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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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修放下手里的紅棗茶,起身走向?qū)Ψ?,語氣嚴(yán)肅:“站起來?!?/br> 溫以煊被對方的樣子唬住,他乖乖起身:“怎么了老板?” 楚煜修細(xì)細(xì)打量著溫以煊身上的每一處:“看看你有沒有受傷?!?/br> 楚煜修知道昨天的雪會下得很大,但沒想到居然這么大,一想到面前這個人昨晚冒著大雪出去買藥,自己心里就涌起一陣后怕。 楚煜修都不敢想要是對方遇到意外了怎么辦? “下次碰到這種事,不要再出門了,很危險?!贝_認(rèn)對方是真的沒事后,楚煜修這才硬邦邦開口道。 “那你怎么辦?”楚煜修語氣著實有點兇,溫以煊又害怕卻又忍不住小聲反駁道。 楚煜修沒聽清:“什么?” “我說,”溫以煊鼓起勇氣,“我不出門去買藥的話,你怎么辦?任由你生病發(fā)燒嗎?” 氣氛在瞬間凝固。 溫以煊低下頭:“我做不到?!?/br> 溫以煊不是沒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歷,生病的同學(xué),虛弱的同事,他全都照顧過。 但這些照顧,只是出于他的善良,他極高的道德觀讓他必須這么做。 照顧這些人的原因中,更多的占比是出于善良所帶來的責(zé)任感。 可昨天照顧楚煜修的時候,溫以煊卻覺得自己的心一直像是被針扎似的密密綿綿的疼。 甚至在聽到楚煜修無意識說痛之后,他只覺得自己也在那瞬間不可控的跟對方感同身受,全身唯一有的感覺就只有疼痛。 于是溫以煊清醒地意識到,他在心疼楚煜修。 溫以煊沒有談過戀愛,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懂愛。 怎么辦?他好像愛上了一個最不該愛上的人。 第20章 難以啟齒的傷疤 溫以煊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楚煜修看著低頭的對方,終究先服了軟:“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溫以煊還沒回過神,他習(xí)慣性立刻回道:“沒關(guān)系。” 從頭到尾該說抱歉的人,都該是他溫以煊才對。 兩人吃了飯因為沒什么娛樂活動,于是坐在客廳一邊品茶一邊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 雖然溫以煊看手機的頻率并不頻繁,但還是被楚煜修察覺,他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qū)Ψ剑骸澳闶怯惺乱?lián)系嗎?” 溫以煊跟楚煜修四目相對,眼神堅定:“對?!?/br> 他要告訴宇曙集團的人,自己不會再繼續(xù)監(jiān)視楚煜修。拿不到那筆錢也沒關(guān)系,楚煜修給他開的工資并不低,再加上月湖鎮(zhèn)的生活成本很低,自己每個月還是可以按時給父親打錢還債。 只是也許是因為暴雪天的原因,遲遲沒有工人來修倒塌的信號塔,所以他們這里居然過上了可以說是與世隔絕的生活。 “你要跟誰聯(lián)系?”楚煜修沒忍住,還是開了口。 溫以煊是個很不會藏心事的人,楚煜修看得出來,今天一整天對方都心神不寧,視線老是會飄向手機。 應(yīng)該,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事? 心底最隱秘的占有欲在此時顯現(xiàn),楚煜修不喜歡對方的注意力放在他不知道的事情上。 溫以煊當(dāng)然不可能說實話,他勉強笑了笑:“沒事,本來想跟父母打個電話的,但是信號塔還沒修好,就只能再等等?!?/br> 楚煜修,你再等等我,等我跨過阻礙,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奔向你。 一眼識破溫以煊的謊言,但楚煜修沒有再多問,他起身,打開了客廳的另一個木柜。 溫以煊驚呼,這竟然是一整面的酒。 “下雪天,晚上喝點酒?”楚煜修隨手拿起一瓶明顯價值不菲的威士忌,詢問道。 溫以煊卻有些顧忌:“可是老板你身體還沒好。” 楚煜修氣息平緩,但卻莫名的給人威壓:“兩件事?!?/br> “什么?”溫以煊疑惑。 “第一,我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你叫我老板。”鋒利的語氣一轉(zhuǎn),楚煜修又溫和道,“第二,我很開心你這么在意我的健康。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喝酒。” “好,好的,修哥?!泵髅鬟€沒喝酒,溫以煊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了。 楚煜修今天對自己似乎特別主動。 “不過,”楚煜修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他輕咳一聲,“等雪停了我們?nèi)ゲ璧晟习嗟臅r候,你可能要順道去對面油畫店做個兼職?!?/br> 溫以煊滿臉問號:“為什么?” 楚煜修視線瞥向另一邊:“總之去就是了,只是幫她們算算賬,我會讓白汐多給你結(jié)算點工資的。” 看著對方依然懵懂的臉,楚煜修意識到自己是徹底栽了。 白汐這人確實有點先見之明,之前楚煜修還對他倆的一個月賭約勢在必得,卻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要主動認(rèn)輸。 楚煜修幾乎都能想象到白汐知道她贏了賭約后的那副得意的嘴臉。 見楚煜修臉上微微帶著笑意,溫以煊覺得自己徹底懵了:“修哥,你很開心?” 楚煜修不打算掩飾,他繼續(xù)從酒柜里拿酒:“這么明顯?” 溫以煊點頭:“嗯?!?/br> 楚煜修心情大好,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晚上的事:“其實,我知道我要輸了?!?/br> “什么輸了?”溫以煊不懂。 楚煜修答非所問,他晃了晃手里的白蘭地:“但我輸?shù)眯母是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