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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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從濃咋舌。 也是此時,門再度打開,辛如練和江書改一前一后進(jìn)來。 辛如練的視線在宋硯清眼角淚痣凝了幾許,最后接受現(xiàn)實(shí)地移開目光。 一道劍傷。 只有一道劍傷。 他不是他。 宋硯清不是文叢潤。 江書改今天才來到大齊,在此之前和宋硯清素不相識,沒理由也沒立場幫他撒謊。 所以,他真的不是文叢潤。 辛如練的神色如常,宋硯清卻敏銳地捕捉到她眼里的光暗了一瞬,就像是百丈高崖上好不容易掙扎破土的一株山花,被突如其來的暴雨傾襲失了生機(jī)。 宋硯清暗自握拳,壓下心底痛色,無聲說了句對不起。 祝從容見辛如練回來,面色一喜,起身就要去迎。 起得急忘了腳還崴著,當(dāng)即奔著地上就要栽去。 辛如練正要去扶,江書改比她快上一步,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地將人扶住。 軟玉溫香撞入懷中,倒像是和國色牡丹抱了個滿懷,女子有著牡丹的明艷,卻又有著不同于牡丹的觸感,馨香嬌軟,連帶著人的心也跟著一陣陣酥軟。 江書改手一頓,差點(diǎn)兒沒扶住。 梗著脖子連忙把祝從濃帶回原位坐下,江書改道了句失禮便蹲下身查看她的腳。 原本纖細(xì)的腳脖子此時腫了一大塊,帶著些輕輕淺淺的烏青,看起來很是駭人。 江書改剛觸碰到烏腫的部位,祝從濃便疼得冷汗直冒:“嘶,書呆子,疼。” 女子吃痛的聲音傳入耳中,嬌聲切切,似雨潤芙蓉。 江書改也不是沒聽過病患呼疼,唯獨(dú)這一聲讓他捧著纖纖玉足再無動作。 祝從濃這只腳之前下馬車時就崴了一次,方才又扭傷一次,接連兩次傷在同一處,骨頭錯位,再不進(jìn)行矯正只會更嚴(yán)重。 可若要矯正,是避免不了要疼上一疼的。 長公主千金之軀,身子?jì)少F,只怕是受不了這等苦楚。 想了想,江書改抬起頭道:“長公主殿下,你的臉花了?!?/br> 祝從濃本就視美為命,很是在意自己的臉蛋,聞言捂著臉就要讓人拿鏡子來。 “花了?哪里花了?在哪?” 趁著她此刻心思不在腳上,江書改手下用力,伴隨著骨頭輕微的摩擦聲一響,腳脖子處的關(guān)節(jié)已然正位。 “冒犯了?!?/br> 他的動作奇快,手法也準(zhǔn),在保證速度的同時還力求把傷害降到最低。 不過饒是如此,祝從濃還是疼得淚花都涌了出來。 意識到江書改玩了一招聲東擊西,祝從濃咬著牙恨恨:“書呆子?!?/br> 淚眼婆娑,我見猶憐。 江書改受不得這種目光,轉(zhuǎn)頭去桌子底下尋了那只砸出去的繡花鞋給她穿上。 穿上后見祝從濃還在以一種極度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江書改也不好再視而不見。 自知理虧,便站起來把胳膊遞到祝從濃跟前。 “長公主殿下若是疼得厲害,那便咬一口出出氣?!?/br> 見他這副正經(jīng)模樣,祝從濃美眸滴溜溜地一轉(zhuǎn),起了逗弄心思:“咬就不必了,你給我親一口就好?!?/br> 江書改哪里聽得這種話,臉噌地一下就紅了:“長公主殿下莫要取笑于我,男女授受不親。” 祝從濃很是喜歡看他臉紅的樣子,于是故作難堪的模樣又補(bǔ)了一句。 “可是在我們大齊,男子若是碰了女子的腳,是要對這位女子負(fù)責(zé)的,你剛剛可是摸了我的腳的,這可怎么辦?” 江書改這次耳根子都紅了個徹底,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我是醫(yī)者,醫(yī)者……醫(yī)者面前……無男女之分。” 話是這么說,但江書改還是抬頭偷偷瞄了一眼祝從濃,正好撞上祝從濃笑意盈盈的目光里,面色不由得更紅。 深吸一口氣,江書改似做了什么決定一般,又把手往前遞了遞:“長公主殿下若是因我而壞了名聲,這雙手盡可砍了去,權(quán)當(dāng)是給殿下賠罪,若是還不解氣,這條命也可以給殿下?!?/br>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義正詞嚴(yán),祝從濃聽得噗嗤一笑,把他的手摁了回去,也學(xué)著江書改的正經(jīng)模樣道。 “嗯,知道了,這雙手就先存在你身上吧,等我哪天想要了再取。” 江書改被她這么一碰,全身緊繃,縮手不是,伸手也不是,嘴里默念男女大防。 祝從濃被他的模樣逗樂,笑得合不攏嘴:“真是個書呆子。” 說完也不再去理會江書改,由著辛如練攙扶出了門。 她不宜在宋府待得太久,接大魏質(zhì)子的儀仗隊(duì)還在門口等著。 她來宋府一是為看望辛如練,確定她是否安好,二是為了給宋硯清打預(yù)防針。 如今兩件事都做了,她也是時候得回皇宮交差復(fù)命去了。 祝從濃從宋府出來的一路上交待了辛如練諸多事項(xiàng),拉著她說了好些話,明里暗里地給宋府的人施了下馬威,讓他們好生招待辛如練,不得懈怠,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馬車。 臨走時祝從濃還給宋硯清遞了幾記眼刀,警告意味非常。 江書改臉上紅暈未褪,有意無意避開祝從濃,稍微落后上了另一輛馬車。 浩大的儀仗重新整隊(duì),駛出了宋府馳向皇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