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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鎮(zhèn)北重案組在線閱讀 - 鎮(zhèn)北重案組 第12節(jié)

鎮(zhèn)北重案組 第12節(jié)

    崔前程端坐在桌前,絲毫不避諱地盯著邱山的眼睛,他在等,等邱山先開口,這樣他才能一點一點的撕破邱山的面具,找到突破口擊敗邱山的自我。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重新回去?”終于,邱山沉不住氣,一句話打破了討厭的沉默。

    而崔前程提著的心也在這一刻徹底了放了下來,他端起桌子上的紙杯抿了一口,隨后開口:“很簡單,因為你是一個極其自戀的人,你覺得當年兇手的作案手法紕漏太多,稱不上是完美的犯罪。你打算讓自己成為新的大麗花兇手,經(jīng)過精密的籌備,你完成了這次作案。但這滿足不了你想博得關注的心理,你往警局寄包裹,也是你自以為是的一種表現(xiàn)。所以你在知道警察發(fā)現(xiàn)下半部分尸體后必定會重新回到現(xiàn)場,欣賞自己的杰作。我說的對嗎,邱先生?”

    崔前程的一番話像是觸碰到了邱山的軟肋,他憤怒地看著崔前程,脖子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手銬與桌子的鉗制,或許他真的會沖過去掐住崔前程的脖子。

    趁著邱山在筆錄上簽字的功夫,崔前程俯下身,在他耳邊說道:“邱山,你以為你很聰明嗎?如果不是圖書館那個偶然出現(xiàn)的大麗花瘋狂崇拜者干擾了我們的視線,你早就待在監(jiān)獄里了。你的作案手法實在是極其拙劣漏洞百出,你不是一個優(yōu)秀的兇手。”

    干倒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斷的刺激他,挑釁他,直到讓他的自我潰不成軍。

    第31章 國慶節(jié)至

    ,鎮(zhèn)北市公安局上下都沉浸在放假的喜悅中,雖說值班輪換下來只能休三兩天,不過至少有時間能和家人好好團聚。

    張珈凱趁此機會和父母回了爺爺奶奶家,坐在小院里自己幼年親手種的那棵桃樹下,張珈凱只覺得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無論春秋冬夏都拖著塑料寶劍滿院子跑的自己,也仿佛看到了坐在搖椅上聽收音機的爺爺和抱著小花貓梳毛的奶奶。彼???時張珈凱最期待的就是四十天的寒暑假,因為山上的野果,因為小院的花草,更因為爺爺奶奶的愛。

    聽到奶奶的呼喚自己的聲音傳來,張珈凱猛地回頭,忽然發(fā)現(xiàn)半年未見奶奶又蒼老了許多,他鼻頭一酸,趕忙上前攙扶走路有些吃力的奶奶,說:“奶奶,您和我爺爺不然搬去和我們一起住吧。爸媽還能照顧你們,我也能經(jīng)常見到你們?!?/br>
    奶奶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們年紀大了,不愿意到處走了。再說我和你爺爺也都放不下這個小院,放不下這些小貓小狗,我們在這生活了五十多年,實在是舍不得?!?/br>
    “那我以后多回來看你們?!睆堢靹P馬上說道。

    “奶奶知道你現(xiàn)在當警察工作忙,不用惦記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爺爺奶奶最開心的了?!蹦棠涛站o張珈凱的手,笑呵呵地說。

    與張珈凱和睦的家庭氛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孫赟一家,三個人共坐在一張餐桌上,卻只是專注于自己面前的飯菜,并無交談,像是臨時拼桌的陌生人。很快,孫母的一句話打破了許久的沉默:“孫赟,你打算什么時候出國?倫敦那邊的研究室我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他們對你非常滿意,說你去了會立馬安排入職?!?/br>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出國了?”孫赟有些錯愕。

    “不出國你打算將來就一直在這個破警局待下去?那有什么出息!”孫父說著略微用力放下餐具,刀叉和瓷盤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爸,您什么意思!您是覺得我當警察丟了你們的臉嗎?你們知道我現(xiàn)在在重案組身上背負著什么使命嗎?”孫赟慍怒道,“再說了當初不是你們同意我當警察的嗎?”

