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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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來也好,謝景諳現(xiàn)在估計還在查他的底細(xì),他在外面也能暫時避一避。 “這是瑾王殿下?”仇行世視線落到樹下的褚謙身上,似乎是才看見這里有個人:“瑾王殿下怎的弄成這樣?” 見辛如練沒有再拿褚謙做人質(zhì)的意思,侍衛(wèi)們連忙上前,替褚謙解開繩子。 褚謙吐出嘴里的襪子,將身上的死蛇彈開,目光在褚楚和辛如練之間凝了凝。 二人皆是一派從容之色,一個眼含厭惡,一個淡定自若,并不怕他把事情始末說出。 褚謙不由得笑道:“和皇妹以及小宋夫人玩鬧而已,讓方丈見笑了。” 其實明眼人都聽出這話并不可信。 無論是現(xiàn)場摔毀的馬車,還是之前雙方交手后的狼藉,亦或是三人身上的傷勢,無一不在昭示這并不是什么小打小鬧的玩笑。 不過對方既然有意遮掩,仇行世也不便多問,只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復(fù)轉(zhuǎn)向褚楚和辛如練。 “既然帝姬和小宋夫人都在,七日后不妨來一趟大福寺,十八年前為二位批的命格尚在大福寺留存,現(xiàn)在也是時候該交與你們?!?/br> 十八年前大樂皇后和辛夫人雙雙在大福寺誕下女嬰,許是上天有意安排,兩名女嬰于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地而生,又都是攜著紫薇星象,是傳說中難得的天命之子。 為感念上蒼好生之德,仇行世特意為兩名女嬰批了命。 本來這批命尋常都是當(dāng)場批當(dāng)場就要給到當(dāng)事人手上的,只是辛如練和褚楚是攜紫薇而生,命格特殊,批的命需得置于佛祖座下十八年,請佛祖加以金光鎮(zhèn)持,相當(dāng)于由佛祖過目親審,在此期間確保沒有問題后方能揭曉。 是以二人雖然早早批了命,但命數(shù)如何一直是個秘密。 如今十八年已過,七天后又是紫薇星啟的時間,是奉取命數(shù)的最佳時機。 褚楚垂下眼眸,這也是她拼死也要來大齊的原因之一。 這條批命對她來說尤為重要,關(guān)乎她能不能成事。 人們總是對這些神跡抱有特別的認(rèn)同,此番她若是得以借勢,相當(dāng)于成功了一半。 褚楚很是自來熟地拉著辛如練的手,言語間激動有之,意外亦有之:“先前不知是jiejie,楚楚初來乍到,往后還請jiejie多多關(guān)照。” 縱然此行未能達(dá)成目的,但能遇上辛如練也算是意外收獲。 先前聽得仇行世稱呼辛如練為小宋夫人的時候,她便隱隱猜出了辛如練的身份。 畢竟宋閣老為自家小兒子求娶辛如練的事早就傳開了,沖喜的人又須得是攜紫薇之象而生的女子。 九州五國中,就只有她和辛如練有紫薇之象,那段時間她也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想不知道這件事都難。 其實她當(dāng)時倒是也挺想使計下嫁宋硯清沖喜的,畢竟那可是宋閣老的兒子,有宋培印這個公公在,嫁過去相當(dāng)于有了天下文人的支持。 她要問鼎帝位,民、兵、文缺一不可。 即使宋培印做了大齊臣子,但其身為文人之首,仍然被寒門以及士子推崇,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 只可惜她當(dāng)時有婚約在身,她的父皇母后也不會讓她如此胡鬧,是以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后來和仇行世遇上,聽聞宋閣老的兒子也在此行當(dāng)中,她本想借著宋硯清跟宋閣老搭上關(guān)系,無奈沒找到人。 如今機緣巧合遇到了辛如練,褚楚只覺老天也在幫她。 大齊唯一的女將軍,盛名遠(yuǎn)揚九州五國,哪怕現(xiàn)在被革了軍職嫁了人,各國依舊有她的傳說。 自己一開始抱著利用辛如練除掉褚謙這個想法或許是錯的。 她不該利用辛如練,也利用不了辛如練,她這樣的女子也沒人能夠利用。 她要做的,是跟她合作。 就像她跟晏行舟一樣,互利互惠。 “帝姬言重?!毙寥缇毜?。 褚楚笑著挽上辛如練的手臂:“jiejie不必一口一個帝姬,佛家講究緣法,十八年前你我于佛祖座下同時出生,十八年后又安排你我見面,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往后我們以姐妹相稱便好,如此方不負(fù)機緣,方丈說是與不是?” 見二人關(guān)系融洽,仇行世道了一聲佛號:“帝姬所言甚是。” 褚謙看了看褚楚,鼻間溢出一聲冷哼。 他這位皇妹,就只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其余人都能和顏悅色。 也是難為她每時每刻都要做戲。 褚楚自然也聽見了,顧忌著仇行世和辛如練也在,沒理會褚謙的舉動。 辛如練察覺到二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不像是兄妹,倒像是仇敵。 而且先前褚楚滿口都是褚謙要殺她,這就更讓人懷疑了。 “小宋夫人?大齊女將辛如練?”褚謙踱步到辛如練面前,似笑非笑:“我記住你了?!?/br> 第42章 掌金鑾,殞丹陛 紅蓮水榭一事之后, 趙斷鴻對外稱病,深居驛站閉門不出。 辛如練知道刺殺她的是大燕人,但沒去追究, 權(quán)當(dāng)是沒這回事。 回來后還跟以前一樣該吃吃,該喝喝, 除了身上添了幾處新傷, 跟個沒事人一樣。 豹將等人左等右等沒等到辛如練上門興師問罪, 原本做下的準(zhǔn)備事項無法進(jìn)行,一時也不明白辛如練心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