后,承桑乾派了一隊親衛(wèi)駐守在玉影宮外,防止承桑嵐亂跑,壞了大事。 這幾日,承桑嵐卸了身上的職務(wù),無所事事的呆在玉影宮里,手邊是一壺壺的酒液,空瓶子滾落的滿地都是。 醉生夢死,不知今夕何夕。 承桑嵐衣袍扯的凌亂,仰躺在地面上,眼睛半閉著,朦朧間似乎看到了羅岳在沖他笑。 接著羅岳被自己不正經(jīng)的話語逗的眉毛豎起,小臉氣鼓鼓的,不想再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