    “當初是你自己!趁著我們出國考察偷偷報了警校。當時你年輕,你有大把的時間去試錯,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馬上就要三十歲了,該是立業(yè)的年紀了!況且你明明有做科研的天賦和環(huán)境,你就應該去做!”孫母態(tài)度強硬道。

    孫赟沒答話,他起身上樓,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從小到大孫赟的人生都是被規(guī)劃好的,從名字就可以看出,文武雙全又有錢,就是孫家父母對孫赟的期望,或者說是要求更貼切。無數(shù)人羨慕孫赟出生在高知家庭,有著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不用同普通人一樣努力尋找通向羅馬的道路。但從小到大只有孫赟自己知道這樣的家庭給他帶來的負擔和壓力有多令人窒息。

    孫家父母總是說:“你是我們優(yōu)秀基因孕育出來的,你要繼承我們的事業(yè)?!薄拔覀冊鐬槟阋?guī)劃好了一切,你只需要聽話去做就會成功。”“你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嗎,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br>
    可他們從沒考慮過孫赟的想法,孫赟不想當建筑師也不愿意學金融。他從小就喜歡看警匪片,看偵探小說,他熱愛痕檢事業(yè)喜歡犯罪心理學,他渴望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人民警察。終于,高三的時候?qū)O赟親手打破了自己按部就班的人生,毅然選擇瞞著父母去讀警校,最終成為了一名人民警察。

    孫父知道后狠狠打了孫赟三個耳光,因為孫父早在孫赟初中時就和身邊那些朋友吹噓,說孫赟會繼承自己的優(yōu)秀基因成為最年輕有為的建筑學家,而孫赟這么做無疑是毀壞了自己在外人面前所謂的父親的尊嚴。

    后來,孫家父母還是妥協(xié)了,他們沒辦法改變孫赟的決定,但卻仍嘴硬地說,你不聽我們的話,將來總有一天會后悔。孫赟只說,我永遠不會后悔追求自己的夢想,更不會后悔成為一名人民警察。

    這個國慶假期黎筱瀧過得一點都不開心,本來想著輪休三天能好好休息一下,可她腦袋還沒沾到枕頭,就被父親一個電話叫去參加家族企業(yè)的優(yōu)秀員工表彰大會。黎筱瀧家自祖父輩起就創(chuàng)立了貿(mào)易公司,幾十年來經(jīng)歷風風雨雨,最終在父輩的努力之下做成了響當當?shù)馁Q(mào)易品牌,如今公司發(fā)展如日中天,正準備開拓海外市場。

    “三哥,這種場合不是有你在就行了嗎?干嘛非把我拉回來啊。我一個警察參與這種活動合適嗎?”黎筱瀧扯著裙擺,不耐煩道。

    黎筱瀧的父親是家里四兄弟中最小的,黎筱瀧也是家里的老幺,她上面有三個表哥,都已經(jīng)各自工作經(jīng)濟獨立,其中三哥黎清城接管了家中的世業(yè)連鎖公司,縝密的經(jīng)商頭腦和高情商讓他年紀輕輕就地位顯赫,在魚龍混雜的商界混得風生水起。

    “你以為四叔真是要你應酬啊,還不是想你了,想借這個機會和你見見面吃個飯。你這丫頭也是,非要去什么重案組。這下好了,每周家宴也不參加,我們哥三個約你出去玩也不去,真想把你這小腦袋打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黎清城很是無奈地伸手點了點黎筱瀧的額頭,說道。

    “裝的都是案子!”黎筱瀧拍開黎清城的手,說道。

    忽然,大廳里一陣sao動,眾人圍在大廳中間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黎筱瀧本不愿意湊熱鬧,但還是被黎清城拉了過去。等走近了黎筱瀧才發(fā)現(xiàn),剛剛被推出來的餐車上竟然平躺著一個渾身赤裸戴著面具的年輕女子,女子的重要部位用樹葉遮蓋著,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被鋪滿了各式各樣的壽司與生魚片。

    “各位,這就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盛宴,女體盛。我們是從萬千處女中精挑細選選出的盛體,之后她們還要經(jīng)過極為嚴苛的訓練......”酒店經(jīng)理正夸夸其談,伴隨著他激昂的演說,一滴滴口水四處飛濺。

    “三哥,沒看出來啊,你還好這口。”黎筱瀧用拳頭在嘴前面虛掩著輕咳了一下,尷尬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的宴席都是胡副總安排的,誰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崩枨宄前櫭嫉?。

