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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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越:“_(|3」∠)_” 霍景越聽得頭昏腦漲,明白這褲子是非脫不可了! 但是感覺脫了以后都沒臉見人,猶猶豫豫沒有動。 沈南征也不想,盯著他說:“你別脫了,再等倆月讓嚴老給你針灸!” “不行,讓你脫你就脫,人家一個女同志都不怕你怕什么!”霍軍平已經(jīng)見識到溫然的醫(yī)術(shù)。 食療方子挺有效果,加上針灸效果肯定能更好,不想讓兒子再受病痛折磨。 霍景越也想早點好,糾結(jié)了一下把秋褲擼了上去。 這是他能承受的底線了! 溫然也沒讓他繼續(xù)脫,就這樣認真針灸起來。 她的針還沒挨到霍景越時,霍景越看到銀針竄起來,“等……等下,我先問一下,針灸疼不疼?” 溫然笑了笑,“不疼!” 沈南征看他這么大人了還害怕扎針,笑得嘴角都合不攏! 霍軍平扶額,“你小時候磕了碰了都沒喊過疼,不過是扎個針,怕什么!” “不是扎你,你當然不怕。”霍景越嘴里嘟囔了句,看著溫然手中的銀針一陣陣眼暈。 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起,冷汗直冒,還有點心慌想吐。 溫然見他這樣,摸了摸他的脈搏,“你暈針?” 霍景越從小到大都沒扎過針,也不知道自己暈針。 嘴硬道:“我不暈針?!?/br> “都這樣了,還叫不暈針?”溫然嘆了口氣,“你放松點,針灸沒你想得那么可怕?!?/br> “我不怕!”霍景越本來就蒼白的臉現(xiàn)在變得慘白,“你扎得真不疼?” 溫然耐心講解:“針灸跟注射不一樣,不會引起明顯的疼痛,大多數(shù)人只會感覺到酸痛和麻木?!?/br> “那少數(shù)人呢?”霍景越總覺得自己是那少數(shù)人。 溫然寬慰他:“少數(shù)非常敏感的人能感覺到一點疼,但也只是一點。我的進針速度快,針也比較細,沒你想得那么可怕!” 霍景越:“……” 霍景越的害羞感已經(jīng)被針灸的恐懼代替,雖然溫然已經(jīng)解釋得很清楚,他還是很緊張。 沈南征見狀也不再開玩笑,知道他這是有心理障礙。轉(zhuǎn)而問:“需不需要我給你拉一段手風(fēng)琴緩解下?” “你還有這才藝?”霍景越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 沈南征很自信地說:“這算什么,小意思!” 霍景越看了看他受傷的肩膀,“算了,你還是……嘶~” 他的話沒說完就感覺后背傳來酸脹麻木,“你不會已經(jīng)扎了吧?” “是不是不疼?”溫然捻了捻針,然后看他的反應(yīng)。 霍景越?jīng)]看到針,也不覺得有多疼,點點頭。 沈南征提議,“我看還是直接用布遮住他的眼,這樣最省事?!?/br> “我覺得也行?!被糗娖搅ⅠR去找合適的布。 正好張阿姨給孩子做衣服的笸籮里就有,不等霍景越反對,直接給他綁上。 霍景越也沒想反對,心里默念:眼不見心不慌。 等溫然全部扎上,霍軍平這才放心地去跟沈肇廷一起去抱雙胞胎。 倆寶兒的誘惑,他可抵擋不住。 總覺得多抱抱他們,就能給自己帶來喜氣。 他和沈肇廷的拌嘴也沒有停止,不過以前的火藥味兒沒了,純純就是往友好發(fā)展的互掐。 張阿姨去不了自己屋,在這個屋里也沒機會抱孩子,干脆洗娃的尿布。 她這樣有眼力見的人,在哪兒都受歡迎。 娃暫時不用她抱,但是娃的拉尿還是要讓她來處理。 兩個大首長干這活兒可不利索。 所有的不愉快今天一次性都解開了,沈肇廷也不是小氣的。 