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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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眠錦站定了腳步,他猜想著挾持自已的人是誰。 難不成是慶王? 不對,慶王的膽子不該那么大,現(xiàn)下風聲鶴唳,他剛遭了皇上的疑心,只會縮著尾巴行事。 那還能是誰?除了慶王,他并沒有跟其他人結(jié)仇。 上輩子,自王爺去世后,他也沒能活下來,后面的發(fā)展,柳眠錦不知道。 背后持刀的人,發(fā)出輕吟吟的冷笑。 聲音低沉渾厚,還有些悶,應是個男人,戴著面巾。 只聽那人問道,“怕死嗎?” 柳眠錦喉結(jié)滾了滾,瞳仁隱顫,目視前方。 “不知兄臺所求為何?” 男人低低的笑著,嗓音陰寒可怖。 “這里是梁王府,自然是想要梁王的命了?!?/br> 柳眠錦聞言,捏緊了拳頭。 那男人似乎感覺到了面前人的憤怒,諷刺的笑出聲。 “不過,你們這里防衛(wèi)倒是嚴密,并不是能隨意突破的,如果你想活,給我說說梁王府的布防,我考慮考慮,不殺你?!?/br> 柳眠錦咬牙,“不可能!” 男人略一挑眉,抬起那雙透亮攝人的瞳眸往外看去。 “話別說的太滿,不過可能是真的沒有人來救你了,那就辛苦你跟我走一趟吧?!?/br> 在柳眠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拎著他后脖頸的衣物,帶著人破開大門,飛身躍起,踩著房梁瓦片離開了。 第45章 三日為期 以碧云苑為中心,侍衛(wèi)們層層密防,不給刺客任何可乘之機。 耳邊兵器相撞的聲音漸漸弱下去,梁允驍面色沉冷,身著玄衣,起身開門走出書房。 朝奎,褚沫,陳平素三人面上染血,單膝跪地回稟。 “王爺,刺客已悉數(shù)絞殺?!?/br> 梁允驍負手,輕嗯一聲,視線在四周躺倒了一地的黑衣殺手身上巡撫。 侍衛(wèi)下人們來回走動收拾兵器,把尸體拖下去。 過了片刻,梁允驍正準備進屋的時候,突然間回過神來。 “現(xiàn)在有誰在竹影院?” 朝奎聞言回道,“回王爺,是柳眠錦,兆闌他們好像還沒回來……”陡然間意識到什么,聲音低小下去。 陳平素也想起來了,剛才急于趕來前院支援,把那個沒有武功的人忘了一干二凈。 梁允驍?shù)男乃查g高高提起,眸色深了些,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往竹影院走去,步伐穩(wěn)健,但其中夾雜著不太明顯的慌亂。 朝奎幾人跟在后面,面面相覷,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竹影院。 不用走到近處,就能清楚的看到,柳眠錦的房間門大大向外敞開著。 梁允驍心臟像是被針狠刺了一下,最壞的可能性應驗了。 朝奎單膝跪地,拱手問道。 “王爺,是否需要派人前去尋找?” 梁允驍沒回答,踱步走了進去,屋內(nèi)空無一人,掃見桌子上放著一張薄薄的暗黃色信紙,伸手拿過來。 信紙上面寫著,“欲要救人,那就請梁王不要聲張今夜之事,按照信中給出的位置,三日后,獨自前往,如若此人對您不重要,那就留給在下玩玩嘍?!?/br> 看完,梁允驍胸腔劇烈起伏,手指微動,信紙化為點點碎屑飄散在地。 朝奎等在門外,看到王爺出來了,正想再問,耳邊傳來極冷的聲音。 “不必,一個暗衛(wèi)而已,難不成還要本王浪費時間去救嗎?本也是武功盡廢,留著也沒什么用了?!?/br> 朝奎,褚沫,陳平素三人均跪到地上,斂了神色,回道。 “是,王爺?!?/br> 梁允驍臉色陰沉,沒再多說什么,離開了竹影院。 京郊林中木屋,夜色很深,伸手不見五指。 柳眠錦雙手被綁縛著,靠坐在墻邊。 承桑嵐坐在小木桌旁,面上的黑布已經(jīng)去掉了,手上正拿布巾擦著手里的銀光粼粼的匕首。 “你的腿是怎么了?”承桑嵐出聲問道。 柳眠錦觀察著眼前這個五官生的極美的男人,聲音不咸不淡。 “和你沒關系?!?/br> 承桑嵐嘴角抿出一抹笑,像是很有耐心的樣子。 “一個腳筋被人割斷,沒有武功的人,待在梁王府里,還沒有配備侍衛(wèi),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很好奇?!?/br> 柳眠錦聽面前的人細數(shù)自已的慘狀,眼眶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怒道。 “關你何事?要殺要剮,少廢話。” 承桑嵐似是聽出來對方的語氣里的悲傷,諷刺的笑出聲來。 “你是王府侍衛(wèi),犯了什么錯,被主人這樣狠的懲罰,可你自已可能是不愿離開王府,故而求主人將形同廢人的你留下,怎么?還是說,想憑你這張長得還算不錯的臉,去爬主子的床?” 柳眠錦聞言,紅著眼睛,怒瞪著承桑嵐。 “你閉嘴!”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兇狠的罵人,底氣略顯不足。 承桑嵐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那把匕首,站起身走過來。 “何苦為難自已?據(jù)我所知,梁王并非脾氣和善之人,相反,他常年浸yin戰(zhàn)場,殺伐果斷,冷血無情,一個男人,為了榮華富貴,以色侍人,你太輕賤自已了?!?/br> 柳眠錦眼眶盈滿淚意,王爺這般對他,是個人都不可能沒有怨言,他只是不想怨,不想恨,可以輕易的把一切都忘掉,只為換取殿下一點點的關心,他求的向來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