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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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說這些廢話,我可以浪費些時間和你說,但你有必要看清楚現(xiàn)在的場合,而愚人眾的目標(biāo)又是什么?!倍嗤欣子X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 “我當(dāng)然知道,神之心嘛。不過雷神之心是你慫恿散兵帶來須彌的,拿不到也是你的責(zé)任。而且你也沒資格和我提什么目標(biāo),我大可直接向冰之女皇說明你這些多此一舉?!彼灸瓿靶Φ馈?/br> “你可別忘了,我是[影子],冰之女皇說過,我出手拿神之心的時候任何執(zhí)行官必須無條件配合,可你卻自大的讓我離開。所以現(xiàn)在的所有責(zé)任應(yīng)該是你要承擔(dān)了?!?/br> “我不否認(rèn)是我得責(zé)任,即便你今天不在這里,我依舊能帶回雷神之心,甚至包括草神之心?!倍嗤欣讓λ灸甑脑捀静灰詾槿?。 納西妲微微皺眉,真是貪得無厭,自大的執(zhí)行官。 “是嗎?不過你要怎么從我手上拿到草神之心呢?和我打一架,來一場執(zhí)行官之間的戰(zhàn)斗?” 司年將納西妲給他的神之心拿了出來。 多托雷微愣。 神之心竟早已在[影子]的手中。 “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時候得到草神之心的,還有,你和智慧之神看起來,應(yīng)該不陌生?;蛘哒f,智慧之神什么時候?qū)⑸裰慕o你的,你們早就見過了?” [影子]走后就很少在須彌出現(xiàn)了,唯一一次還是在教令院,但是那段時間線他不可能見到草神。而且他也一直注意著草神,她也根本沒有和[影子]見過面,更何況給出神之心,畢竟[影子]可是貨真價實的執(zhí)行官。 司年笑出了聲,“我剛剛說了呀,博士你太自大,自以為對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可是你忘了嗎,一個叫司年的人在你手上兩次逃脫,一次在離渡谷,一次在大慈樹王創(chuàng)造出來的裝置中。哪一場你不是非常把握他逃不掉,可他偏偏就是逃走了?!?/br> 多托雷皺眉,司年? 突然想到什么,多托雷突然想清楚了疑惑。 “想通了吧?!?/br> 司年取下了臉上的面具,和遮住身形的黑袍。 笑了笑,非常玩味的看著多托雷。 “呵,是你,沒想到你竟藏得這樣深。” 這所有的一切,只有司年才有可能了。在裝置中,他極有可能就和草神見面了,畢竟關(guān)他的裝置和軟禁草神的裝置是一樣的。 兩個身份,一個人類研究論的司年,一個表面離開須彌的執(zhí)行官[影子],真是好大一盤棋呢。 怪不得說影子是出其不意的人,扮豬吃老虎,人畜無害是他最大的利器。果然不假,他所扮演的司年簡直是一點破綻都沒有,演得可真像。 司年有司年的特點,[影子]也有[影子]的特點,一點都不像一個人。 真是特別奇妙的人呢,多托雷只能用精彩來形容他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神之心為什么會在你的手上,還是說你和智慧之神達成了什么共識或者交易?” 司年搖頭,“這可就要你失望了,神之心可是智慧之神自愿給我的哦,不信你可以問問?!?/br> 自愿? 多托雷看向納西妲。 智慧之神真的是自愿把神之心給了執(zhí)行官,其中沒有其他原因?那他該要懷疑智慧之神是否真的智慧了。 納西妲點頭,“確實是我自愿給出神之心的,因為司年一直纏著我,我也沒有辦法了?!?/br> 納西妲提起這個頗有些頭疼。 多托雷:…… 都當(dāng)他傻嗎?都在打什么啞迷? “呵,你還真是出乎意料,不愧是女皇欽點的執(zhí)行官,確實有實力配得上你的位置。” “配不配得上還用你說?!彼灸暌荒槻恍肌?/br> 走到多托雷面前,司年以一種非常冒犯的眼神看他,“不過我今天來可不是要跟你說這些的,我拿神之心是我想拿,可不是因為任務(wù)要拿,更不可能拿給你回至冬交差?!?/br> 司年討打的拿著神之心在多托雷面前晃了晃,然后又回到了納西妲旁邊。 “納西妲,我看雷神之心也挺好看的,你給我玩玩吧。”司年道。 納西妲什么都沒說,把神之心遞給了他。 兩個神之心司年都快拿不下了,還特意向多托雷展示。 多托雷:…… 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神之心雖好,可對凡人來說也只是無用之物,更是引起很多爭端,所以啊,這燙手的山芋我可不要?!?/br> 司年將神之心全部還給了納西妲。 他要的東西早就得到了,所以還給納西妲就行了,但拿給多托雷是不可能的,簡直是妄想。 “愚人眾執(zhí)行官[影子],冰之女皇加以信任的[影子],你此刻做的一切,你對至冬,對冰之女皇的忠誠呢?”多托雷質(zhì)問道。 在他看來,神之心這種事情是可以隨意玩笑的嗎? 司年有些好笑,“那又如何呢?忠誠?你對冰之女皇忠誠嗎?你只對你的實驗忠誠吧。” 司年無所謂,他能做的都盡力了,是多托雷自己讓他走的。他不是信誓旦旦會拿到神之心的嗎,那關(guān)他什么事,他就是來玩的。 “我的話你大可以回去告訴冰之女皇,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對我來說,我才是一切的首要,才是自己該忠誠的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任何人、神,我都無所謂,都不在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