    上下打量了一遍躺在餐車上的女人后,黎筱瀧忽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她湊近了些,趁經(jīng)理不注意伸手摸了一下女人的手腕。結果卻絲毫沒有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女人,是一具尸體。

    很快,重案組全員被陳瑞成召集到了現(xiàn)場。韓荔彤取下女人臉上的羽毛面具,一張表情驚恐的臉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她解下女人脖子上的裝飾絲帶,清楚看到女人脖子上一道縱深烏紫的勒痕。勒痕的紋路有些奇怪,并不像普通的麻繩。

    參加宴會的所有人都被輔警控制在了大廳,崔前程正在對主要人員進行盤問。其中負責宴會餐飲的胡副總連連推脫,說此事與自己無關,自己只是耐不住經(jīng)理的強烈推薦才點了女體盛作為宴會的最后一道菜,根本不知道女體盛會是一具尸體。

    “死者是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死亡時間24小時左右。在死者頸部的傷口里提取了微量皮質(zhì),做了相似物對比后發(fā)現(xiàn)兇器應該是一條不便宜的男士皮帶。”韓荔彤把文件夾攤開遞給陳瑞成,說。

    “我在尸體身下找到一只被凍死的煙青蟲。”孫赟說著拿起桌上的小玻璃瓶,瓶中蜷縮著一只小小的煙青蟲,“煙青蟲喜吃蔬菜,尸體曾經(jīng)應該被放在離蔬菜很近的地方,而且周遭溫度還很低。煙青蟲怕冷,就會向溫度較高的人體下爬。我查看了西圖瀾婭餐廳的結構圖,酒店后廚用來存放新鮮食材的保鮮冷庫很符合這些要求?!?/br>
    “對了,死者的基本信息查到了嗎?”陳瑞成問道。

    “文瀟瀟,22歲,戶籍在綠叢市,鎮(zhèn)北大學中文系大四學生,據(jù)同學反應死者沒什么不良嗜好,就是有點愛虛榮,不過女孩子嘛,愛美也是人之常情。”王思睿說。

    “這些衣服和包都是名牌限量款,她哪來這么多錢?”黎筱瀧翻看著照片不禁有些疑惑。文瀟瀟的父母只是工薪階層,每月給她的生活費也僅一千出頭,這根本不能支撐她如此大的開銷。

    忽然,陳瑞成想起了什么,看向王思睿問道:“宏吉飯店是鎮(zhèn)北市有名的酒樓,監(jiān)控設施應該很齊全,監(jiān)控拿回來了嗎?”

    “很遺憾,沒有?!蓖跛碱u了搖頭,說,“飯店最近在進行電路維護,所有的監(jiān)控都暫時關閉了,沒有任何的影像資料殘留?!?/br>
    詢問室中,崔前程抬眼看著桌子對面的中年男人,問道:“王猛,說說吧,你對文瀟瀟了解多少?她又是通過什么途徑成為你們酒店的女體盛的?”

    “警官,我跟她不熟,是她自己在網(wǎng)上看到我們的廣告打電話來應聘的,我看她各項條件都很不錯,就把她留下來了。她在我們這訓練了半個月,也在宴會上做了兩三次,每次我都只是給她按時打款,別的就不會有什么交集了?!币驗檫^度緊張,王猛額角已經(jīng)沁出了些許汗???珠,他用手擦了擦,說,“要說熟悉,那還是和她一組的董大可熟,我們這每個女體盛都會有專門的廚師負責培訓和擺放菜品,訓練的時候他倆每天都要單獨待上好幾個小時呢!”

    “是他嗎?”崔前程從平板上找到后廚人員的信息,將董大可的照片給王猛看。

    “是,就是他,我們飯店的老廚師。”王猛堅定道。

    張珈凱和孫赟跟著陳瑞成來到了酒店后廚,保鮮庫的門是緊鎖的,據(jù)王猛說鑰匙只有一把在董大可手里。因暫時未查到董大可的行蹤,陳瑞成便在征得黎勇和酒店方同意后,通知消防隊來用液壓鉗將庫門強行破開。門打開的瞬間,一陣冷風吹得大家都不自覺打了個冷戰(zhàn)。保鮮庫的角落里堆放著幾捆生菜,孫赟蹲下身仔細檢查著生菜上覆蓋著的塑料薄膜,忽然他發(fā)現(xiàn)薄膜褶皺處有一根長發(fā),便趕忙用證物袋將其收集了起來。

