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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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晚,再度聽見許詩晚剖析自己的感情,坦言從高中開始,她就喜歡她。這道高懸于頭頂?shù)睦薪K究刺了下來。 宋韻成現(xiàn)在只要想到那些經(jīng)年的歲月里,許詩晚在一個人不斷向自己靠近,她的心就好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揉捏,悶的緊,也酸澀成一團。 她愛許詩晚,很愛很愛。 愛到所有的原則幾乎都可以不值一提。 她知道,只要是許詩晚,只要許詩晚站在那里,她就會來愛她。 她不愿意再讓許詩晚回憶起一個人單戀的酸澀。 哪怕一秒,都不行。 窗邊的蟬鳴聲還在接續(xù),紛擾著心緒卻在幾人心底發(fā)酵。 這幾天,宋弘儒和宋韻成確實鬧得很厲害。宋弘儒其實差不多同意了,這次單獨來找許詩晚,也是出于私心想提前見一面許詩晚,也并不是真的想為難她。 但宋韻成知道這件事情后,就控制不住怒火,立刻從家里奔過來,她擔(dān)心她受委屈。 “爺爺,抱歉,我……我們先離開了。” 光影散落下來,許詩晚發(fā)現(xiàn)握著自己的手在顫抖,她偏過頭,看見宋韻成玻璃般的瞳孔微顫。 那一刻,許詩晚讀懂了宋韻成的眼神中的脆弱。 宋韻成為她做了太多太多。 宋弘儒看著宋韻成泛紅的眼眶,也好似被人噎住一般,沉默片刻,擺了擺手。 — “去哪?” 許詩晚和宋韻成上了出租車,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翠軒閣距離盛庭鼎和只幾分鐘的路程,完全不用打車。而且許詩晚發(fā)現(xiàn),出租車是像相反的路行駛。 “博志高中?!?/br> 宋韻成還牽著許詩晚的手,淡聲開口。 心里好似被人不輕不重地捏了下,許詩晚慌亂異常,她猛的想起自己剛剛在包間里開口說的話,陌生又無措的念頭如潮水般涌來,快要將她埋沒。 她不知道宋韻成到底聽到了那些話沒有。 她的暗戀,不想不愿被任何人知曉。 偏過頭,宋韻成好似有點累,正閉著眼睛,她的睫毛濃密卷翹,整個人在光影下分割成明暗兩部分,更襯得五官鋒利落拓,周身冷意漸濃。 像是意有所感,她睜開眼,兩人的目光就這么猛烈直白地撞在一起。 宋韻成的瞳孔很深,是濃重墨色的一點,耀眼幽暗,薄薄的眼皮牽扯出平直的尾線,那顆淺痣顯得很不好相處,自帶三分霜雪意。 而現(xiàn)下,她看著她,那雙去古井無波的眼眸里卻氤氳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許詩晚只知道,那像一層厚重的霧,不斷向眼前壓過來。 許詩晚快要被灼燒在這樣guntang的目光中。 腕骨被人細(xì)細(xì)摩挲了下,宋韻成開口問:“怎么了?” 宋韻成的眼眸太具有攻擊性,許詩晚有一瞬間大腦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張了張嘴,她的聲音細(xì)若蚊蠅,只下意識地把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 “為什么去哪里?” 宋韻成依舊看著她,那雙漆黑的瞳孔里淬些些許細(xì)碎流光,又好似深邃平靜地湖面,沒人知道波光粼粼下氤氳的究竟是怎么的景色。 而后,她淡笑了下,“校長讓我去錄個校友視頻?!?/br> 許詩晚還是懵懵的,“還有呢?” 宋韻成看著她,有些好笑道:“你還想有什么?” “哦,沒什么?!?/br> 手腕處的溫?zé)嵊|感不斷席卷許詩晚的神經(jīng),車輛不斷前行,蟬鳴聲氤氳在耳廓,被包裹住的手動彈不得,但觸感卻異常清晰。 宋韻成的手心像個火爐,溫?zé)嵩丛床粩鄠鬟f,許詩晚覺得有一瞬間不對勁。之前,宋韻成的手指一直是涼涼的觸感。 她偏頭看了宋韻成一眼,總覺得宋韻成現(xiàn)很累很累。她正閉著眼睛,纖濃的睫毛輕顫,呼吸好似都變得極輕極淺,頰面隱約有淡淡的薄粉,透著不正常的紅。 許詩晚湊近,抬手輕撫上宋韻成的額頭,“你發(fā)燒了?” 宋韻成這才掀起薄淡的眼皮睨她。 她抓著許詩晚的手,捏在手心,應(yīng)了聲,“應(yīng)該有點?!?/br> 許詩晚還想說什么,突然感覺肩頭落了重量,宋韻成已經(jīng)倒在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纖細(xì)修長的脖頸。而后,她聽見她道: “你乖一點,讓我靠著就好。” 獨屬于宋韻成周身淡的冷冽氣息飄進許詩晚鼻息,她的呼吸也落在許詩晚肩頸,像一片羽毛劃過般,癢癢的。宋韻成閉著眼,但摟著許詩晚的姿態(tài)還是不容拒絕,她的手環(huán)在許詩晚腰側(cè),越收越緊,灼熱guntang的吻也落在許詩晚脖頸處的軟rou,像是在對待什么珍寶。 許詩晚有些害羞又很擔(dān)心,只能挺了挺腰,任由她抱著,希望能緩解些許。 博志高中,她上一次來,還是被夢境困惑的時候。 再度踏入這里,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心境好似也有所不同。 今天是周六,除了值班老師,整個學(xué)校安靜地可怕。 宋韻成牽著她的手漫步走在校園里,她的眉眼冷淡,薄薄的金絲邊細(xì)框眼鏡架在鼻梁上,暖風(fēng)落下來卻依舊顯得冷淡無比。 但許是生病的原因,她的眼尾多了幾抹潤色,中和了冷冽不可靠近的氣息。 許詩晚還是很擔(dān)心她,“我記得這附近有個藥店,要不我先去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