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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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關門的男人仿佛籠罩在冷氣之下,有種霧氣斑駁的朦朧感,淡淡彌散的水汽蔓延在他黑白分明的眉目間,那白的發(fā)光的皮膚仿佛晨曦那沾染著露珠的白色花瓣,屋里僅有的三個人目光不自覺得吸引到他身上。 林子墨抖下周身的寒冷,抿了抿嘴,有些訝異地看到角落的兩位熟人,微微點頭問好。 榎本梓搖了搖頭,趕忙從美色中回神:“請問您需要點什么?” “要一杯薄荷咖啡,一杯美式,再要兩個......”林子墨想了想:“不,再要二十個雞蛋培根三明治,謝謝?!?/br> 第15章 鬧鈴剛響起一個音,就被橫插出來的一只手準確無誤的按停了。 李舜生起身穿衣洗漱開窗,一個步驟也沒停,全然不像個熬夜大半宿的困頓人士,不到十分鐘就收拾妥當,坐在窗邊聽著貓叫,腦?;貞涍@些天發(fā)生的事: 資料沒能到手,筱田千晶也不知蹤影,組織對他這個從來任務零失敗的屬下產(chǎn)生了質疑,這些天沒怎么發(fā)布任務,這幾天黃和貓的頻頻消失,似乎又有什么新動向...... 走廊里沉穩(wěn)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李舜生機敏的彈起身,悄無聲息的靠在門縫窺聽。 隔壁筱田千晶的屋子人去屋空,李舜生昨天下樓還聽到房東太太跟她家老伴閑聊,說是有個長得像明星一樣的男人要租走,他當時沒多想,此刻卻瞬間靈光乍現(xiàn),意識到了什么。 那腳步聲在門外停下,緊接著,“當當當”三聲節(jié)奏整齊的敲門聲在自家房門響起。 “早上好?!?/br> 門外的來客禮貌又恭敬,聲音不大不小,尾音翹起,帶著點遮擋不住的笑意。 李舜生有一瞬間想裝作自己不在,可門外的家伙未卜先知的料想到這點,又敲了敲門,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門扉悄然滑開,李舜生露出一條縫,戒備地看向門外。 林子墨一手拎著體積頗大的食品袋,另一只手提著兩杯咖啡,深秋的冷氣讓他白皙的鼻尖微微泛紅,像是一抹胭脂暈染開來。 雞蛋和培根混合的油脂香氣就這樣順著門縫飄進了李舜生的鼻腔里,一路下沿,在胃里打了個轉。 身為一名優(yōu)秀的華夏人,林子墨太知道美食的魅力了,更何況前幾天李舜生那黑洞般的胃在他腦海中刻下難以磨滅的印記,他想不出有什么比“來點吃的”,更能打動對方。 畢竟前不久他才用一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燈下黑”的sao套路騙得對方在雜志里翻了個空,想都沒想到那幾頁資料就藏在他身上。 門外的林子墨仍然是那套風衣,折騰了好幾天的褶皺爬在衣角,深棕的靴子沾著泥,鞋帶歪歪扭扭地耷拉著,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多余的配飾,全然沒有土豪富二代的風采,莫名多了股不羈藝術家的氣質。 李舜生猛然想到黃也有件同樣顏色的風衣,雖然款式比不上面前這位身上“穿金”的貼合,但也算是件不錯的衣服,可惜的是,決定衣服好看的要素從來不是衣服本身,這么想雖然有些抱歉,但黃那位矮胖謝頂還酒糟鼻的大叔,怎么看也不像是和對面這位穿了相似的風衣。 “一起吃點?”林子墨舉了舉手中的袋子:“以后也算是鄰居,還要拜托李同學多多照顧啊。 十分鐘后,這二十個三明治,除了林子墨吃掉的一個,只剩下一個送給了樓下的房東太太。 林子墨到底還是沒收斂住自己詫異的表情,打量對方衣領里露出的鎖骨,以及盤腿坐在地上也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頭一次產(chǎn)生了羨慕嫉妒的心態(tài),酸溜溜地想:這家伙的契約能力怕不是胃里有個異次元空間,代價是吃東西不長胖。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跟著戰(zhàn)隊里那幫肚皮坐下來能放在大腿上的隊友們,過了一星期肥宅快樂水炸雞奶茶外賣的墮落生活后,去健身房上稱時那飆升的數(shù)字。這么些天來,頭一次對對方修長勻稱的身材產(chǎn)生了除臉紅心跳以外的情緒。 別問,問就是酸成檸檬精。 “其實,我有點好奇?!崩钏瓷p手捧著咖啡,欲語還休:“林先生看起來,不像是租這種廉價房的人......” 林子墨臉上的表情微不可查的一頓。 他收斂表情,深不可測的笑:“體驗生活。” 他能說他把筱田千晶送走以后,又一次窮到喝西北風,無奈之下舍棄電競選手的尊嚴搞了兩天代打沖分才賺到一張床墊錢嗎?因為無處可去只能續(xù)住筱田千晶的房間,以此來減少開銷。 不管林子墨的理由多么蛋疼,李舜生腦海里一瞬間閃回過無數(shù)種可能,總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面前的男人處處都透露著“別有用心”四個大字,大概是之前林子墨耍人耍的太過開心,以至于李舜生打心眼里就覺得對方眼睛一轉,就又有什么陰謀出爐。 全然不知這些的林子墨以為自己依靠美食重新贏回對方的好感,美滋滋的轉身回房了。 林子墨花了一整天收拾房間,至于琴酒說的什么繼續(xù)監(jiān)視波本啊之類的任務,他連波本是哪個都不知道,因此壓根就沒想著做,到時候琴酒問起來,就回答個:“一切如常。”反正監(jiān)視任務不就是這樣,他以前劃水比這還厲害,也沒人發(fā)現(xiàn)。 實施情況是,通常發(fā)現(xiàn)時都差不多塵埃落定,和他一個充當監(jiān)視器的工具人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