    “成哥,從沿途監(jiān)控可以確定董大可與西圖瀾婭餐廳其他人員一同放出后就回了家,目前未發(fā)現(xiàn)外出?!狈党痰耐局?,陳瑞成接到了王思睿打來的電話,在確認地址后,陳瑞成拍了拍張珈凱,示意他直接掉頭去董大可家抓人。

    第32章 頂罪

    抓捕過程比想象中的順利,董大可似乎對重案組的到來并不意外,他面色平靜,沒有反抗,甚至還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據(jù)董大可供述,他與文瀟瀟合作進行了半個月的練習,每次看到文瀟瀟潔白的胴體他都壓抑不住心中的yuhuo。

    昨天晚上兩個人約定做訓練,在擺放菜品的時候,董大可看著文瀟瀟隨呼吸起伏的胸脯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無法抑制住欲望的野獸,便伸手按住了文瀟瀟的肩膀想要強jian她,但沒想到文瀟瀟拼死反抗呼救,情急之下董大可抽出腰間的皮帶勒住了文瀟瀟的脖子,卻沒想到用力過大竟勒死了她。

    事后董大可將文瀟瀟的尸體用保鮮膜裹好放進了保鮮庫,而皮帶被他重新穿回了腰間。因為保鮮庫的鑰匙只有身為總廚師長的他才有,所以董大可也并不擔心尸體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直到今早王猛和他說宴會需要用女體盛,他才匆匆忙忙將文瀟瀟從保鮮庫搬出來,在其身上排列好菜品,若無其事地推了出去。

    “成哥,這個董大可基本上都撂了,咱是不是可以結案了?”張珈凱在觀察室看著董大可在筆錄上簽字,頓時感覺輕松不少。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先回組里再說。”看著董大可如釋重負的樣子,陳瑞成不禁皺眉道。

    辦公室內(nèi),見陳瑞成回來,韓荔彤遂上前將一份資料遞給他,說道,“我剛剛又仔細檢查了文瀟瀟的尸體,在腋窩發(fā)現(xiàn)了毛絨狀物質(zhì)的殘留,經(jīng)檢驗這是一款汽車內(nèi)飾上的絨絨,所以死者大概率是在車上遇害的?!?/br>
    “董大可名下確實有一輛車,停在他所居住的小區(qū)車庫。經(jīng)過相似物對比,確認死者背部的物質(zhì)與車副駕的內(nèi)飾吻合。我排查了董大可最近的行動軌跡,發(fā)現(xiàn)他近三天都是坐公交上下班,并沒有開車出過門,但他的車卻的確是在商業(yè)街周邊出現(xiàn)過?!蓖跛碱0櫭嫉?,“駕駛員每次在路過攝像頭的時候都會刻意拉下遮陽板遮擋,天眼也沒有捕捉到司機的長相。”

    這時,崔前程走進辦公室,心情不好地把文件扔到了桌子上,說:“董大可油鹽不進,就是不說最近把車借給誰了,只知道嚷嚷讓警方趕快給他判刑定罪。”

    忽然,孫赟的手機震動起來,是檢驗科同事發(fā)來的消息。董大可車鑰匙上除了董大可本人的指紋外,還有兩枚陌生指紋。經(jīng)對比后在犯罪人員指紋庫中找到了與其中一枚指紋吻合的嫌疑人:井玨,男,27歲,曾因故意傷人被判入獄兩年,現(xiàn)在是董大可手下的學徒。

    突然被叫到警局,井玨明顯很緊張,他對上陳瑞成的視線,尷尬地笑笑,說:“我是借過師父的車,那是前天小勇從日本回來探親,師父拜托我去機場接他。”

    陳瑞成瞇起眼睛,滑了一下鼠標就看到了董大可的家庭關系。早年喪妻的董大可有個22歲的兒子董志勇,兩年前去了日本留學,因為學業(yè)緊張,他只有每年放長假的時候能抽空回來看望董大可。根據(jù)航班信息顯示,董志勇在十月一日落地鎮(zhèn)北市國際機場,十月三日又乘坐最早的班機回到了日本東京,單從死亡時間來看,董志勇并沒有作案嫌疑。

