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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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兆闌腦子一懵,懷疑的問出聲,“你說什么?” 謝藺之笑容甜蜜,湊上前,附耳小聲道,“哥……你來上我,一次也行。” 兆闌僵了半邊身子,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謝藺之。 第124章 親手洗刷的仇恨 這話說的,謝藺之自己毫無羞恥,反而眼神殷切切的盯著兆闌看,一瞬不瞬。 祁連哄好了盛澤這只大型犬,聽到兆闌兩人似乎在聊什么,好奇的出聲問道。 “你們在說什么?” 兆闌視線閃躲,有些不自在,站起身,說道,“祁哥,我出去走走。” 謝藺之見兆闌要走,連忙跟上,“祁哥,我也去了?!?/br> 兆闌回眸瞪人一眼,謝藺之立馬站定,手捏著桌旁帷幔,故意不看人。 等兆闌離開之后,謝藺之兩步并做一步跟過去。 祁連注視著這兩人的互動,垂眸思索。 盛澤見人似是在想事情,出聲問道,“在想什么?” 祁連輕搖頭,“老三這個人挺拼命的,眼里從始至終都只有十一,就好像,老三就是為了十一才留在華茂山的?!?/br> 盛澤想了想,說道,“王爺之前命我整理過一些關(guān)于暗衛(wèi)的來歷訊息,謝藺之是蘭城謝家人,家底殷實,不知道為什么要來華茂山吃苦?!?/br> “若如你所說,謝藺之或真是為了兆闌來的?!?/br> 祁連頓了頓,說道,“十一小時候吃了太多苦,人到底是冷了些,有些事,旁人不好評判。” 盛澤伸手抓握住祁連的手,緊緊攥在掌心,“祁哥,王爺?shù)膽土P,該怎么辦?要去求情嗎?” 祁連面色發(fā)沉,“一會兒我去求王爺,或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對,可以找十九幫忙,你等著?!?/br> 說著,祁連神情有些急,盛澤也想站起來,卻被人摁了回去。 “你別動,等我回來?!?/br> 祁連嘴角彎了一下,“十九正得寵,若是請他幫幫忙,或許能赦免兆闌他們的罪責(zé),這樣就算被趕出梁王府,至少也能保住命不是?”l 盛澤神情擔(dān)憂,“祁哥,盡力而為,十九在王爺身邊或許也是步步維艱?!?/br> 祁連眼皮耷拉下去,“我知道的?!?/br> 交代完,祁連就出門了,說來也巧,恰好在門口遇見了剛看完羅岳回來的柳眠錦。 祁連揮手示意人過來,兩人出了客棧,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凌空躍起,飛身跳上了房頂。 柳眠錦先開口問道,“祁哥,你找我有事嗎?” 祁連垂眸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之前,在梁王府里被承桑殿下帶走了,同一時間,梁王府遭受慶王的針對,還有天機閣的數(shù)次刺殺,腹背受敵,所以這些事,你可能不知道?!?/br> 柳眠錦點頭,“你說?!?/br> 祁連抿唇,“在此之前,王爺就命我去調(diào)查了華茂山孫擎長老對受訓(xùn)暗衛(wèi)的壓迫展開了調(diào)查,我就是其中之一。” “在調(diào)查中,翻找到了孫擎想要銷毀的一些紙張里面,看到了你的名字,還有羅岳,也有一些沒有被選中當王爺貼身暗衛(wèi)的幾個人,很不幸運的是,他們幾乎都死了。” 柳眠錦瞳眸微睜,明顯有些驚愕。 祁連呼了口氣,語氣變得艱難,“最開始,我以為那樣的訓(xùn)練是只有被選中的人才會去做,即便很羞恥,無法接受,但最后都忍過來了,那時候,我有過恨,我只想賣命,不想被人這么侮辱。我知道,你和我一樣,會覺得恥辱,但這是我們做奴隸的命,我們沒有選擇的余地?!?/br> “直到有一天,孫擎被某個試圖反抗的暗衛(wèi)打傷,隱隱有人在議論什么,我才知道,這樣的事,根本是孫擎出于自己的私欲做的,王爺從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而那些已經(jīng)死去,名字訊息都很難查詢到的暗衛(wèi),無人能幫他們申冤,我恨極了?!?/br> “因為孫擎的惡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多少暗衛(wèi)失去了性命,孫擎做事謹小慎微,有些事情若非我親身經(jīng)歷,加上找到了幾個險些遭受侵害的暗衛(wèi),細細詢問下,才拿到足夠反抗孫擎的證據(jù)?!?/br> 柳眠錦垂眸說道,“那個打傷孫擎的是我?!?/br> 祁連笑了,拍了拍柳眠錦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名字在孫擎的那個小本本上都標了紅了,若不是你被選上了做王爺?shù)陌敌l(wèi),怕是難逃一死?!?/br> 柳眠錦:“……” 祁連繼續(xù)講述,“其實說到底,我查出的那些證據(jù),根本也算不得什么證據(jù),有階級的地方就有壓迫,王爺不可能去聽每一個人的申冤,更何況,來華茂山的訓(xùn)練的人都落了奴籍,我們活該受壓迫?!?/br> 這番話,柳眠錦無可反駁,若非王爺回心轉(zhuǎn)意,他怕是早該死在天牢里面,哪有現(xiàn)在的小日子,每天還能見到王爺,同王爺說話。 祁連目光拉長,“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我把那些微不足道的證據(jù)交到王爺手里的時候,王爺是憤怒的,很輕易的就將孫擎交給了我處置?!?/br> 柳眠錦抬眸去看祁連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憑借著街道上點著燈籠光亮,照的人側(cè)臉昏昏暗暗,顯得有些可怖。 只聽,祁連講道,“那時候我也是一個小孩子,我害怕,恐懼,憤怒,屈辱,可是我有時候卻又慶幸,那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訓(xùn)練,觸碰自己身體的,是冰冷的器具,哪怕被人緊盯著,被陰毒的視線看著,避不開,逃不開,但至少身體還是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