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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宣拉著他衣角站起來:“你要把我送回家,把女孩大晚上丟在路邊,不像話。” 阿銘無聲的點點頭,悶聲就往外走,只是錯亂的腳步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慌亂,阿宣在后邊偷笑,她的心情已經(jīng)全然轉(zhuǎn)晴,無所謂去糾結(jié)太多,她不想再去理會那些令人頭痛的煩惱,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牢牢把握當下,沒有什么,比當下的愿想和快樂更重要了。 阿宣坐在阿銘的后座上,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阿銘也不說話,低頭踩單車踩得飛快,阿宣起了要逗弄他的壞心思,在單車剛駛過一個減速帶后故意“哎喲”了一聲,一把摟住了阿銘的后腰,阿銘被嚇了一跳,“怎么了?” 阿宣趕緊說:“沒坐穩(wěn),剛才差點往后摔了。” 減速帶已經(jīng)駛過去很遠,路面也平穩(wěn)了許多,但阿宣的手卻沒有拿開的意思,仍是攀著阿銘的腰,阿銘也沒好意思叫她拿開,只能囑咐她小心些別摔了。 原來你也有拒絕不了的事吶,阿宣心里偷笑,“你老實說,載多多少女生回家了?”“那數(shù)不過來?!?nbsp; “好啊你,別人還說你是個和尚,沒想到你還偷偷開葷?”“別亂講,都是普通朋友,有時候要搭便車,能幫就幫。” “那你以后能不能就載我一個?” “……” “喂!你個臭猴子!怎么不說話?!?nbsp; “不能。” “為什么啊,你真是花心哦” “沒有花心” “你說你不花心,那能不能就載我一個?” “阿宣小姐,我好像并沒有答應做你男朋友吧” “哼,答不答應是你的事,反正我單方面宣布,你阿銘就是我挑中的男人,我看十四街誰敢跟我搶?!?/br> 這個女人真的很特別,沒人敢在阿銘面前那么野,他天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場,愛慕他的女孩子從街頭排到街尾,卻沒有哪個,敢在他面前造次。從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起,就帶著一股橫沖直撞的氣息,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在籃球場上質(zhì)疑他打球技術(shù),阿宣卻很不在乎,要他證明給她看,他水平到底如何。 阿銘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不知所措,他應對女孩子的手段好像都失靈了,他心底里明白他和阿宣絕不是一路人,沒有辦法走在一起,可她卻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危險又迷人地讓他不自覺靠近。 阿宣很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動搖,他雖然沒有答應,態(tài)度卻十分微妙,她相信他要是想明確拒絕一個女生,會有許多種方式手段,但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她感覺到這個男人雖沒有讓她進門,但這堵墻卻不是堅不可摧的,她甚至還能在其中找到開了一小格的窗口——這個比喻很微妙也很曖昧,但實際就是如此。 自行車很快到了阿宣家小洋房的門口,阿宣隱隱約約感到有些失落,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想和阿銘再多呆一會,但她深諳過猶不及的道理,點到為止就好,要是追得太緊,他會逃掉。 阿宣跳下了車,她從包里抽出那支娜娜送的、包裝精美的黑騎士玫瑰,她在阿銘驚訝的眼光中把花朵放在車頭的筐子里,“如果你答應當我男朋友,我會給你送一束,可惜你沒有答應,我只能送你一支了”。 她嫣然一笑,款款扭身走進了家門,像一只輕盈的蝴蝶,還沒抓緊,就飛過那邊不見了。 阿銘愣愣地看著車頭那一支玫瑰,從來沒人會給他送花,即便是喜歡他的女生們,也不會想到給一個大男人送花,他聽見自己的心跳得很輕快,在四下安靜的夜色里格外明顯,好危險的信號,阿銘不安地想,就好像穩(wěn)穩(wěn)貼合軌道行進的列車,就快要脫軌了。 阿宣在二樓的小窗口目送著阿銘騎車離開,她肯定他亂了心緒,我不要你當高高在上、無情無欲的佛陀,我要把你拉下來,和我糾糾纏纏,不可分割。 阿宣想起娜娜說的話,“我把花送出去,就是把祝福送出去,我會收到,比錢更可貴的東西?!?/br> 現(xiàn)在到她自己把花送了出去,她也想收到更可貴的東西,她想要他的心。