    “井玨,這是在你家里找到的,看來你對文瀟瀟仰慕已久啊?!标惾鸪蓪⒁豁痴掌拥阶雷由希f道。照片的主人公都是文瀟瀟,有她喝水時的,吃面包時的,穿外套時的,而所有照片不是側(cè)面就是背面,不難看出是偷拍而來。

    “文瀟瀟是小勇的女朋友,我是很喜歡她,可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本k默默低下頭,說道。據(jù)井玨說,董志勇在聊天時曾提起自己和文瀟瀟是通過微信認識的,兩個人已經(jīng)相處九個月了,這次董志勇回來除了探望董大可,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與文瀟瀟見面約會。

    陳瑞成暫時終止了這個話題,他拿出抽屜里的證物袋展示給井玨看后,問道:“你看看這個皮帶,是董大可的嗎?”

    “不是,肯定不是,我跟了師父四年,他從來不用皮帶?!本k說。

    進一步調(diào)查后王思睿發(fā)現(xiàn)文瀟瀟死亡的時候井玨正逃班在網(wǎng)吧打游戲,網(wǎng)吧的監(jiān)控錄像可以證明。至此,案件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井玨說文瀟瀟死亡的前一晚,他曾聽到董志勇向董大可借車鑰匙,那最后的一個指紋應該是董志勇的。”張珈凱說著,瞥到了墻上“命案必破,不破不休”八個大字。距離發(fā)現(xiàn)尸體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二小時,而重案組也已經(jīng)三十二小時沒有合眼了。

    “其實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文瀟瀟的死亡時間有沒有可能早于24小時?!表n荔彤喝水潤了潤嗓子,說,“保鮮庫溫度低,加之董大可說他曾在死者身上纏了保鮮膜,這都大大降低了尸體的腐爛程度。我們解剖的時候更傾向于檢測肝溫來判斷死亡時間,但如果周圍環(huán)境是這樣的溫度......死亡時間可能會有8至10小時的波動,但這只是推測,還需要進一步實驗確認?!?/br>
    如果真如韓荔彤所說,文瀟瀟真實的死亡時間早于24小時,那董志勇就完全有作案時間。雖然目前還未得出準確結論,但這是唯一一條線索。事不宜遲,陳瑞成給駐日警方打電話申請立即安排董志勇回國。此期間,重案組也難得在辦公室內(nèi)簡短瞇了兩個小時。

    當晚,張珈凱就在機場接到了董志勇,但并未向他透露已經(jīng)抓捕董大可的事情。很快,董志勇就被帶到了審訊室內(nèi),陳瑞成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董志勇,你知道文瀟瀟死了嗎?”

    “死,死了......兇手抓到了?”董志勇佯裝鎮(zhèn)定反問道。

    此時董大勇細微的表情變化被陳瑞成盡收眼底。從進門陳瑞成就一直在觀察董志勇的動作,他注意到董志勇渾身輕微發(fā)抖,并且眼神不自覺地東張西望,這都是人緊張時下意識的反應。而在得知文瀟瀟死后,董志勇的第一個問題是兇手是否已經(jīng)抓住,而并不是按照常理詢問是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等問題。

    “董志勇,你的父親應該很愛你吧。”陳瑞成并沒有回答董志勇的疑問,只是緩緩開口,說道,“你四歲的時候母親就因為疾病去世,父親為了考慮你的感受沒有續(xù)弦,這么多年他勤勤懇懇四處打工賺錢,帶著你從小鄉(xiāng)村來到了鎮(zhèn)北市。后來還借錢送你出國深造。董志勇,你應該知道父親為了你能有更好的前途,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吧。就在昨天,他親口承認了自己殺人的事實,可是你真的忍心看著你的父親平白遭受牢獄之災嗎?”

    聽到陳瑞成的話,董志勇低下頭,眼淚不住涌了出來。最后,董志勇對殺害文瀟瀟的事實供認不諱。案發(fā)當天,董志勇借董大可的車和文瀟瀟出去兜風,兩人在車上閑聊的時候文瀟瀟無意間提起了自己正在做女體盛的事情。

    董志勇聽后表示強烈反對,他不能夠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去做那樣的工作。他痛罵文瀟瀟不知廉恥傷風敗俗,文瀟瀟卻說他思想封閉,不可理喻。爭吵之下,董志勇失手勒死了文瀟瀟。事后董志勇慌張至極,他將此事告訴了董大可,為了保全兒子的未來,董大可讓董志勇立即回日本并不要再聯(lián)系自己。隨后董大可處理好尸體,編造謊言,企圖???獨自承擔全部的罪責。

