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書迷正在閱讀:走近娛樂圈之公司倒閉三百遍、被遺棄十八年后重返豪門、五年又十年、偽戀、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門衛(wèi)周四不上班、優(yōu)等敗類、老攻以為我被催眠了、鎮(zhèn)北重案組、閃開,我要開始說話了[無限]
林恩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司鶴霄的胸口,頭頂上傳來司鶴霄溫柔的聲:“害羞了?” “才沒有...” 司鶴霄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抱著林恩在空中如同勝利者一樣轉(zhuǎn)起圈:“我把老婆娶回家啦!” “啊——”林恩驚的摟住了他的脖頸“我們不用招呼現(xiàn)場的人了嘛?” 林恩發(fā)現(xiàn)被他抱著,竟然直接這樣走出了大廳。 司鶴霄的臉上有幾分邪笑:“這樣大好時光,我怎么能浪費在那群人身上?!?/br> “你們兩個人這是要去哪??!還沒拋花呢!” 顧行之在身后大聲的叫著他們,疑惑的問。 他今天都準備好一會就搶花,這樣就有理由和老婆辦婚禮了,只是這小兩口怎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日子,當然是要入洞房。”司鶴霄直接抱著人上樓。 月明星稀,窗外在滿是煙花綻放,在室內(nèi),更是一片好風光。 第106章 李景年x汪洋 汪洋從醫(yī)院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仍舊被人踹的絞痛的小腹,明白了什么,只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流眼淚,默不作聲。 在兩個月前,他成為李景年的情人,為了還父親的債,為了給母親治病,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標記,好像也沒什么。 他從小沒有談過戀愛,更不知什么是喜歡。 李景年對他也沒有什么耐心,也不喜歡他哭的樣子,每次標記后甚至都不會讓他在身邊過夜。 李景年,那可是善平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不是他這輩子能夠肖想到的人。 汪洋被他標記后,不知為什么腦海里總是會浮現(xiàn)出一種莫名的想法,若是有一天,他能被李先生摟著過夜,感受到他的溫暖就好了。 在學校中,他甚至偶爾能聽到同學們討論過李景年。 “這李總真是年輕有為,而且他好溫柔,好有親和力哦?!?/br> “是啊,昨天在演講的時候,我作為學生代表去和他討要經(jīng)驗的時候,他甚至還摸了摸的我頭呢!” 溫柔。 是的,在外人的面前,李景年確實是個溫柔的人,他似乎更像是不問世事的謫仙,手上戴著一串佛珠,臉上總是洋溢著淡淡的笑容,對待任何人都是那樣的春風和煦。 可在聽著那些人說著的汪洋,心中卻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似乎,只有他知道,真正的李景年并不溫柔。 甚至可以說,有些可怕。 那些溫柔的假象,不過是他作為善平集團執(zhí)行總裁的面具,而真正的李景年,縱欲,殘忍,甚至會將他的脖頸咬破,直到血腥味彌漫,仍舊不肯放過他... 這樣的他,似乎只有汪洋知道。 他面具之下的真正模樣。 汪洋覺得自己好像越陷越深,甚至會因為溫存的時候得到了男人的吻而高興好久。 直到那天,他被折騰的起不來,可李景年只是穿好衣服,瞥了他一眼,眉頭微皺:“你知道規(guī)矩,穿好衣服,我會讓人送你回去?!?/br> 汪洋明白,自己對alpha的奢望,他不能再淪陷下去。 不然,他會真的喜歡上李景年,他會愛上這個標記過他的男人。 等到回了學校,他想及時止損,不再和他有任何關(guān)系的往來。 只是沒想到,再見面的時候,竟然這么快。 還是在醫(yī)院里。 李景年在外面詢問好醫(yī)生,進門的時候特意克制了聲音和腳步,生怕會弄醒了床上的人一樣。 但汪洋醒了,他撐著手肘想要坐起來:“李先生.....” “這種事,為什么不告訴我?!崩罹澳昴弥鴪蟾娣旁谝慌?。 那是他身體的檢查,汪洋已經(jīng)被標記,他自己一個人沒有辦法扛過發(fā)情期,除非摘除腺體,否則,他生不如死。 “我們都結(jié)束了,再打擾您,就不好了?!蓖粞笠Я艘麓?。 蒼白的唇角卻咬不出半點血色,甚至他的指尖泛白,是缺血的癥狀。 他昏迷前,還在天臺被學校里的人打,再醒過來就已經(jīng)躺在這里了。 “為什么不繼續(xù)了。”李景年坐在床邊問。 汪洋的心中一驚,有些牽強的勾起嘴角的笑:“我怕喜歡上您,這算嗎?” “在您眼里,我永遠都是一個廉價陪睡的omega,我覺得摘除腺體挺好的。”汪洋的眼睛泛著酸澀,甚至沒發(fā)覺他的鼻尖也被眼淚堵住似得難受:“說不定,我根本不是喜歡您,只是喜歡您的信息素,摘除了腺體,就不會喜歡了呢?!?/br> 他感謝李景年在他最缺錢的時候幫了他。 卻無法從他的生活中逃離。 李景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以及那泛紅的眼眶。 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添堵。 汪洋確實只是他的情人而已,但他給汪洋的錢他從來都沒有動過。 他見過圈子里不少有錢人養(yǎng)著的情人,他們都粘人,聽話,甜膩的哄人,只是為了拿到錢,但汪洋不是,他不要錢,對自己似乎只要過幾個吻,還是在他心情好的時候施舍的。 那時候,汪洋會高興,甚至能一直忍著他身下不哭,只是因為得到一個吻。 金錢交易,怎么能和真情混在一起。 最開始,他以為汪洋說分開只是玩笑話,可一轉(zhuǎn)眼,他竟然在學校里被人欺負到醫(yī)院,打到重傷不能清醒,若不是他來醫(yī)院里親自調(diào)查看過,他甚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