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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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心情,洗了把臉,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姜寧出發(fā)前往“暮色”。 第一天,白賒月沒出現(xiàn)。好多人前來搭訕,被席君昊一一轟走。 第二天,白賒月從他跟前走過,沒看姜寧一眼,姜寧上樓,被拒門外。 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 到了第五天,姜寧開始買醉。 席君昊上樓,陪白賒月練起了拳。 “我替你看了五天,你再不帶走,出什么事,我可不負(fù)責(zé)?!?/br> 白賒月專心練拳,沒搭腔,好一會兒才蹦出一句:“性子太急,要晾?!?/br> 拳拳到rou的聲音,吃痛悶哼的聲音,兩個男人在一方拳擊場內(nèi),誰也不落下風(fēng)。 “你晾歸晾,下面的色狼虎視眈眈,我怕他吃虧。” 白賒月抬眼:“包括你?” 席君昊一怔,旋即挑眉笑開,“長成那樣,誰都會見色起意。” 結(jié)束拳擊后,席君昊下樓,姜寧正在舞池跳舞,周圍圍著一圈男男女女。 他腳步不穩(wěn),很快跌落一個陌生男人的懷抱,席君昊見狀立馬將人扯到身后:“去去去,沒看到他喝高了嗎?” 把人帶到室外,勸道:“這條路走不通,就換一條,沒有誰非得一條路走到底?!?/br> “你不了解?!币环N執(zhí)念在母親去世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種下,到如今,這種執(zhí)念只會越來越深刻。 賓利車車燈光束由遠(yuǎn)及近,姜寧的期待隨著燈光的遠(yuǎn)離一點(diǎn)點(diǎn)破滅。 終究還是對白賒月失了算。 姜寧蹲在馬路邊,埋頭抽泣。 為前途、為執(zhí)念、為母親…… 光束又重新折返回來,姜寧抬頭,視物不清。 老陳下車,為他拉開車門:“白先生有請。” 第14章 車子啟動,白賒月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將他籠罩,口中剛剛愈合的傷口再次破皮,鐵銹水的味道充滿整個口腔。 后頸被微微放開,空氣得以進(jìn)入。 姜寧跨坐在白賒月腿上,加上他的身高,在賓利車中勉強(qiáng)能直起身子。 “這會兒倒哭了?”白賒月的指腹撫上姜寧的臉頰,為他擦拭尚未干透的眼淚,又劃到唇角,擦拭血跡。 姜寧有所求,低頭示弱。 “十幾個保安還要費(fèi)力氣架你,傷到臉怎么辦?” 進(jìn)局子、遭受人身攻擊、資源流失……哪一樣不比傷到臉嚴(yán)重?姜寧抬眸,眼中含著水汽,波光瀲滟:“白叔叔……喜歡這張臉嗎?” 白賒月看著那雙勾人的眼,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見色起意”,手掌繞到姜寧后頸,再次帶向自己。 姜寧控制著自己,但在白賒月的攻勢下還是沒忍住,一聲輕吟從口中泄出。 老陳在前頭淡定地開著車,姜寧捂住嘴,驚恐萬狀。 白賒月含笑,肆無忌憚。 姜寧不知道怎么回到的白賒月家中,疼痛讓他忘記所有,直到白賒月問他:“錯了嗎?” 姜寧一片混沌。 白賒月又問:“錯了嗎?” 姜寧的眼神開始聚焦。 “丟了個大資源,收獲罵名,你讓提攜你的人失望,讓針對你的人開懷大笑,這些,你還沒意識到做錯了嗎?” 姜寧不答。 他錯了嗎?他只不過是敗了。 “本來一切計(jì)劃得好好的,如果白叔叔沒針對我,我不會失敗。” “我針對你,是在教你,在這個社會上,”領(lǐng)帶纏上兩只手腕,用力一拉,白賒月一字一頓,“打狗看主人。” 姜寧的瞳孔瞬間放大。 哪怕一件沒用的東西,只要主人不放棄,這件東西仍舊是有價(jià)值的。所以他依舊不是錯,而是失敗,敗給了白賒月,敗給了資本、敗給了權(quán)力。 真正的敗者,不是流于表面的氣急敗壞,而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徹底失望…… 所有的自信、執(zhí)著、城府在這一刻決堤…… 姜寧用手臂枕住哭泣的雙眼,開口帶了顫音:“白叔叔……讓寧寧痛吧,痛了,才會長記性……” 夏日的早晨天亮得很早,姜寧睜眼,白賒月早已不在,他太累了,又閉了一會眼,醒來已經(jīng)接近中午。 手腕上纏繞的領(lǐng)帶尚未打開,姜寧用牙齒咬開,兩圈觸目驚心的痕跡映入眼簾。 他緩步走向浴室,打開花灑,鏡中腹部以上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 舒適的溫水從頭淋到腳,帶走某些本不屬于他的東西。 把衣物放進(jìn)洗衣機(jī),又從冰箱找到一小盒糕點(diǎn),吃了兩塊充饑,再折返回二樓繼續(xù)休息。 再次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晚上,白賒月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伴隨的,還有魏柏的聲音。 “知道您喜歡喝茶,這是我拖朋友從云南寄回來的金瓜貢茶,澀中帶點(diǎn)絲滑,茶香五里,茶之上品?!?/br> 白賒月擺出茶具,一起品茗。 魏柏嘮了些以前的事,眼看沒話題了,終于道出此行目的:“白總,公司高層會議,我看他們的意思是要雪藏姜寧,但他畢竟還小……” “二十四,不小了?!?/br> “是,走藝人這條道確實(shí)不小,但他人生還很長,應(yīng)該給機(jī)會的?!?/br> 白賒月?lián)]手,打發(fā)人走。 上到二樓,姜寧倚在門邊。 “都聽到了?” 姜寧:“嗯?!?/br> 白賒月靠近,手指觸碰到姜寧的臉頰,抬起姜寧的下巴親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