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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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斷鴻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當(dāng)即撲上去,二人不消分說又打了起來。 “誰允許你碰她的?!毕瘱|月猛地出拳,招式冰冷裹著滲人寒意。 趙斷鴻也不是吃虧的,也砸了一拳出去。 拳風(fēng)相抵,甚至能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響。 “你客路閣管天管地,還管到我頭上來了,席東月,你還真當(dāng)你這個閣主無所不能了是吧?” 席東月一掌劈開趙斷鴻的攻勢:“她是我嫂嫂,我勸你少打她的主意。” 趙斷鴻一愣,就連反擊都忘了。 “辛將軍是你嫂嫂?哪門子嫂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席東月可沒什么兄弟姐妹。” 席東月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狠狠看了一眼趙斷鴻:“宋府的宋三公子宋硯清于我有恩,是我異性兄弟,我此來一線天便是受他之托?!?/br> 說完,席東月擦了擦嘴角的血,又恢復(fù)了先前的端方君子模樣,徑直走向佘九倉和辛如練,揖手一禮:“讓前輩和嫂嫂看笑話了?!?/br> 語氣謙和,舉止端莊,若不是他臉上還有拳頭印,幾乎看不出他剛剛和人打了一架。 辛如練看著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叫自己嫂嫂? 他是宋硯清的異性兄弟? 權(quán)傾朝野的宋家是怎么和客路閣扯上關(guān)系的? 好在趙斷鴻及時追了過來,替她說出了心中疑問:“我雖不在大齊生活,但也知曉宋三公子臥病多年,試問這樣一個人怎么就讓閣主你欠下了莫大恩情?不惜讓你親涉一線天這種險境?” 席東月沒理會趙斷鴻,而是看著辛如練道:“宋兄此刻就在三十里外的悅來客棧,嫂嫂到時候大可親自問詢宋兄,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第53章 這位是我夫人 佘九倉聽他這樣說, 一連看了席東月好幾眼,張了張嘴最后什么也沒說。 是他老了,看不懂他們這些小年輕。 席東月這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辛如練當(dāng)即坐起身來:“悅來客棧?” 那架勢,似乎立馬就要飛奔三十里外, 親自問個明白。 她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宋硯清解答。 不管是之前的還是現(xiàn)在的, 一刻也等不得。 席東月微微一笑:“嫂嫂別急, 眼下已近天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你我?guī)兹擞侄际芰藗?nbsp;且稍作休息,明日再趕路也不遲?!?/br> 這里其實本來也算是一塊福水寶地,但自從一線天形成以來,各種怪事頻出, 人家戶紛紛搬走, 也就導(dǎo)致了現(xiàn)在這種局面。 辛如練冷靜下來,也覺得他說得在理。 她是搭著踏塵而來的,驚鴻還在趕來的路上,就算她現(xiàn)在想去三十里外的客棧, 也沒有什么適合的代步工具。 趙斷鴻難得能出來和辛如練單獨相處, 沒有國仇家恨,不分各自立場。 縱然看不慣席東月, 但也很識趣地附和。 恰在此時, 一婦人尋了來,頭戴幕籬, 帽裙障身,影影綽綽辨不清容貌, 但也能大約看出是個年近四十的美婦人。 美婦人一路奔到佘九倉身邊,看見一旁的辛如練,頓時僵在當(dāng)場。 佘九倉察覺她的反應(yīng),在沒人注意的角度捏了捏她的手,解釋道:“這位是我夫人,早年間生了一場病導(dǎo)致口不能言,你們可以叫她茶漪娘子?!?/br> 辛如練打量著美婦人。 醫(yī)圣佘九倉避世前并未有任何家室,想來這位茶漪娘子應(yīng)該是他歸隱后娶的妻子。 辛如練行禮表示見過。 茶漪娘子想要來扶她起身,但上前一步后又退了回去。 辛如練也沒在意。 折騰了許久,此刻天已擦黑,怕周圍有野獸在,五人一鷹尋了一處進可攻退可守的地方,打算過夜。 席東月和趙斷鴻打了幾只野兔山雞回來,生起火堆圍在一起烤制。 柴火噼啪作響,燒得很旺,茶漪娘子坐到辛如練身旁,遞了個果子給她。 是野果,外表沒那么好看,但聞起來有一股子甜香味。 辛如練道了聲多謝,又把果子分了一半回去:“茶漪娘子也吃。” 茶漪娘子一愣,隨即伸手接過,隔著幕籬看著辛如練不緊不慢地吃,辛如練每吃一口,她也跟著咬上一口。 趙斷鴻本來要往辛如練身邊湊來著,結(jié)果被席東月攔著,讓佘九倉坐了去。 “手給我。”佘九倉對辛如練道。 辛如練以為他又要查看自己手上的傷,便很聽話地把手遞了過去。 佘九倉倒是沒去看她的傷,翻出幾根銀針,尋著xue道給她扎上。 銀針刺入皮膚的時候猶如刀絞斧削,辛如練疼得直蹙眉。 佘九倉看了她一眼:“你的經(jīng)脈都被沖斷了,疼也正常,且先忍忍?!?/br> 他話是這么說,其實心底也知道辛如練已經(jīng)夠能忍了。 她的經(jīng)脈之前被人刻意挑斷,后來封了幾處xue位,縱然不能修復(fù),但也能緩解經(jīng)脈惡化。 只是方才在一線天動了力,沖破了封印的xue道,原本就殘破不堪的經(jīng)脈幾乎碎成了渣。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撐到現(xiàn)在的,內(nèi)里都崩了一片,猶如雪山崩塌,她還能好端端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他現(xiàn)在用銀針強行修補,就好比把敲碎了的蛋殼重新組裝起來,疼痛非常自是不用說,換成別人只怕此刻已經(jīng)痛得五官亂飛,大呼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