    第33章 殘星樓

    轉(zhuǎn)眼進入深秋,最近一周總是下雨,直到昨天才堪堪放晴。鎮(zhèn)北大學內(nèi)高大的楓樹已經(jīng)被火紅的楓葉所籠罩,經(jīng)過雨水的洗滌后顯得更為妖艷。久違的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木傾灑而下,肆意伸展的枝葉在草地上投落一片斑駁的光影。踏著石板路上繽紛的落葉而行,抬眼望去是湛藍的天空與幾朵形狀各異的白云,頗有一番意境。

    韓耀明和韓荔彤在鎮(zhèn)北大學的小路上慢慢悠悠地邊走邊聊,期間不禁問道:“姐,你警局最近這么閑嗎?都能在值班時間來我們學校聽課,不違規(guī)嗎?”

    “你了解的不少啊,還懂現(xiàn)在是值班時間?!表n荔彤笑道。

    “畢竟家里兩個大法醫(yī),這不是也耳濡目染嘛。”韓耀明說道,見認識的小女生迎面走來,他便揮手和對方打招呼。

    “我跟你說,別一天天沒正形,大一不好好學習,將來有你苦吃?!表n荔彤見狀便教育道。

    “知道了姐,”韓耀明應道,“對了,前兩天大姨來了,你知道我聽見大姨和媽說什么嗎?”

    “關于我的嗎?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話?!表n荔彤說,她自然是知道姜娜對于自己的成見有多深。

    韓耀明四下張望,壓低了聲音說:“她們商量著說要給你相親,還要逼婚,逼你轉(zhuǎn)崗。”

    “這些事她們不是一直在做嗎,不過也都是徒勞罷了,你難道覺得我會妥協(xié)?”韓荔彤緊了緊大衣,說。

    “光憑咱媽可能辦不成,但是你別忘了大姨夫是省廳的,那大姨和他一說,他再跟你們局長一溝通,你想不轉(zhuǎn)崗都不行!”韓耀明皺眉說道。

    聽了韓耀明的話,韓荔彤沉默了,她緩緩停下了腳步,說:“這件事你就別cao心了,好好念書?!?/br>
    很快到了上課的時間,最近韓荔彤總是到韓耀明的班級蹭課聽,因為韓耀明班級專業(yè)課的老師是國內(nèi)外著名的心理學教授童文臣,這位教授在心理學領域極具影響力,他的課更是一座難求。韓荔彤雖是法醫(yī),但空閑時候也會看一些有關心理學的書籍和視頻,對心理學抱有極大的興趣。

    坐在后一排的韓荔彤眼看韓耀明無心聽課,只顧著和女同學聊天,忍不住上手把韓耀明的腦袋強行擺正。礙于上課,韓耀明沒有明顯表現(xiàn)出不滿,但他還是偷偷摸摸給韓荔彤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隨后得到的是韓荔彤的一記暴栗。

    “姐,等會下了課,送我們?nèi)ヌ藶I河東路唄。”課間休息時,韓耀明轉(zhuǎn)頭和韓荔彤搭話道。說著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和身邊的女生。

    “濱河東路?你去那干什么?”韓荔彤疑惑道。

    “其實是袁諾有事?!表n耀明轉(zhuǎn)頭和身旁的女生說,“對了諾諾,你不然把你表姐的事和我姐說說,她是重案組的,說不定可以幫上忙?!?/br>
    “jiejie好,我叫袁諾,唐靜是我表姐。今天凌晨一點多,我突然接到了我表姐的電話,她說她看了一個很恐怖的小說,很害怕,說想到我家和我睡,但我想著今天上午還要上課就安慰她說沒事,可是后來她說感覺背后有人在看著她,突然就把電話掛了?!痹Z說道,“我以為她是看小說被嚇到了,可早上起床后我再給她打電話就沒有人接了,而且我剛剛問了我表姐班上的同學,才知道我表姐今天沒有來上課,我擔心她會出什么事?!?/br>
    聽了袁諾的話,韓荔彤也隱約覺得不對勁。下課后韓荔彤不敢耽誤,開車帶兩人直奔濱河東路,濱河東路距離學校不遠,開車也就六七分鐘的路程,周圍有很多寫字樓和出租屋,唐靜就是獨自租住在其中的一間公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