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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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璟一邊開車一邊想,要是真想請動江成遠(yuǎn),從他身上下手,倒不如從那位神秘的家里人身上下手要容易。江成遠(yuǎn)城府深,喜好捉摸不透,他妻子也許就簡單一些。 傅聞璟一路把江成遠(yuǎn)送回了家,居然不是什么奢華的富人區(qū),只是一處普普通通的居民樓,只是位置很好,交通便利卻不吵鬧,環(huán)境清幽,有鬧中取靜的意思。 江成遠(yuǎn)抱著東西下了車,站在車門外向他道謝后就走回去了。 傅聞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將車開到了一處隱蔽的樹蔭下。 江成遠(yuǎn)雖然身姿挺拔,肩寬個高,但走路姿勢還不算十分爽利,細(xì)看仍能看出腿上有傷。 傅聞璟等了片刻果然看到了江成遠(yuǎn)那位神秘人,不是他以為的嬌妻美眷,是個男人,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剃了短短的寸頭,看著很年輕,模樣有著青年的柔韌矯健,看到江成遠(yuǎn)后,眼神一定,有些生氣地奔向他質(zhì)問,濃黑的眉毛都絞緊了。卻突然被江成遠(yuǎn)塞了滿懷的花,身體被胳膊半擁住。江成遠(yuǎn)湊到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男人愣了一愣,嘴唇咬緊,臉很快就紅起來,鼻子幾乎完全埋進(jìn)紅色的花里,襯得眉愈黑,臉愈白,原本生硬的五官都軟下來,好像冰山化成了春水。江成遠(yuǎn)哄人顯然有一套,拉起他的手,男人怒意未銷,卻再發(fā)不出脾氣,只是氣呼呼的,兩個人就這么一塊走了回去。 眼前的一幕出乎傅聞璟的意料,他坐在車內(nèi),只是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角瞥到副駕駛座的糕點(diǎn),傅聞璟拆開包裝,拿起一塊龍須糖咬了一口,層次分明,千絲萬縷,甜得粘人,他不喜歡吃甜食,但沈良庭喜歡。 也沒有心思再去打聽人來歷,傅聞璟掉轉(zhuǎn)車離開了這里。 兩日后便是順成的晚宴。 晚宴當(dāng)日,沈良庭帶著韓妍出席。慈善競拍時,以高價拍下了柏崇義侄女的雕塑作品,算是給柏崇義的投名狀。 晚會行進(jìn)尾聲,柏崇義還沒有出現(xiàn),沈良庭坐在座位,韓妍有些耐不住性子,低聲問他,“要是柏董沒出現(xiàn)該怎么辦?我們今晚是不是就白花錢了?” “沒事?!鄙蛄纪グ参克?,“這次他不出現(xiàn),下次也會出現(xiàn),無論如何,我們今天在這里做的事他都會知道。也許他是想試一試我們的誠意?!?/br> 結(jié)果一語中的,柏崇義真的直到晚宴結(jié)束都沒有出現(xiàn)。沈良庭雖然有心理準(zhǔn)備,也不免失望,他之前覺得柏崇義給他名片,是有意結(jié)交,不會真這樣干晾著自己,沒料到還要如此費(fèi)一番波折。 人走得差不多了,沈良庭也準(zhǔn)備離開。 這時,一個穿著黑白執(zhí)事服的年輕男人走向沈良庭,面帶微笑,“沈總,柏董請您去樓上面談。” 沈良庭松一口氣。 兩人想上去時,韓妍被攔下,男人禮貌地說,“柏董只請了一個人?!?/br> 沈良庭拍了拍韓妍的手背,“這里路遠(yuǎn),你先坐車回去吧,不用等我,我可以打車走?!?/br> “沈總不用擔(dān)心,”年輕男人說,“我們這兒也有車,稍后可以送您回去?!?/br> 沈良庭點(diǎn)頭,“那就麻煩了?!?/br> 沈良庭跟著人乘坐電梯上樓,電梯在7層停下,男人引他到一處緊閉的房門前,抬手示意他自己進(jìn)去。 沈良庭腳步卻頓住,兀然有些緊張,因?yàn)橛X得這里太私密了,他原先的計劃是在酒會上跟柏崇義交談提合作,眾目睽睽下,大不了就竹籃打水一場空,損失一些錢,沒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沈良庭見過柏崇義一次,那時就覺得這人是不聲不響的可怕,現(xiàn)在要單獨(dú)面對他,心更是突突跳得厲害。 可事到臨頭,他也不能退縮。沈良庭眉毛下壓了些,手緊扣掌心,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大不了一拍兩散,他有什么可怕的? 如此一咬牙,沈良庭推門而入。 奢華的套間內(nèi)空無一人,地面滿鋪了柔軟細(xì)膩的地毯,屋內(nèi)噴了香水,有一股甜膩的氣味。沈良庭在客廳內(nèi)等了會兒不見人影,便徑自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戶。外頭是一輪明月高掛空中,皎潔的月光水一樣灑在錦城高樓大廈的玻璃頂上,在七彩霓虹邊升起一片迷蒙的霧氣。 他定定看著城市繁榮的夜景,無論個人經(jīng)歷多少摧枯拉朽的折磨,這片紙醉金迷的繁華始終不會受到影響。月色清冷,清爽的夜風(fēng)浮上面,稍稍讓他鎮(zhèn)定不少。 盥洗室的門推開,沈良庭轉(zhuǎn)過身,看見柏崇義裹著浴袍站在他身后,手上拿著沈良庭捐贈的那把扇子,扇面繪的是貂蟬拜月,工筆彩繪的美人,盈盈閉目,形神兼?zhèn)?,意蘊(yùn)脫俗。 “柏董,這扇子……”沈良庭意外,晚宴上他的贈品被一位匿名賣家投得,沒料到竟然落到了柏崇義的手上。 柏崇義正欣賞著扇面的工筆畫,聽他說話,濃眉一抬,溫言開口道,“這扇面畫得不錯,雖然不是有名有姓的大家,但看得出功底扎實(shí),是值得收藏的佳作?!?/br> “沒想到柏董對繪畫還有研究,實(shí)不相瞞,這把扇子是先嚴(yán)的藏品,我對繪畫一竅不通,現(xiàn)在有機(jī)緣給到欣賞它的人手上,也算是這把扇子自己的造化?!鄙蛄纪タ涂蜌鈿獾靥e迎合著柏崇義。 柏崇義微微一笑,他從桌上提起沈良庭送來的紅酒,“那天之后你沒來找過我,只托人送了箱酒來,我還以為是沈總看不上與我結(jié)交,我沒有這個福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