讓成義準備了飯菜送過來,等霍景越針灸完,就讓他們父子留下吃飯! 這一頓飯吃完,沈肇廷和霍軍平都喝多了! 高興了喝酒,不高興了也喝酒,一切盡在酒里。 沈南征讓人把他們送回家的時候,他們還有點戀戀不舍。 霍景越吃的不多,主要也是因為暈針的事有些不自在,同時也在心里給自己做心理工作! 第二次再針灸的時候,他的緊張感已經(jīng)淡了很多。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遮住了眼睛。 盡量讓自己慢慢適應(yīng)針灸的感覺,慢慢平復(fù)那種因莫名地恐懼。 這次比第一次更能坦然面對,他也在戰(zhàn)勝自我! 第291章 禁欲啊,沈團長! 戰(zhàn)勝自己才是真正的強大! 霍景越的心理素質(zhì)還算不錯,最起碼給自己做通了心理工作。 第三次針灸時,脫離了遮眼布,全程沒睜眼,主打一個心理抗戰(zhàn)! 扎好以后,他還睜只眼閉只眼悄悄看了看,從心理上覺得接受針灸也不是很難。 前三次都是一天針灸一次,后邊溫然讓他隔天針一次。 總要給皮膚上的針眼修復(fù)時間。 沈南征的傷口比霍景越的身體恢復(fù)得要快很多,在溫然上班前一天,都不怎么疼了! 晚上,他在孩子睡著后,終于如愿壓到了溫然身上。 溫然顧忌著他的傷口,小聲說:“你動作輕點!” “好!” “……” 沈南征已經(jīng)忍得太久,再也不控制壓抑已久的激情。 溫然還沒來及再說句話,就被沈南征的吻覆蓋。 …… 良久,驟雨才初歇。 溫然抵在他的胸口動都不想動了。 生完孩子第一次同房,她其實很緊張。 順產(chǎn)兩個,總怕跟生孩子前不一樣了! 可是當疼痛傳來時,她才發(fā)現(xiàn)那些擔(dān)憂都是多余的。 每一次瑜伽都不是白做的,每一次養(yǎng)護也不是白養(yǎng)護的。 沈南征貼近她耳邊說:“要不要再來一次?” “禁欲啊,沈團長!”溫然打開燈,“我看看你的傷口崩開沒有?” “沒有,我自己能感覺出來!”沈南征側(cè)頭看了看肩膀,看著也沒什么。 溫然也不聽他的,親眼確認后才放心。 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沒有受到影響。 不過今晚要節(jié)制了,一次就可以。 沈南征也擔(dān)心她的身體吃不消,不再像剛結(jié)婚的時候幾個月不開張,開張吃個夠! 就這樣溫然第二天起來都覺得有點腿軟。 沈南征看她不太想動,開口道:“要不我再給你請個假?” 溫然可不想表現(xiàn)得太特殊,再者她也想恢復(fù)工作,果斷說:“不請!” 衛(wèi)生站剛又招了兩個醫(yī)生,她只是聽陳醫(yī)生說了,還沒見過面。 工作這事,你不做還有別人,沒人會慣著你! 所以,她也要努力起來。 不管到什么時候,都要充實自己。 吃過飯,她把娃喂得飽飽的,直接去上班。 ## 衛(wèi)生站里。 她見到了兩個新來的醫(yī)生,都是都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 一個留著厚厚的劉海,有些靦腆,總是愛低著頭,她也沒有仔細注意姑娘的五官,粗略看了看,整體還算清秀;另一個人長得很喜慶,圓臉微胖,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挺活潑的。 一個愛動,一個愛靜,不到一上午她差不多就把兩個女孩的性格摸了個大概。 也有一部分是陳醫(yī)生告訴她的,可能是因為都結(jié)了婚,相處時間也長了,陳醫(yī)生跟她更有共同話題。 耿正業(yè)辦事越來越沉穩(wěn),他主管著軍屬大院的衛(wèi)生宣傳和健康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